否则楚白为啥好心把鸡蛋给骆笨笨吃,她就会把自己裹成蚕蛹。
至于出来的打算,
早晚是要出来看一看的,择日不如撞日。
好消息,无头村的村民能沟通,至少在白天称得上通情达理。
坏消息,楚白才刚把挑夫打发走,胡同里就钻出了几个无头的小孩。
小孩子们欢笑着玩蹴鞠,几个人呼啦啦追逐一颗球跑,其中一个一脚便把球踢到了楚白跟前。
仔细一看,这哪里是什么蹴鞠,分明是一颗死人头。
楚白:“!!!”
难道无头村的村规是见到长了脑袋的人就得砍下来?
不,他刚才与挑夫接触过,对方对楚白的脑袋无半点异常的反应。
也正是这时,一名长得很敦实的无头小孩跑了过来,用童稚大人嗓音道:“哥哥,能把球还给我们吗?”
楚白脚下的人头,被长长的黑发包裹,可以看到死不瞑目的眼睛,以及男人的性别特征。
这颗头颅似乎未死太久,只有淡淡的腐臭味,腐烂程度也很轻微。
“哥哥.”
对面的孩子用上了祈求的语气,想又不敢把“球”拿回去。
随即,楚白一笑,伸脚一踢,人头蹴鞠“咕噜噜”回到了孩子们的脚下。
“快点,快点!”
“跑,追上他!.”
孩子们再一次愉快地玩耍了起来。
楚白则是缓缓松了口气。
他最怕遇见恶童,说什么要的不是脚下的球,而是楚白脖子上面的球。
好在有惊无险。
不仅如此,刚才的一脚,楚白感觉更像是踢到了石头上面,貌似这才是人头球腐烂速度大幅减慢的最主要原因。
而挑夫与几个孩子的经验,给予了楚白些许信心,在接下来的“散步”中,他的步伐更加从容,还与人谈起了王家走失的牛。
有人说,那牛不是走失的,而是被人偷了,王家儿子喜欢邻村的姑娘,很可能牵着牛娶媳妇去了。
还有人说,牛干脆就是被人吃了,偷牛的贼是李家的几个混小子,他亲眼看见王家人去找李家算账。
看见
都特娘没有脑袋,拿毛线去看?
楚白逛了圈集市,发现无头村的集市同样很正常。
该集市还有村子外面的人,要不是一个个都没有脑袋,楚白真想仔细瞧瞧。
午时前,
无头村的二狗楚白抱着两颗大白菜回到了家门口。
两天多了,也该吃点正经的菜了。
楚白自然不敢把大周的铜钱银钱拿出来用,一开始只是想多收集一些情报。
可无头村的村民们似乎很认可他二狗的身份,大白菜就是个大妈送给他的。
“自家人什么钱钱的,拿去吃就是了!”
楚白尝试用灵力检测白菜,无异常。
不过这一趟走下来,未经历一场战斗,盘旋在丹田处的黑白二气竟然缩水了将近一半。
“有可能是这两股灵气在保护我。”
“全村没有脑袋偏偏我有,还有被当成球踢的人头为.。”
楚白走到了紧闭的房门前,翻转手腕,紧了紧嗓子,敲门道:“二狗~,在家~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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