渐渐的媚媚的手松开了,姜蒙拿起行李箱头也不回的朝着楼下跑去。
媚媚站在楼上捂住嘴六神无主的看着离去的背影,等背影消失后,她瘫软在地,大声的哭了出来。
方婷也醒了过来,看见一旁瘫软在地的媚媚,一把抱住媚媚,两人抱在一起哭了起来。
尖沙咀码头,一艘小船渐渐靠岸,船上的人拿着手电闪烁着。
姜蒙从草丛里探了出来,上了船。
“蒙哥?媚媚姐叫我来的!”
“嗯,开船吧!”姜蒙点了根烟,船行驶在海面上渐渐远去。
翌日,旺角医院。
黑熊睁开眼睛,身边摆着一张报纸,他拿了起来看着报纸上的内容,渐渐的眼泪夺眶而出。
天仔坐在一旁拍了拍黑熊的肩膀安慰着黑熊。
一星期后,梧桐岛中部的一家破旧的小旅馆中。
旅馆中最顶头的一间单人间,单人间内并不是很宽敞,仅有一张单人床,一台老旧的电视机还有一个床头柜,床头柜上摆放着两瓶矿泉水还有一盒套子。
房间一片黑暗,投过窗帘缝隙穿透进来的月光让这破旧的小房间充满蓝色的明亮感。
老旧的电视还开着,电视里播放着年代感层次分明的电影,电视声却异常小,它似乎不想吵醒床上躺着的那人!
床上躺着一个人,棱角分明的脸,俊朗而又温柔,高挺的鼻梁宛如波峰。
光滑白皙的面容,有男人硬朗的轮廓,也有少年的纯粹,浓黑的眉毛透着男人的气概,他的呼吸缓慢而又平和。
月光铺染在他干净白皙的脸上,宁静祥和。
这时候,一声急促的敲门声打断了这男人安静的睡眠,他缓缓睁开双眼,双眼如同黑夜中最为明亮的那一抹光,他并没有一丝恼怒。
他揉了揉凌乱的头发,低声问道:“谁啊?”
门外传来女人的声音,她的声音并不是那么柔和,有些粗犷的问道:“老板,按摩要不要?只要一百块哦!”
“不需要!”他爬了起来伸了个懒腰,赤裸着上半身从窗户朝着对面的一间小酒吧看去。
酒吧名叫“hangover”宿醉的意思,硕大的霓虹灯灯箱摆在路边。
可是酒吧门口却只有寥寥数人,并不红火。
他看了一会,随后穿起衣服戴上棒球帽把桌子上的几张照片揣进上衣的包里,拿着烟走了出去。
狭窄的走廊上昏暗的黄色灯光闪烁着,不远处还有几个台妹倚靠着墙,似乎是因为今天不好的生意而失落。
她们看着走出是男人眼睛一亮,扭着腰朝着男人走去。
“老板,按摩一百块要不要?”粗犷的声音可想而知她的脸又有多粗犷。
男人摇了摇头从怀里掏出一包白色万宝路抽出一根点上。
他没有说话径直的走过这一条昏暗的走廊,朝着旅社对面的酒吧走去。
他推开酒吧门走了进去,酒吧内并不宽敞,只有一张吧台和几张桌子。
几人坐在桌子上聊天打屁,似乎没有注意到他。
他坐在吧台上拿起酒单,酒单上“遥不可及”的调酒吸引了他。
“喝酒吗?”一声悦耳的女声传入他的耳中。
他抬起头看着吧台里的女人,一身利落而又显得英姿飒爽的白色调酒服裹住了那完美的身段。
有着一头诱人的黑色长发,干净利落的扎着马尾。
那双奇异的黑色眼眸里面充满了睿智,坚毅,甚至一丝魅惑。
“嗯,给我一杯遥不可及!”他点了根烟,顺手把一旁的烟灰缸拿了过来。
“好的,请稍等!”她皱了皱眉温柔的说道。
他静静的坐着,把头上的棒球帽脱下来了,随后把怀里的万宝路摆在桌子上。
他认真的看着吧台里的她,若有所思
过了一会,酒调好了,杯子里装满了冰块,透明加蓝色的液体断层,杯口还有半片柠檬。
他把杯口的半片柠檬拿起放入嘴中,抬起酒杯喝了下去。
液体顺着他的喉咙流了下去,酸甜苦辣的味道充斥着味蕾,如同感受人间的酸甜苦辣一样。
空荡的酒杯落在吧台上,七天在海上漂泊的日子,让他有些心累。
她若无其事的坐在吧台里看着他问道:“你为什么一直看着我?难道你认识我?”
“不认识,只是感觉你很眼熟!”
“原来你们男孩子是这样搭讪女孩子的?”
“如果我要搭讪你,肯定会问你的名字,那么你叫什么名字?”
“丁瑶,你呢?”
“姜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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