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盛父子二人能之辈,焉能与我相比,这里就交给你来指挥攻打北门,我要亲自过去后方,与李俊一决高下。”陈清嘴角扬起,露出一丝轻蔑。
“报!”
一个定难军士兵策马而来,浑身上下,都是血迹,一身紫色的军服,已经染成污黑之色,模样狼狈。
“禀少主,我军后方,突然出现数百蜀军骑兵,在后方四处砍杀,我军猝不及防,来不及防御,被敌军砍杀已有三百之多,后方军阵,也都被敌军杀的七零八落,到处逃散了。”那定难军带着一丝颤抖之音,对陈清禀报。
“少主,敌军凶猛,我们还是撤吧。”一旁的副将惶恐不安,朝四处观望,希望能够找到一个逃跑突围的地方,
陈清心有不甘,本就北门已经唾手可得,近在咫尺的胜利,突然被李俊打乱,他心中除了不甘,还有对李俊的怨恨。
“少主,莫要犹豫了,若是北门城楼上的蜀军跑下来,与后方的蜀军一起攻击我们,我们就是腹背受敌,若想再突围,就来不及了。”副将见到陈清犹豫不决,顿时急的心急如焚,急忙催促,
陈清奈,只得竖着长刀,重重的往地上砸去。
而后,骑上战马,怨恨的眼神,看了看远处的李俊一眼,心中暗忖,李俊,不要得意,他日,我陈清,势必要与你一决生死。
“撤退!”
陈清丢下这两个字,就带着手下的虎卫营士兵往南边方向突围去了。
城楼上的赵飞见到陈清的前军开始移动,心知断定,肯定是要逃跑了,
赵飞急忙命令城楼上的白毦军士兵,下城楼,追击陈清。
许达二人正杀的起劲,突然定难军丢盔弃甲,落荒而逃,顿时怒火之极。
“吴狗们,休要逃跑,拿命来。”许达一双虎目,忽然一睁,杀机骇然,提着两把长刀,追向陈清。
随着李俊的加入北门战场,整个北方战势瞬间发生了戏剧性的一幕,方才还气势汹汹的定难军,此刻变成了丧家之犬,落荒而逃。
李俊见到赵飞下了城楼往陈清的方向追击,便策马加快速度跑在赵飞的前面,挡住了他的入路,“赵飞,追击陈清,你就不要参与了,小心是敌军的调虎离山之计,陈清交给我就行了,你还是守卫北门,北门才是你首要任务。”
“末将明白!”赵飞领命而去,虽然他百般不愿意,但是军命难为,服从军令,才是蜀国合格的一名军人。
李俊领着自己带来的五百白毦军骑兵,往陈清逃跑的方向奔驰而去。
陈清兵败的消息,马上传到了南门城楼上吴军之中。
“大都督,定难军也法夺回北门,怎么办?”诸葛瑾面露慌张,“形势对我们很不利啊,请大都督早做决断。”
“莫要慌张,定难军法夺回北门,左右不了战局,不还有西门徐楷,东门的韩当吗?”陆逊虽然面色依旧冷峻,但是负手而立的手指,竟然不自觉的颤动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