穆心怡戴着口罩,只露出一双眼睛在外面。
低头做检查的时候,韩煜尧紧紧盯着她的脸,试图从她脸上窥探一些震惊。
他阅女无数,对自己的身体很满意,他想,穆心怡说不定未经人事,还没有被人开过苞,如果他能得逞,那该多好?
这个想法,韩煜尧不是一次两次的幻想过,可和时言倾在一起,他到底还是收敛了几分。
也不是他没有试探过,只是穆心怡像是个铁做的女人,对什么似乎都不感兴趣。
今晚能让她看到自己的私处,他甚至觉得她一定会惊呼出声。
脑子里莫名其妙想到的是这些,所以在穆心怡脱完手套的时候,他开口的第一句,关心的并不是自己的身体状况,而是问:“怎么样?大不大?”
手套正好脱下来,穆心怡直接丢进了黄色的垃圾箱里,她又熟练的挤了一点洗手液,在进行了七步洗手法消毒后,又在水龙头下用肥皂洗了一遍。
对于韩煜尧的话,穆心怡充耳未闻,洗完手后,她整理了一下白大褂并淡声说:“走吧,去看一下检查结果。”
她并没有多说别的,脸上的表情很清淡。
具体在想什么,韩煜尧看不出半分来。
他穿好裤子,三两步就走到穆心怡旁边,他微微挑眉挑逗道:“怎么样?手感如何?你这样未经人事的女人,就不想体验一把?”
穆心怡直接绕过他,没好气反问:“你怎么知道我未经人事?”
韩煜尧坏笑说:“你那么冷漠,又守身如玉,谁会看上你?”
说出口的话是满满的嘲弄,穆心怡毫不在意,伸手打开检查室的门,走了出去。
韩煜尧跟在身后,小声说:“穆心怡,你好好考虑,跟我睡一夜,你不吃亏的,保证你欲仙欲死。”
穆心怡停住步伐,韩煜尧整个人撞上她,她往前趔趄了两步。
她回头看他,语气并不温和:“韩煜尧,这里是医院,不是窑子,你如果再出言不逊,我会直接报警了。”
韩煜尧笑着看她说:“真是开不起一点玩笑。”
穆心怡继续往前走,一句话都没说。
回去医生办公室后,穆心怡打开电脑查看韩煜尧的检查结果。
韩煜尧走得比较慢,她看完了结果,他才进来。
他还是那副吊儿郎当,毫不在意的样:“怎么样?我说没有得病吧?”
穆心怡盯着电脑屏幕,回答得漫不经心:“确诊了,就是性病。”
做了私密部位的检查,再加上查血的结果,他性病的结论已经是板上钉钉的事实。
韩煜尧听到这话,脸上的笑僵了一下,随即他又不可思议的笑:“不可能,穆心怡,你这是耍我玩呢吧。”
穆心怡的表情很严肃:“我是医生,我从不跟病人开玩笑。”
韩煜尧意识到事情的严重性,支支吾吾的询问:“那我这个严重吗?能不能治好?”
穆心怡并没有夸大其词:“性病不是艾滋,它是可以治疗的,只要吃药加上输液,问题就不大。”
闻听此言,韩煜尧这才松了一口气说:“那就好,能治愈就好。”
穆心怡又以医生的口吻嘱咐说:“私生活混乱是性病的主要原因,以后还请洁身自好。”
韩煜尧不想招惹麻烦,只得承应下来:“好,我听穆医生的。”
穆心怡在电脑上下医嘱,下完之后,她将就诊卡交给韩煜尧说:“缴费输液。”
韩煜尧接了卡,一句道谢都没有,马不停蹄的就去缴费了。
差不多十分钟,他就缴完费,然后挂上了液体。
在他的液体快要输完的前十分钟里,急诊输液室来了两位身穿制服的民警。
民警亮出自己的证件,随即盘问韩煜尧:“你是韩煜尧?”
韩煜尧才刚刚输完液,准备躺一下就回家收拾东西跑路的,可民警这会儿来了,他立马就惴惴不安起来。
警察来找他,究竟是因为什么?
如果立马跑,这会显得他更心虚,不跑,还有可能化险为夷。
心中这么想着,他配合的点头说:“我是。”
其中一位警察拿出一副手铐:“有人报警,说你涉险散播黄色视频,所以现在要将你抓回警察做笔录,情况一经查实,你就要承担法律责任。”
韩煜尧的面色一阵苍白:“你……你们怎么知道的?”
这时,身穿白大褂的穆心怡从急诊输液室外面进来,她站在病床边目光凶狠的盯着韩煜尧:“所以你承认将视频散发出去了?”
韩煜尧后知后觉自己上当,立马改口说:“两位警官,你们明查啊,这是她故意套我话。”
为首的民警已经将韩煜尧的手拷起来:“有什么话,跟我们回警察局去说,现在已经有各种证据证明你的违法犯罪行为。”
韩煜尧被警察架着往输液室外面走,他愤恨的瞪穆心怡:“你这个贱人,就是你报的警吧,你竟然敢报警,我告诉你,我不会放过你的。”
穆心怡毫不在意,平静如水道:“韩煜尧,是你将事情做绝了,这怪不得任何人。”
韩煜尧嘴里还在不干不净:“贱货。”
民警看不下去了,一脚踢在韩煜尧的小腿上:“闭嘴,你再呜呜轩轩,就给你再扣一个污蔑他人罪。”
韩煜尧吃痛,这才闭上了嘴巴。
等民警将他带走之后,病房才恢复平静。
回到医生办公室,穆心怡觉得有些累,爬在办公桌上睡了一会儿。
韩煜尧虽然被民警带走了,可这并不是长久之计,他再出狱,到时候再找时言倾的麻烦,那又该怎么办?
她总是担心一些没有发生的事情,心里的烦恼就更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