路曲辞:“……”
这男人哪根筋搭错了,竟然要亲自动手给自己上药?
男人捏着棉签,轻轻地在她的嘴唇上涂抹着。
他的目光聚焦在她的嘴上,极其的专注,动作轻柔缓慢,生怕把她弄疼一般。
这张俊脸在灯光的映射下,散发着冷白的光,显得更加深邃冷峻。
剑眉星目透着一股逼人的英气,高挺的鼻梁和线条分明的脸庞,无一不在展示着他的矜冷和高贵。
特别是这双深邃的眼睛,犹如夜空中最亮的星星,闪烁着柔和多情的光芒。
不得不说,他是一个五官深刻型的帅哥。
这样一个闪闪发光的男人,竟然会蹲下尊贵的身躯,亲手给自己上药。
嘴上的酥痒感让路曲辞全身每一个毛孔都在诉说着尴尬。
察觉到她的异样,傅听楼手里的动作顿了顿。
望着她红润的嘴唇,喉结情不自禁地滚动了一下。
目光越发地深邃。
简单一个抹药的动作,竟被男人抹出了一个世纪那么久。
这要是上一世的傅听楼,是打死也不会给她上药的。
他不大笑两声取笑自己就算不错了。
不知道是不是经历了几千年一代又一代的过滤,把这小子的坏根给过滤得差不多了。
想到这个,路曲辞的意识突然被拉回了现实。
“赵忠良跑了。”
她突然道。
路曲辞的眼睛不动声色地观察他的表情。
傅听楼皱了皱眉,“赵忠良?”
“你不认识?”
傅听楼认真搜索起他的人脉圈子,最后道:“我的客户多了去了,不可能记住每一个人的名字。”
“他是一个道士。”
路曲辞提醒道。
“那我可以确定,我不认识,我客户里没有道士。”
路曲辞观他神色,确定他没有撒谎。
那么,她就有些不明白了。
倘若赵忠良的死跟他没有关系,那么凶手会是谁呢?
“你突然说起这个道士来,他对你很重要么?要不要我派人把他抓回来?”
路曲辞伸手夺过他手里的棉签,“没什么,夜深了,你赶紧回你那边睡觉吧!”
男人的手停在半空,顿了一下收了回去,“你不会打算今晚睡在这里吧?还没有床呢。”
“我可以睡沙发。”
傅听楼顿了下,看了看表,“现在这个时间太晚了,回家不太方便,不如,你先去我那边将就一晚吧。”
“不去!”
“怕我吃了你?”
“激将法没用,我不吃这一套……欸,你干嘛,你放我下来!”
男人没给她反驳的机会,伸手将她打横抱起来,直接抱到了隔壁观澜别墅。
虽说路曲辞现在瘦了好多,但起码也还有145斤的体重。
到了他手里,就跟没有重量似的,抱得那叫一个轻松,脸不红气不喘的。
路曲辞脸上大写的一个服字。
傅听楼安排她住在他隔壁的房间,家里没有女人的衣服,他只好找来一件他的衬衣给她换洗。
他道:“你明天有没有空,跟我去公司一趟?”
“去你公司?干嘛?”
傅听楼道:“最近南市分公司内部出现了一件怪事,很多员工脸色一致蜡黄,精神萎靡,并且这种病还在不断扩散,到目前为止,已经有二十多人被传染了。”
“这病来得蹊跷,我派人查过,他们并没有酗酒纵欲的前科,医院那边也找不出具体病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