栓子媳妇儿的神态也把正要走出门的栓子婶给吓着了,连忙去扶她。
走出门就看到了死在地上的鸡,心中一惊但没有栓子媳妇那般害怕,扶起她后又去看了看那只鸡的尸体道:“真是造孽,活生生的鸡还把头给砍了。”
听到婆婆的嘀咕声,一旁站起身子的冬梅颤着声道:“啥?娘,你说这是鸡活着的时候砍掉脑袋的?”
栓子婶点点头,皱了皱眉指着满院子的血道:“要不是活着被砍了头,怎么能扑腾一院子的血。”说罢叹了口气,心中想不知道哪个杀千刀的在半夜给自家的鸡下毒手,要是让老婆子我知道,非要扒了他的皮不可!
随后安慰冬梅道:“把院子收拾收拾,赶紧把其他的鸡喂了,我去做饭,他们爷俩还要去地里干活呢。”
说完就提起鸡的尸体往厨房走去,剩下心惊胆战的栓子媳妇哎了一声后就开始清扫起了院子。
太阳慢慢露出了光亮,村中大多数的人家都开始起床做起了饭,袅袅炊烟让整个村子都笼罩上了浓浓的烟火气。
紧接着,随着村中大大小小的惊呼声和叫骂声,让村长站在村子正中间的石磨边上生着气。
“村长!这是哪个杀千刀的把我们几家人的鸡都砍了头扔在院里头!这可是老母鸡呀!我们家还指着它下蛋呢!”
“对呀村长!这我家媳妇儿刚生完孩子,这没了鸡蛋怎么补身体!”
众人你一句我一句的说了起来,更是有的人家拿着锄头木棍什么的要和这杀鸡的人拼命!
村长皱着眉头,看着眼前堆在一起的鸡抽了口旱烟,吐出的烟雾和他的心绪一样杂乱。
“村长!村长!”一个青年汉子跑了过来,额头上有了一层薄薄的汗。
那青年喘了口气指着村子一个方向道:“头!头找到了!”
众人一听头找到了,连忙凑上去问:“虎子你说啥,啥找着了?”
“鸡头!鸡头在江二郎家!”
此话一出,众人刚才的气愤心情顿时一熄,不知道谁嘀咕道:“江二郎媳妇儿死那天可是显过灵的,这下葬不到一天就出了这事儿。。”
在这个荒蛮的年代,对于鬼神之力人们心中除了敬畏外更多的是害怕,害怕未知的力量。
见众人谁也不说话,村长又吐出了一口旱烟,在身边的石磨台子上磕了磕道:“走,去将二郎家看看再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