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医生她应该没事,就是她喊的话,提醒我们有狙击手的。”士兵赶忙解释。
“可是我们开门的兄弟还是被对方的狙击枪给打中了,伤了左胸。”说着,他红了眼睛。
“受伤的弟兄人呢?现在怎么样?”邵志刚沉声开口。
病房外布防的人都是他手底下的兵,所以此时的邵志刚很是担忧。
“左胸口出血严重,我们不敢移动,让一个兄弟按压止血,另外一个兄弟已经去请医生了。”那士兵赶忙说。
伍英才当即道:“我身上刚好带了特地研发的极品止血药,咱们先出去帮他把血给止住。”
窗帘已经关上了,对方即便有狙击手也大大降低了危险性。
门又是在打开的情况下,所以几个双腿健全的便都先猫着腰离开了房间,去查看外面的情况。
为防万一,傅承安和李老两个坐轮椅的还是让他们先呆在房间的角落里。
免得因为行动不便,不够迅速敏捷而出意外。
傅承安听着外面走廊上传来的声响,心里因为担忧许安诺的情况而不自觉地揪紧。
自从复健以来,傅承安一直谨记着许安诺的叮嘱,很努力的压制着自己的心态,不让自己太过急切,以免影响恢复的状态。
但此时此刻,许安诺遇到这种危险的事情,他却无法陪伴在她的身边,却着实让他有些懊恼。
傅承安眯了眯眼压下心中的急切。
他刚好在窗户边上,便默默的透过缝隙观察着对面的情况。
军区医院的楼层在如今算是高的,但他们所处的这一层不是在顶层,对面的最高层比他们所处的楼层正好高两层,是可以找到狙击位的。
不过傅承安觉得两栋楼的距离太近,对方的狙击手很大概率不会选择那个地方。
再往远一点和边一点的地方看,傅承安很快默默推算出了几个狙击点。
他用纸笔将位置画下来,标注了经纬度,然后扬声喊外头的人。
……
另一边,伍英才、关浩学以及邵志刚几人出了病房之后,一眼就看到了横躺在地上流了很多血的士兵。
此时他的脸色已经寡白,因为失血过多而昏昏欲睡,看着随时可能要昏过去的样子。
伍英才不敢耽搁,从自己的兜里取出药瓶,一个箭步上去便蹲下身,打开瓶盖。
他道:“一会儿我数一二三,数到三的时候你立刻把手松开。”
“可是他在大出血,特别的厉害,松开的话他会因为流血而死的。”按压止血的士兵红着眼说。
“伤口有没有贯穿?”伍英才沉声问。
“没有,子弹应该是被卡住了,但是鲜血一直止不住。”
伍英才能够看到他用力按压着的伤口之下还在缓缓渗出血液来。
“没有贯穿伤就好说。听我的,我数到三立刻松手。”
伍英才见他还想说话,当即呵斥道:“服从命令!”
那士兵只能咬着牙点了点头。
旋即,伍英才开始数数。
他数到三的时候,那个士兵听话地松了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