华容倒也不是只在嘴上行动,手一摆,一团墨色光团逐渐在云晏初面前凝聚成一块令牌。
上头篆刻着的正是乾冥宗的标志。
云晏初不知道那一日楚婉君和华容说了什么。
只知道那一日后,她就再也没有见到楚婉君。
而她的生活起居,也由莫知凡和沈南洲接管。
每当她提及楚婉君时,两人都会选择闭口不答。
华容收她为徒之后,倒也履行了为人师的义务。
该教授云晏初的东西一点也没落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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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年后,泾城。
坐落于泾城最繁华的地带,纸醉金迷。
数势力产业在此屹立不倒,而近年来,一个名为“阎冥司”的势力突然崛起,并迅速席卷整个泾城,掌握其命脉。
引来数人的忌惮与窥探。
只可惜,几年时间,数之不尽的窥探却一人知晓这阎冥司的幕后之人是谁,更不知阎冥司背后的靠山是谁。
只知阎冥司有一句话,“阎冥司要你三更死,人能留你到五更。”
而这一句话,从阎冥司出现在泾城的那一刻起,便时刻不在践行着。
阎冥司业务广泛,不止暗杀明杀,泾城所有势力所涉及的行业,它也一个都没有放过,全部染指。
而被抢走部分蛋糕的众人也敢怒不敢言,只能眼睁睁的看着阎冥司的势力越来越大。
阎冥司大门,一名身着玄色长袍兜帽的男子径直踏入其中,在没有任何人阻拦的情况下径直拐上二楼。
来到天字一号房前,淳于令伸手推门而入,一进屋,昏暗的灯光便映入淳于令露于兜帽之外的脸。
她伸手将兜帽拂下,朝前径直走去。
便看见云晏初翘着二郎腿,正欣赏着一楼舞台之上舞姬的表演,手中还拿着一壶小酒,好不自在。
淳于令掀起衣摆坐下,伸手就从云晏初手中躲过酒壶,吨吨几口下肚。
将其饮尽,淳于令将空了的酒壶放到桌上,盯着云晏初一脸埋怨的说道:“我出去辛辛苦苦谈业务,你倒好,一个人在这里享乐。”
云晏初闻言,伸了个懒腰,打了个哈欠,斜眸看了眼愤愤不平的淳于令。
“这怪我?我才九岁啊淳于哥哥。”云晏初眼眸微弯,清澈的眸中潋滟着辜的光彩,赫然是一副纯真害的模样。
“嘁”淳于令做出一副嫌恶的表情。
不过她也知道,云晏初说的是实话,如果真的由云晏初去跟别人谈生意。
不说生意谈不成,怕是还能惹来不少人的不满,以为他们阎冥司不将他们当回事。
虽然阎冥司确实没将这些人当回事……
“不和你瞎扯了,韩州府的生意谈下来了,而且比预期的多了一个百分点。”
淳于令谈起正事时,神情严肃了许多,从衣袍之中取出自己带回来的契约递向云晏初。
接过手来,云晏初将其展开,最近阎冥司接到了一笔大单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