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道从哪里叼来的小礼包,直接被小猫一个后腿踹到了阮竹的面前。
说是小礼包就真是小包。
破旧,质朴,黑漆漆的。
就是扔在大街上。
都只怕会被人当成垃圾。
一打开。
却是一套银针,还有一本古籍《神农易经》。
银针?这个她知道,中医传承千年,其内涵与文化更是博大精深。
就说这其中的针灸。
那更是令人摸不着头脑,只是感到神秘却又实力深不可测。
而古籍?
就看这名字。
只怕也绝对是个好东西。
她欣喜接过,正准备翻开细细查阅。
窗外的呼喊声已经响起。
“儿媳妇,睡醒了没啊?”
“再不起床吃饭,这晚上可就睡不着了。”
陆母端着水盆从正屋里出来。
这会儿已经日上三竿。
七里村里,干了一早上活的人早就回家吃起了午饭。
陆父陆母两人也是。
这都已经回家把午饭都做好了。
这儿媳妇这咋还睡着?
睡到这时候,晚上还能睡着?
阮竹意识急匆匆从空间里退出。
赶在陆母敲门前,就打开了房门。
脸上带着些许不好意思:“妈,我起晚了。”
“不好意思啊。”
说着,就接过陆母手中的水盆,匆匆忙忙到院子里洗漱。
等到收拾妥了。
这才赶紧到正房的堂屋里。
果然。
一大家子人。
都安安稳稳的坐着。
连同陆彦哲也是,稳稳当当的坐在了轮椅上。
见到她来。
男人眼神似乎有些娇羞的闪烁了一下,又似乎没有。
陆彦哲常年身处部队。
警觉性那可是刻在了骨子里。
昨晚睡觉身边突然多了一个人,本就有些不踏实。
谁知道女人睡觉还不老实。
半夜里。
几乎是女人抱上来的一瞬间,陆彦哲就醒了。
清清淡淡的香皂味,混合着女人独有的馨香,身子柔软又Q弹。
不敢动,完全不敢动。
硬挺挺的僵着身子后半夜。
天一亮。
陆父陆母还没起来。
陆彦哲就已经自己移到了轮椅上,跑去院子里面看太阳。
为自己的龌龊思想感到愧疚。
又时不时想起萦绕在鼻尖的那股香味。
来回纠结。
整个早上做点啥事都有点莫名其妙。
这会儿。
见到阮竹。
眼神又是心虚娇羞愧疚的不敢看。
偏偏又忍不住时不时的偷瞄。
阮竹就坐在旁边,把这男人的行为看的还真是一清二楚。
但也没转过这个弯来。
夹了一筷子肉递到男人的碗中,小声道:“是不是腿疼啊?”
陆彦哲:“?”
阮竹:“不然眼睛咋抽成这样?”
陆彦哲:“………”
“没事。”
阮竹:“喔。”
阮竹:“要是疼的厉害,那你可别憋着啊。”
陆彦哲:“……”
陆彦哲:“嗯。”
也不怪阮竹没察觉到不对劲啊。
毕竟。
前世一起睡了那么些年。
有些事情。
阮竹都习以为常了。
偏偏在这一世的陆彦哲看来。
他们也就才接触了几个钟头。
能不感到异样嘛!
但偏偏啊。
这事陆彦哲还真没法开口说!
可把陆彦哲给憋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