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后他也种了媚药,接下来的事情就水到渠成,两人成就了好事。
韩国公知道了自己女儿做的好事气得不轻,最后没办法找到了老爷子。
姬文卿为了负责,娶了韩素素,可是韩素素视他为仇人,整天在府里各种作死,知道自己怀孕后更是想着喝堕胎药把孩子流掉。
姬文卿气恼之下打了她一巴掌,命人好好看管她,一直到她平安生下孩子。
“那是我的儿子,我怎么会不让他出生?莫言刚出生我就抱在身边亲自教养,我知道她一直恨我,可是她不该恨孩子,孩子有什么错?所以我不敢把孩子给她带。”姬文卿脸上带着自嘲的笑。
当初他不明白韩素素为何那样恨他,明明给他吃药的是她。
他并不爱韩素素,既然有了肌肤之亲,他就要负责,总会给她一个体面。
婚后他们再也没有什么同房的举动,他想好好跟她过日子,可是她不愿。
他一直不明白韩素素为何恨他,后来她才知道,那天她中媚药是故意的,想要嫁的那个人是比她年龄大了一旬的靖王。
靖王是皇帝最小的弟弟,整天在外游历不问朝事,当了一个闲云野鹤的闲散王爷。
那天的赏梅宴靖王也去了,韩素素命人给靖王送了信,希望在梅林见一面。
那天靖王没去梅林,姬文卿因为醒酒就去梅林散心,那天他跟靖王一样都穿了一身白衣,韩素素以为那人是靖王,自己中了媚药失去理智也给姬文卿吃了一颗烈性媚药。
就这样,两人阴差阳错的到了一起。
“我以为娶了她,真心对她好会让她改变想法,可是她是个疯子,没有得到靖王她不甘心,看着莫言也是一脸仇恨的样子,后来她还差一点杀了莫言。”
“整个将军府被她搅的鸡犬不宁,母亲当时身体不好,又亲自养着莫言,她就总是去刺激母亲,说妹妹死了,早就被野兽啃的骨头渣子都不剩,母亲气恼之下打了她一把掌,她却把母亲推进了湖里。”
“母亲被救上来的时候差点就没了,从那以后母亲就落下了病根,一直都是用汤药吊着,我为了不让母亲和莫言,还有将军府出事,给了她一份和离书。”
“我以为两人和离后不会再有交集,却没想到她非要质我于死地,那天我带着莫言上街,那辆马车就冲着我们过来了,我紧紧护着莫言,他这才没事,而我的腿却成了这样。”
“他是想让我们父子死。”
姬文卿想起那几年自己总是讨好她,就恨不得抽自己几个嘴巴子。
有些人的心本就是铁做了,永远捂不热。
“如今韩素素在哪儿?”这个女人她想要宰了她。
姬文卿自嘲一笑,“她最终还是得偿所愿了,韩国公以死相逼让皇上下旨赐婚,如今是靖王的侧妃,其实她根本不知道,靖王这个人不简单。”
姬文卿想起那个表面上温文尔雅的男子,只觉得万分讽刺。
那个女人嫁给他也是她的报应。
“父亲为何这样说?”姬瑶问。
她对北幽的形式不清楚,苍灵刚回来,有些深一些的东西他也还没挖出来。
姬文卿有些不自在,咳嗽了一声掩饰尴尬,“他的癖好有些特殊,是被男人压在下面的那一个。”
说完,姬文卿的脸有些不自然,他知道自己这个乖女不一般人,早晚她会调查出来。
与其让费功夫,他还是直接告诉她吧。
姬瑶眼角跟着抽抽,“原来如此,那韩素素岂不是在自找苦吃?”
这也算是她自作自受吧。
“这些年我没怎么关注那些人,无关的人没必要去关心,府里的下人有一颗八卦的心,所以多少知道一些靖王府的情况。”
“靖王被逼着娶了韩素素,对她恨之入骨,又因为她的原因无法与自己相爱的人在一起,干脆就把他的相好接进府里,靖王府里的日子怎么样,想想都觉得精彩。”姬文卿只觉得心里痛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