童然想着封跃不自觉的露出了坚定地笑容。
她一直是相信他的。
不敢靠近是怕自己的身份和丑陋的原生家庭亵渎他的感情。
“你喜欢封跃对吗?你的眼神说不了假话。然然,其实我很羡慕你,你不用担心和怀疑封跃对你的感情是否坚定。
我现在都不敢肯定地说季霆秋会选择我,呵呵。”丛榕靠着童然的后背失落的说道。
她望着漆黑的房间回忆着她与季霆秋的初次相识,他们在这个房间里做过爱人间最亲密的交融,
她曾以为他死了,
这样,他们的交集起于那一晚,终于那一晚该多好。
可,为什么造化弄人,
要让他变成他的丈夫,孩子的爸爸,
要将她的身心全部夺走,
到头来,她才醒悟,
这三个月宛若黄粱一梦。
季霆秋从不属于她。
丛榕闭上眼睛任凭眼泪在脸颊上滑落,她好累。
可一闭眼,
就会看到季霆秋要掐住她的脖子,要将她挑了脚筋扔进海里。
思念和恐惧同时将她折磨的心力交瘁,她一时分不清自己是念她还是怕他。
噔~噔
突然,门外传来脚踏台阶的声音,脚步越来越近,丛榕和童然吓得紧紧倚靠在一起屏住了呼吸。
几秒后,门被缓缓推开,借着月色看清来人是谁时,丛榕的瞳孔陡然睁大。
“没想到我会出现是么,姐妹一场,我来送你一程。”
容静娴笑着望着她,手中拿着一个小瓶子的液体晃了晃。
接到祁钰的电话时她正躲在景泽家门前的绿化带里,二楼卧室阳台上里透出来的亮光是她如今唯一的念想。
为了不引起管家的注意,她只能这样远远地看阿泽一眼。
她的一切耻辱与噩梦都是因为丛榕而起。
没有丛榕,现在躺在阿泽怀里的就是她。
“不用这样惊奇,祁钰说了随我怎么玩,只要能把你弄死就成。”
容静娴冷笑了一声,对着她脸颊狠狠地甩了一巴掌。
“你除了一张脸蛋还有哪里好,青城几大豪门的男人都围着你团团转,很得意是么?死之前我让你尝尝失去所有的滋味。”容静娴恨得咬牙切齿,恨不得将丛榕撕成碎片。
京城,
季霆秋正在院内和祁正州下象棋,过了一会儿,门口不远处传来打斗的声音。
等他听清楚时,余川已经撂倒一众保镖站到了他面前。
“董事长,封少说少夫人被绑架了,她和童然在火车站门口上了一辆出租车,然后消失在监控中不知去向。”
季霆秋闻言猛地握紧拳头,手背青筋暴起,就在他起身之际,对面的男人冷哼了一声。
“站住!已经开局,不许中途离场。马二进三该你了。”
祁正州重重地落下一枚棋子,看着季霆秋不慌不忙地说道。
季霆秋没有理他径直朝门口走去,十几秒后,却被祁正州叫住,
“做个选择题吧,选择对了成全你和丛榕,选错了乖乖地娶我妹妹,敢么?
你也可以走,我敢保证只要你多走一步,我就挑断丛榕的一只脚筋,走两步我就打碎她的脚踝骨,怎么样!”祁正州阴笑道。
“什么选择题?”
闻言,季霆秋伫立在原地,他的眸中腾升出一股杀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