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司远的电话打了过来,秦司时挂断了,“马后炮!”
另一边,傅兆琛载着盛以若和傅斯瑶回了家。
接下来的几天,傅兆琛按部就班地处理公司的事情,傅辰也回瑞驰上班。
盛以若坐在办公室内竟然有点感慨万千,最近发生了太多的事,她突然间觉得日子过得波澜不惊才是最安心的。
比如,她的工商管理课程转了网上上课,她听完课做完了教授留的作业;再比如,她又安心地做回傅兆琛助理,虽然现在她喝点甜汤,糖水都是贺羽买回来送过来,但她可以看到傅兆琛。
忙完手头工作,盛以若拿出绘图板还没开始动手,耿媛媛就敲门进来了。
她手里提着鲜花饼,“盛秘书,听说你之前病了,呐,祝你早日康复。”
盛以若扫了一眼那鲜花饼,是米其林餐厅出品的中秋伴手礼,价格不菲。
“谢谢耿秘书!”
盛以若眼波扫过耿媛媛手腕上的积家腕表,价位不算太高,30万左右,但对于耿媛媛来说,这样的消费水平显然已经超过了她收入的能力。
她知道这是夜遇城让楚砚给耿媛媛的保障。
盛以若伸手拉住耿媛媛的手,“我是见惯了好东西的,不过耿秘书这手表真不错。”
耿媛媛脸上挂着笑,她不好意思,“我男朋友送的。”
她还想再说两句,傅兆琛推门进来了,看到耿媛媛人在这,他脸上的阴冷一闪而过,“耿秘书,你怎么回来了?”
耿媛媛转身见傅兆琛过来了,他手里还拿着文件,“傅总,李秘书今天请假了,我有事情要向您汇报所以就回来了。”
“听闻盛秘书前段时间病了,我过来看看她。”
傅兆琛扫了一眼盛以若桌子上放着的鲜花糕饼,他表情讳莫如深,“嗯,你先回你办公室吧,我一会儿找你,你再过来。”
耿媛媛以为傅兆琛有事交代盛以若,她笑着退了出去。
见人走后,傅兆琛拿起一旁的鲜花饼觑了两眼,随即将其扔进了垃圾桶里。
盛以若嘴角上扬,“你不会以为我会吃吧?”
“没有,”傅兆琛走过来双手撑着盛以若沙发椅的扶手,俯身亲了亲她的额头,“我替你扔掉,省得你心烦。”
他手往下顺抚上了她的肚子,“啧,怎么还看不出来?也不知道我女儿长得怎么样了?”
盛以若嗤笑,“一口一个你女儿,万一是个男孩呢?”
傅兆琛皱了皱眉,“那就我儿子,能怎么办?”
盛以若被傅兆琛无奈又不太情愿的语气逗笑了,傅兆琛探身过去咬了咬她的耳垂,“别这么笑,过于妩媚,我容易把持不住。”
傅兆琛最近憋得相当难受,尤其是晚上照顾盛以若洗澡的时候,他每每都是‘心飞扬’,而后再‘透心凉’。
不然这一宿,他也不需要睡了,坚挺的烦躁可以折磨他一晚上。
盛以若捶他,“你先去忙吧,搞好了我们去医院,斯瑶也要去那拆石膏。”
周一,盛以若预约了建档,而周三就是段雨禾葬礼,傅兆琛这周依旧是海绵里挤水,时间靠挤。
傅兆琛亲昵地吻了下盛以若的脸颊,“嗯,等我。耿媛媛那边马上要出竞标的标底了,我听她怎么说。”
另一边,惠天私人医院内,傅斯瑶已经到了。
傅家的保镖推着她,迎面就看到穿着白衬衣黑西裤的秦司远,他臂弯里是黑色的薄款黑风衣。
傅斯瑶抬眼看了看,上面写着急诊。
傅斯瑶心中暗自揣测——秦司远病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