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呜……为什么不要我们,你这个浑蛋,为什么!”
忽地,腰间的触感从模糊到真实,丛榕猛地惊醒。
“别动,想要不留疤痕就乖乖地躺好!”
男人一脸黑线地望着她,痛苦地隐忍着身下腹的躁动。
丛榕羞红了脸无处可躲,只能闭上眼睛。
不知道季霆秋有没有听到她说的梦话,丛榕不禁出了一身冷汗。
长满粗茧的大手在她的皮肤上摩挲,不放过每个隐秘的角落。
丛榕的身体在一阵一阵的颤栗中煎熬着。
一个小时说长不长,说短还挺煎熬。
药水涂抹完后,季霆秋黑着脸猛地起身去了浴室。
直到丛榕阖上眼睛时浴室的水声还未没停下。
一周后,丛榕开着车来到医院产检。
季霆秋“囚禁”她的三天,他把办公室挪到了书房。
两个人吃完饭就在别墅门口练会车。
睡觉前也是照例在他面前敞开自己任由季霆秋给他涂药。
整整一周丛榕累得像只狗,失眠质量极差。
她生怕再说梦话引起季霆秋的怀疑。
还好,今天开始她脱离了魔窟,季霆秋允许她开车上下班。
但有一个条件,不许与景泽纠缠。
“胎儿胎心一切,正常补充叶酸按时候产检就行,下一个!”
医生扫了一眼报告单后面无表情地喊下一位患者,
丛榕悬了一周的心终于放了下来。
产检过后,她开着惹眼的白色大G来到了华安月所在的顶层病房。
电梯开门的一瞬间,她再次看到了一个熟悉的身影。
是祁钰!
上次来探望华安月时也是这个身影。
紧接着她和景泽在公园里见面的事就被季霆秋与祁钰撞见。
那一次,丛榕差点在小巷中被混混强X。
难道是祁钰在跟踪她?
“嗨,丛榕,你来看望伯母啊,真是有心了,我替霆秋谢谢你。”
祁钰非常大方地主动打了一声招呼。
丛榕只是点了点头。
与祁钰的每一次见面她身上都很不舒服。
女人的第六感向来很准,丛榕一直觉得祁钰看向她时眼里总是充满了敌意。
与她的唇角弧度无关。
一周前在医院,祁钰曾特意支开季霆秋给了她口头警告。
此刻对她落落大方的表演,丛榕自愧不如。
正当她要推门进去时,祁钰一把拉住了她的手腕,将她扯到了楼梯间。
“你干什么?松开我!”
“丛榕,你不是对霆秋还有幻想吗?敢不敢和我打个赌!”
祁钰的手正好握在丛榕受伤的手腕。
那一处是被铁圈磨破皮又被容静娴滴上蜡油的位置。
丛榕感觉到衣服底下的伤口瞬间撕裂开,祁钰镶钻的美甲时不时地剐蹭到她的伤口,她痛得皱起了眉头。
“你放开我!”
祁钰捕捉到了她的神情,握着她手腕的掌心又加大了力度。
“丛榕,我只想和你做朋友,和平共处,我知道你和伯母的感情是我比不了的,我只是希望伯母能安心的走,在门口看她一眼我已经知足了,你连这点机会都不给我吗?”
祁钰突然哽咽起来。
“你走开啊,我说让你让开!”
伤口流出了温润粘腻的液体,丛榕疼得表情凶狠,朝着祁钰大吼。
啊~
祁钰突然松开了她的手一时重心不稳滚到了台阶下面,尖叫声响彻整个逃生通道。
“丛榕!”
安全通道的大门处传来季霆秋的暴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