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逸走出搔鸟的洞穴,看着渐入夜色的天空,长出了一口气。
历战黑角龙的徘徊之谜被解开,并且收获了一枚珍贵的角龙蛋,剩下的就是狩猎历战黑角龙了。
而有了那一只偷过角龙蛋的搔鸟,黑角龙的巢穴就不需要苦苦寻找了,可谓是柳暗花明又一村。
苏逸传送回了溶洞营地,打算先好好收拾一番。
而这一处巢穴,或许今后,会有别的卧龙凤雏.不对,是搔鸟,入住其中。
“给我好好把这弄好!”苏逸叉着腰,指挥着那只搔鸟搬运岩石,堆砌成灶台和烤炉等等设施。
苏逸则是和露草把帐篷收拾好,这才算有了营地的样子。
做完这些后,苏逸简单地给大家做了些吃的,简简单单解决了晚餐。
当然也给那只搔鸟准备了一盆蛋羹,总不能真让它饿死吧。
那只搔鸟捧着不锈钢盆,大口大口地吃着蛋羹,一副热泪盈眶的表情。
搔鸟:虽然打伤了我,把我的存粮全部掏走了,但之后给我疗伤,还给我吃的,你人还怪好的嘞。
看着恨不得把这当成最后一餐的搔鸟,苏逸捉弄似的幽幽说道:“搔鸟,你知道吗,在我们那,有一种尽可能满足将死之人的饭菜,叫断头饭”
“哇啊?!”搔鸟将头从饭盆里抬起,嘴角沾着蛋羹碎末,一副目瞪口呆的样子,怀里的不锈钢盆随着爪子一抖,哐当一声掉在地上,然后铛铛铛的晃动,直至停稳。
“哈哈哈,开个玩笑。”苏逸乐得不行。
这搔鸟,你说它胆子小吧,它能偷角龙的蛋,你说它胆子大吧,两次见到苏逸,明显苏逸比它矮小许多,但它的第一反应却是惊叫一声,拔腿就跑。
“哇嘎.”作为老前辈的搔鸟拍了拍那只搔鸟的背,淡定地让它安心吃饭。
搔鸟:朋友,放心,在咋们这,是顿顿饱。
那只搔鸟惊魂未定地捧起不锈钢盆,继续干饭,生怕这是最后一餐。
苏逸摸了摸下巴,说道:“你俩都是搔鸟,到时候不好称呼,这样吧,给你取个名字吧。”
苏逸看着抬起头看过来,嘴角布满碎末的搔鸟,说道:“不如,就叫你蛋羹吧。”
“嘎啊。”蛋羹歪了歪头,有些新奇地接受了自己的名字。
“嘎哇!”搔鸟凑过来,表示也想要个名字。
这下苏逸有些为难了,他说道:“搔鸟叫习惯了,我还真不好改啊。”
“而且,叫搔鸟其实也不错,况且,并不是有名字才独一无二,与你一起的经历,对我来说才是独一无二。”
苏逸咧嘴笑着,用力搓了搓搔鸟头顶的饰羽。
“哇嘎~”搔鸟高兴地用喙蹭了蹭苏逸的手。
蛋羹看着这一幕,歪了歪头,有些不明白为什么眼前这个带领着不同怪物的人那么喜欢它。
夜幕降临,苏逸伸了伸懒腰,笑道:“露草,我们走。”
“大晚上去哪里喵?”露草疑惑地说问道。
苏逸满怀期待地说道:“大蚁冢荒地的独特美景,只有夜晚才能看到哟。”
“我要去看喵!”露草蹦蹦跳跳的。
苏逸和露草收拾好东西,骑上钢铠鸦,朝着东方沙漠的位置飞去。
夜晚的沙漠凉风习习,钢铠鸦惬意地飞翔在夜空下,苏逸取下头盔,感受着迎面而来的晚风。
脚下的土地渐渐被沙漠覆盖,只有零星的绿色分布在广阔的沙地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