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底谁在是真正的季少夫人?
“我赌第一个”
“我赌后来那个”
“成交,输的一百块,替值两次班。”
卫生间内,祁钰对着镜子打理自己的头发。
季霆秋正在门外等着,她的眉宇间透着难以掩饰的得意之色。
“丛榕,华安月没死,我也有一百种方法折磨你!”
祁钰想到昨天的生日party,她不甘心!
party结束后,她借口自己喝醉了需要照顾,季霆秋才答应留宿。
洗澡时,她收到了一条短信。
照片的背景在医院,丛榕穿着病号服坐在床上。
她的眼角残留着痛哭过后的痕迹,楚楚可怜。
对面,一个男人背对着摄像头的方向坐在床侧,他正温柔地替她擦拭眼泪。
单从照片上就能感受到男人那种细腻和爱怜。
祁钰认得这个背影。
景氏少公子,景泽。
想来是那位和她有一面之缘的容家大小姐发来的。
“容静娴,咱们俩是道不同。你想丛榕坐稳季少夫人的位置,这样你就不用担心景泽悔婚,
可恰恰相反,我绝不会让丛榕待在季霆秋身边,景泽是我计划中最重要的一环。不过你可以为我所用。”祁钰冷笑。
她穿上特意准备的纯白色抹胸睡衣,湿漉漉的栗棕色的长发如瀑布般披在肩头。
丝绸的质地柔顺,恰到好处地贴在身上,勾勒出了曼妙的曲线。
她的整个人看起来更加明艳绝伦。
等到祁钰走出浴室时,精致的烟灰缸里已经铺满了烟头。
季霆秋仍旧背对着她,看不出情绪。
祁钰从背后拥住他。
她将头伏在季霆秋宽阔的后背上,感受着他沉稳有力的心跳。
“霆秋,从这一刻开始,我的所有都属于你。”
细长柔软的指节摩挲着,在他紧实的小腹游走。
祁钰贪恋地闭上眼睛,沉沦在让她迷恋的雄性气息中。
季霆秋的身子明显一颤。
后背感受到一片柔软起伏,就像一根羽毛撩拨着他曾日思夜想的美好。
几分钟后……
“你喝多了,我抱你回床上睡觉。”
他垂在身边的手一点一点攥紧起来,最终却无奈的松开。
祁钰瞬间泪水决堤。
她难以置信的望着眼前这个高大的男人竟然拒绝了她。
那一晚,季霆秋终究还是没有碰她。
回想着这些,难堪,嫉妒,委屈一起交织着从胸口蔓延开,几乎将她吞噬。
她的神情又疯又恨。
这些耻辱都是因丛榕而起……
楼下,丛榕正喝着果汁悠闲地逛着连锁母婴店。
这是她在这里能找到的唯一一家价格还算正常的店铺。
小小的连襟衣,可爱的牙胶,还没有她手指长的婴儿袜子……
这些小小的物件让她的内心更加柔软,她缺失的爱似乎有了寄托和延续。
包包里一阵手机振动,她爱不释手的将一双小袜子挂回货架。
是景泽的电话。
丛榕犹豫了一秒按了挂断。
当初为了容升能活下去,她逼不得已对景泽说了谎话,放弃了他。
但,容家后来间接害死了爸爸。
她其实没有理由再遵守与容华的约定,
只是,自己现在无心也无力再卷入感情的漩涡。
一个容静娴已经让她付出了惨痛的代价,现在又多了京城祁家的掌上千金。
她不仅是自己,还是两个孩子的母亲。
如今孩子是她唯一的软肋,容静娴恶毒至极,绝不会善罢甘休。
丛榕苦笑,她斗不起,也斗不过。
“接电话,有重要的事。”
几秒后,她的手机接收到一条短信。
紧接着景泽的电话再次打过来。
“丛榕,我有重要的东西要给你,你在哪?我过去。”
“星河广场,一楼星巴克。”
她将看中的几款婴儿用品结账后朝咖啡店走去。
十五分钟后,两人隔着一张圆桌相对而坐。
景泽将一个黑色方形手提包推到丛榕桌前。
“这是你落在宴会上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