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些人被时髦女人骗了钱。
自然是不会轻易放过这时髦女人一行人。
阮竹辩解完。
从人群中溜出来。
药店老板小郑就站在店门前。
见到人,上前站着果断鞠躬:“谢谢。”
阮竹挥挥手:“谈不上谢谢不谢谢,顺手的事。”
老实说。
她没这么好心。
她的本意只是吃瓜。
谁让这女的硬要把她拽进去。
她好心情的指着刚刚擦到脸上的雪花膏,倒是认真的盯着小郑:“老实说,你这雪花膏,真的不打算卖我两瓶吗?”
药店老板小郑听完,一边把阮竹迎接进店里,一边苦笑。
“看您也是懂医的。”
“不瞒您说。”
“这雪花膏的制作药方子,是我家祖传的,那李老板不知道从哪里听闻。”
“非要来我这里讨要。”
“我父母去世,就给我留下了这间药铺和这药方子。”
“我自然是不愿意交出去。”
“更何况。”
“我说句实话。”
“我这个人,做生意算算键盘,倒是极为感兴趣。”
“可对这些中草药,也就完全是个半吊子。”
“这雪花膏,就是我根据药方子自己在做,平日里,也就是我自己用。”
“因为知道妖风的药性,和它的不良反应。”
“我是根本不敢卖出去的。”
“更不敢想象要是交到李老板那种人手上会是什么后果。”
“可偏偏。”
“那女人不知道从哪里找来的一个女人,到我这里又说又哭。”
“我一看她脸上确实问题严重。”
“心一软,倒是给她了一瓶,连带着对韭菜过敏的事也说了。”
“可谁知道。”
“给完的第二天,这事就找上门了。”
“所以说说,您看。”
“唉。”
药店老板小郑父亲在世时。
讲究的是一个仁慈,以及救世济人。
小郑没有遗传到父亲的本事,偏偏对做生意感兴趣。
可又迫于无奈,只能经营着这家小药铺。
本想安安分分就这样平平淡淡也好。
可怀璧其罪。
便不能太平。
阮竹听闻,倒是若有所思。
她接过小郑从柜台后拿出来的雪花膏。
轻轻打开。
药香依旧十足。
“只怕等会儿这些人要到退货的钱,就要来你这里买雪花膏。”
无论怎么说。
这过敏的不良小反应确实有。
可这效果也是实打实的。
总会有人甘愿承受风险。
那药店老板小郑听到阮竹这样一说,闻言满脸尽是无奈苦笑和憋屈。
“卖肯定是不能卖了。”
“谁知道以后还会不会出现事?”
“若是天天这样闹上一场,骂都骂不过。”
“今日是碰见您这个懂医术的,若是单靠我自己一个人辩解。”
“只怕啊,搞不好我现在已经在关店门了。”
本质上始终是男人。
再是会骂,再是会说。
终究是想着留有一份体面。
他总不能也像时髦女人那般,坐在地上撒泼打滚,泼妇骂街?
阮竹听闻,倒是理解的点点头。
看着手中的雪花膏,心里一个想法一闪而过。
还未开口。
就又见那药店老板小郑哀叹道:“就是可惜了。”
“我倒是不知道这美容护肤之类的东西,市场竟然这么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