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不回去我就要吐了。
向晴见状也起身跟上来拉我的手,“舒姐,就一起吃吧,我们之间没必要继续误会下去,我和靳寒——啊!”
我什么都没做,可是向晴却猛地跌倒在地上,发出了一声惨叫。
她捂着胸口,似乎很痛苦。
“向晴!”靳寒的声音在门口骤然响起,他的神情担忧紧张,大步地朝着我们走了过来。
他绕过了我,先去关心向晴的情况。
这时魏迟钧和刘悦也闻声赶了出来,看到这一幕,十分惊愕,“这是怎么回事?”
“不怪舒姐,是我自己身体太弱了……”向晴哆哆嗦嗦地指了指自己的包,“我的药……”
刘悦立马冲过去拿出药,给向晴服下,随即她愤怒地指着我,“你又对她做了什么?你仗着她心肠软就欺负她是不是?”
“我没有做什么。”我深深地吐了一口气,视线落在向晴身上,“向晴,你不应该解释一下吗?”
“舒姐,我没有怪你,我知道你不是故意推我的,靳寒,你别生气……”向晴的解释可谓是直接给我坐实了罪名。
靳寒抬眸看着我,浓黑凛冽的眼眸里,染上了一丝复杂情绪,和刚才魏迟钧的眼神有几分相似,明显夹杂着责怪的味道。
“我看到了。”他开口,只是简单的三个字,却比刀子还锋利。
向晴一愣,眉眼间一闪而过的欣喜,似乎只有我看到了。
下一秒她露出了委屈无助的模样,捂着胸口难受地哭泣起来,“我其实就是,就是想和舒姐消除误会……”
“先去医院!”靳寒将向晴抱了起来,然后以最快的速度转身离开,魏迟钧和刘悦也紧张地跟上,只留下我站在原地。
医生嘱咐过我,一定要保持情绪的稳定,过度的情绪起伏,会刺激子宫收缩,引起胎儿不稳。
可此时我怎么也控制不了自己的情绪,心底那种憋屈和痛苦,像浪潮涌动,我深呼吸一口气,准备回对面。
刚出门,我感觉小腹一痛,一种非常不适的感觉,让我有种很不妙的感觉。
我想要打急救电话,又或者打给周晏礼,但是现在最近的绝对是靳寒,我尝试着拨通了他的号码,想要他带我顺便去医院。
电话通了,可是却被无情地挂断,我感觉心一凉,不能再想其他的,立马重新拨打了急救电话!
向晴前脚刚走,我后脚也被送进了医院,本来就胎像不稳,出院第一天便重新回到了医院。
“舒小姐,你必须长期住院保胎了,而且……几率很小,你做个决定吧。”医生替我紧急检查后,叹了一口气告诉我。
我握紧了拳头,眼眶有一瞬间的酸涩,“住院吧,医生,麻烦尽量替我保住孩子!”
由于我没有家属,所以医生让我通知一个人过来陪着我,日常护理还有办理各种手续,都需要有人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