闻言,众人神情迥异,颇有微词。
“不是吧他,都这时候了,还想着翻盘呢?”
“我倒不是不希望他能有所作为,只是这次碰见的人是百里游,这来头谁敢招惹啊。”
“即便是他背后的韩求胜来了,恐怕也只能平分秋色,完全占不到便宜啊。”
“哎,他的心情我可以理解,不过这种时候再和对方发难,说实话,真的得不偿失。”
听到这些话,这让云憾地更是有恃恐,抬头挺胸,冷声道:“废物,你还真以为背后有韩求胜撑腰就可以法天了是吗?”
“我告诉你,今天我们百少在这儿,即便韩求胜来了,也别想赶他走。”
“因为,除去军中身份不相伯仲之外,我们百少和这家店的老板是八拜之交,生死交情。”
“只要他开尊口,老板分分钟把你们给赶走信不信?”
闻言,楚风面色凝重了起来。
这是南青食府,是个全国连锁餐饮品牌,而老板,正是自己之前墓地里碰见的庆海生。
他现在说,庆海生和百里游是朋友,而且字里行间,不透露着傲娇和洋洋得意。
如此说来,对方是忌惮庆海生的身份的,可是到底是朋友重要还是救命恩人重要,孰轻孰重,他相信对方心里应该有杆秤。
本来已经做好了火并的心理准备。
可现在看来,貌似还有其他转机。
“百里游和这儿的老板关系很好?”
此时,听到这话的云水谣,面色惊惧,很是胆寒。
一旁的云震天,包括钟安,也是满脸忐忑,惴惴不安。
“怎么,你们很了解这食府的老板?”
“开酒楼的,至于让你们这么大惊小怪吗?”
楚风好奇的询问。
云水谣叹气道:“楚风,你有所不知,这南青食府虽然只是个餐饮酒楼。”
“但是背地里却充当着供应商的绝色,非但是服务于广大民众,就连军政系统都有他们的身影。”
“只有搞好后勤,前面冲锋陷阵才有保证,所以,其身份和地位,绝非寻常酒楼可比。”
“可以说,这老板几句话,就能分分钟调动西京包括省城的巨大能量。”
“这下完了。”
钟安摇头苦涩道:“一直以来,我都知道百里游私底下有很多小动作,可没想到会这么狠,连这家酒楼的老板都搭上关系了,要是惹怒了对方,恐怕后果不堪设想啊。”
“不行,咱们撤吧!”
云震天当机立断,云家发展到今天不容易。
而拿到金鹰广场的开采权,以及晋升为财阀家族之首,可谓历尽千辛。
如果就这么被搅和了,他恐怕死都不能瞑目。
眼看着百里游已经出面,随时还有个大老板要出来撑场面,他决不允许楚风贸然行事,郑重道:“楚风,这件事你必须听我的,庆功宴不办了,咱们走!”
“等以后找到机会,再来收拾云憾地。”
“你想帮忙,不愿意认怂我能理解,但是现在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头。”
非但是他。
钟安还有其他大小家族都跟着劝阻。
见状,云憾地和百里游对视一眼,面色戏谑道:“怕了是吧?”
“怕了就赶紧滚啊,我们今天只是来吃饭,商量点事情,还没打算直接收拾你们。”
“要是再在这里胡搅蛮缠,可别怪我们对你们不客气了!”
话音落下。
那些士兵们,开始朝着中间汇聚,不断驱赶着众人。
而他们也完全没有反抗之心,都纷纷放下手中的酒杯餐具,规矩听话的离开座次。
“楚风,你下决定吧。”
眼见局势即将失控,云水谣深吸了口气,下意识的挽着他的胳膊,坚定道:“你想怎么做,我都陪着你。”
“咱俩现在是男女朋友,以后就会结婚,是夫妻。”
“嫁鸡随鸡,嫁狗随狗,论面对任何局面,我都愿意陪着你走到最后,共同承担后果。”
“你也不要受到其他干扰,跟随自己的心走,我与你同在。”
闻言。
楚风心中一暖,跟着搂过去,抱住了她的小蛮腰,微微点头之后,抬头望着云憾地,云淡风轻道:“你说你们和这家老板关系很好是吧,那行,把人给我叫出来,我想看看他是什么态度。”
“放肆!”
眼见楚风执迷不悟,云憾地粗喝道:“给脸不要脸是吧?”
“对付你这种废物,哪儿用得着老板,把经理叫来就够了。”
“来人,去把经理叫出来!”
闻言。
一名小弟,立刻前去办公室叫人。
老板是幕后大佬,一般不轻易露面。
经理也是高高在上的大人物,即便有事,也是下面的人去处理。
正常情况下,别说让他出面站台,就连找到他都很不容易。
现在,云憾地直接派人去叫,要是真能叫来,那他们和老板的关系,肯定非同一般。
就在众人心中揣测之际,伴随着一阵咚咚的脚步声,一名西装革履,意气风发,看起来风度翩翩男子从楼上跑了下来。
其胸前佩戴着铭牌,显示着正是该食府的总经理,谢定红。
“卧槽,还真给喊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