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容时怀里抱着许轻辞,一脚踢开他们卧室的门。
房间还和他们当初离开的时候没什么两样,一看就是经常有人过来打扫,许轻辞人被扔在床上的时候,闻到了掺杂了阳光的洗衣液味道,很熟悉的香味。
傅容时把门又踢上,二话不说就开始脱衣服。
很快,他的腹肌和人鱼线就显露在许轻辞眼前。
她忍不住颤抖,声音里都透着泣音:“傅容时,你真的是疯了!你冷静点!”
傅容时人覆上去,制住她胡乱踢腾的双腿,与她四目相对,冷笑道,“怎么?你不是同意要给我生孩子吗?这么快就又反悔了?”
许轻辞身上的衣服被他刺刺拉拉地撕了扔在地上,身体暴露在空气里,她气得想把眼前这个人碎尸万段,因为愤怒而红了眼眶,“傅少你难道忘了?我输卵管已经被切除了,就算是生孩子,也不是这样生!你快放开我!”
傅容时看着她,手抬着她的脸,动作停了下来,黝黑的眸子里倒映出许轻辞涨红的脸,“这么说,你同意了?”
许轻辞咬牙,“你疯了!我没有!”
真生了孩子,她还怎么离婚?!
自从许轻辞脚踝骨折到现在,他几乎没有碰过她。
他是想把蒋思南送进去,等到两个人解开心结,再说。
可是,事情却越走越糟。
此刻,所有的克制和隐忍都功亏一篑
傅容时身体往下压,把她所有的尖叫和闷哼堵回喉咙里。
整个过程,许轻辞强迫着自己没有发出声音。
真的忍不下去的时候,发了狠地咬在傅容时肩膀上,很快,深陷的牙印里就渗了血。
傅容时却像感觉不到痛一样,一而再再而三,似乎不打算放过她。
许轻辞浑身被折腾得要散架,提不起一点儿力气。
最后一次的时候,她实在忍不住,攀着他的肩膀,哭着求他慢一点,轻一点。
她压抑的闷哼声百倍十倍地让人亢奋。
傅容时心里带着气,一点儿也不肯疼惜她。
狂风暴雨过后,他望着她眼尾的红,问她:“许轻辞,你到底在怕什么?”
许轻辞累到眼睛都不想眨。
冷不丁听到他这样问,心猛地又跳了起来。
眼见傅容时的手又伸过来,许轻辞吓了一跳,身体骤然一缩:“你干什么?”
傅容时把她抱了起来,无奈地道,“抱你过去清洗身体。”
许轻辞轻声道:“我自己可以。”
傅容时没出声,过了一会儿,说:“你矫情什么?又不是第一次。”
许轻辞身体泡进温热的水里,才觉得自己活了过来。
傅容时的确在帮她清洗身体,顺便拿了药膏给她擦药。
许轻辞闭上眼睛,知道以他的强势和霸道来看,她没有反抗的余地。
等到他把她身体擦干重新抱到换过床单的床上的时候,许轻辞才睁开眼睛,看着他,声音微微的冷:“傅容时,这是最后一次。”
傅容时也盯着她,片刻后,指着地上的床单给她看上面的印迹:“许轻辞,你敢不敢正视自己的心?你明明就很喜欢。”
许轻辞脸发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