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姿态从旁人看来,都非常暧昧。
等我重新坐好时,齐舟阳已经憋的满脸通红,不敢看我的眼睛。
果然很纯,我感叹。
这时我的余光突然扫到了病房门口的人影,我扭头一看,周晏礼正站在那里,眼神幽深的看着我。
他什么时候来的?那刚才我充电的动作他也看到了?那么刻意的贴近,赤裸裸的勾引。
这就有点尴尬了,我笑容虚浮,“周医生,你怎么在这里?”
“替班。”周晏礼走了进来,淡淡的答道,他检查了一下齐舟阳的伤,简单的叮嘱了几句。
我在一旁干看着,有点心虚。
周晏礼对我而言还是有点特别的,上一世他和我唯一的交集,就是后面联手对付了一下靳寒,在那之前完全不熟,也没有做过任何对不起我的事,最后甚至还替我寻医问药过。
“你出来一下。”他看了我一眼。
“噢。”我无奈的起身。
周晏礼把我带到了他的办公室,其他医生都不在,就他坐在位置上,一边翻看病人们的病例,一边头也不抬的问我,“最近和靳寒怎么样?”
他乌黑的头发发质很好,三七分,透过漂亮的发际线,我看到了高挺的鼻尖。
我囫囵的回答了一句,“老样子。”
“婚姻都是这样,所以才有人追求刺激,但是往往会付出巨大代价。”周晏礼的声音就跟他的人一样,又平和又有点疏离。
我皱眉,“你怎么不去劝靳寒?”
“劝过,不听。”周晏礼合上了病例本,总算抬头正眼看我了。
“那我也不听。”我自己都没发觉此时的语气,有种赌气又娇嗔埋怨的味道。
周晏礼的眼神闪过一丝异样,似乎也被我突如其来的语气惊到了。
我赶紧恢复正常的语气,“你和他是好朋友,他这些年做了什么你比我还清楚,我没有吵没有闹,也没有做过出格的事,已经算得上仁至义尽了,刚才那个男孩子,是被我不小心撞了一下,我才来探望他,没其他意思。”
我在靳寒面前性情大变,是因为想离婚,可是我不想在其他人面前也失态,毕竟以后离了婚我还得正常生活。
周晏礼深深的看了我一眼,似乎不怎么相信我的话。
这时其他医生回来了办公室,周晏礼收回视线,挥了挥手,“嗯,他明天就可以出院了,没什么事了。”
怎么和这个人聊天,比靳寒还压抑?
面对靳寒我是破罐子破摔,最差就是离婚,我等的也是离婚。
但是面对周晏礼,我有一种被人抓包的感觉,好像做了什么见不得人的事情,被发现了。
离开了周晏礼的办公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