凌晨一点,冉枉书被手机铃声吵醒。
“哥哥……能不能来我房间一下……我好难受……”冉辞的声音从手机那头传来,话语听上去虚弱得都有些不连贯。
冉枉书听得心里一惊,算了算日子,发现她正好还处在发情期,联想到发情期的状况,他顾不得什么,穿着睡衣睡裤从床上跳下来就往她房间跑去,“我马上过来。”
他的房间离冉辞的房间不远,很快他就来到了冉辞房门外,他有冉辞房门的密码,匆匆输了密码就冲进了卧室。
卧室里只开了昏暗的床头灯,却并不妨碍冉枉书看清床上难受得不断扯着睡裙的少女。
她的睡裙已经被扯得很凌乱,内裤早就不知所踪,被子也被踢到地上,修长匀称的两条白生生的腿暴露在空气中,隐约能看到双腿间粉嫩毛的私密部位,圆润的肩头也从大敞的领口里露出来,白皙漂亮的小脸上被不正常的潮红占据,她大口大口喘着气,很显然被突如其来的发情折磨得很是痛苦。
“哥哥……”冉辞睁着被泪水糊满法聚焦的双眼去看冉枉书,像受惊的小猫一样助地向哥哥伸出手。
“辞儿乖,不怕,哥哥来了。”冉枉书连忙上前把虚弱的小姑娘抱进怀里,释放出少量信息素缓解她的痛苦,轻轻拍着她的腰安抚着她。
冉辞已经被情欲折磨得神志不清,她仰着头胡乱亲吻冉枉书的脖颈,细细碎碎说着话:“哥哥操我…下面好痒…辞儿的小逼里流了好多水…想要哥哥用大肉棒给辞儿止痒…好想要…”
哪怕知道冉辞是因为发情而理智薄弱,但亲耳听到向来只会羞得满脸通红乖乖伏在他身下,需要他逼着才会叫出声音来的妹妹说出这样的污言秽语,冉枉书还是法不震惊。
但身体的反应比他那些关乎礼义廉耻的想法更直观,原本安静蛰伏在裤子里的粗大性器几乎是一瞬间就立了起来,直挺挺顶在冉辞的小腹上。
“操我…操辞儿的小骚穴…求求哥哥…”冉辞感觉到那根能给自己带来上欢愉的巨物有了热情的回应,更是忍不住分开双腿,让自己腿间湿软的小花蹭在冉枉书勃起的性器上。
“冉辞,你……妈的。”冉枉书生平第一次在妹妹面前说了粗口,他翻身压住不断在他身上蹭动的少女,深沉目光紧锁在她布满潮红的小脸上。
在这么一瞬间,冉枉书真的不太想做人。
他呼吸粗重,单手就箍住她两只纤细腕子,直直看着妹妹水雾迷蒙的双眼,她看上去越是脆弱娇软,就越让冉枉书想欺负她。
于是他低头咬住她的耳垂,舌头轻舔她敏感耳廓,带着几分恶劣问她:“怎么操?”
双手被控制在哥哥手里,冉辞急得都快哭了,她只能乖巧地分开双腿去蹭哥哥的下身,断断续续道:“用、用哥哥的大棒棒插、插进辞儿的小穴里面…”
“乖宝贝,换个词,换个词哥哥就插你。”冉枉书察觉她要哭,便放柔了声音在她耳边诱哄一般说着。
冉辞张着小嘴急促呼吸着,她侧头讨好一样细碎亲吻哥哥的侧脸,“呜…要、要哥哥用大鸡巴狠狠插辞儿的小逼…哥哥…求求你…我真的、真的好难受…”
她平时连叫床都要冉枉书逼着,这样的粗口当然也是第一次说,看着妹妹羞得睫毛上都挂了水珠,冉枉书奖励一般吻住她的唇,连裤子都来不及脱,匆匆扯下一截,放出硬得发疼的肉棒,顶在她穴口上下蹭动。
冉辞动情得厉害,黏腻春水很快就沾得肉红色的龟头亮晶晶的,见她足够湿润,冉枉书才慢慢将粗长的肉根送入她体内。
“嘶…放松点,小骚货,每次都咬这么紧。”冉枉书被她高热紧致的花穴吸得腰眼发麻,松开她的手腕,惩罚一般轻轻在她白嫩的大腿上打了一巴掌。
他保持着插在妹妹体内的姿势,快速脱了睡衣睡裤,终于把身体解放出来,能自由自在操她。
可惜冉辞现在理智全,轻微的刺痛感只让她更加兴奋地收缩下腹,紧致的甬道被撑开带来奇妙的快感,她不满那根肉棒停在自己身体里一动不动,咬着一根手指失神看着冉枉书,用着娇媚声音含糊不清呻吟着:“好大…啊…哥哥…哥哥的大鸡巴进来了…好舒服啊…哥哥…”
“冉辞,你怎么能这么骚?!”冉枉书双眼发红,大手掐着她白皙的腿,用力分开她的腿,狠狠一挺腰,让怒胀的性器顶到她穴里最深处。
他不想做人,也不想对身下这个小荡妇温柔,他脑子里只剩一个念头——操死她。
最好操得她只能在他身下呜呜哭泣,操得她从此以后眼中只有他。
“啊——好深…哥哥轻一点好不好…”冉辞被顶得浑身一颤,藏在花穴深处的软肉被饱满的龟头撞到,酥麻的快感顿时就传遍全身,让她不自觉叫了出来。
冉枉书没有说话,绷着脸快速挺动着腰,用实际行动告诉她,他做不到轻一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