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欢迎加入送葬者!”
一群人大笑着将我接住,又合力把我抛入半空。
我以为就是简单的庆祝,万万没想到,落下的时候所有人都躲开了,然后,我呈大字型重重的拍在地上。
还没等我爬起来,天使不知道从哪儿捧来一堆烂泥,啪的一下,糊在我脸上。
我伸手抹了一把,吗的,一股尿骚味。
“擦!”我抓起烂泥起身冲向天使:“小娘们,看我把你鼻孔堵上。”
刚到近前,天使纵身跳起,凌空旋转三百六十度,一招漂亮的回旋踢直接把我踹出三米多远。
“咳咳,干,你玩真的啊,用不用这么狠。”我重重的摔在地上,差点背过气去。
“来呀,再来呀!”天使叉着腰气我。
结果身后的女神飞起一脚踹在她屁股上,恶魔见自己的女人被欺负,冲上去就是一个过肩摔,女神被摔出老远,边上的兽人伸手抓住恶魔的腰带,将他举过头顶直接扔到我身旁。
我趁机搂住恶魔的脖子,抓起脸上的烂泥塞进他嘴里,然后对着脑袋一顿猛敲,把之前的怨气一股脑的发泄出来。
男爵见状扑过来抱住我俩的脑袋就往一块撞,撞得我头晕眼花。
随后,一群人纷纷加入战团,拳头大腿抡的虎虎生风,训练场尘土飞扬,被我们一群人干冒烟了。
没几个回合我就被好几个人压在身下一顿拳打脚踢。
我被揍得哭爹喊娘,忽然觉得菊花一紧。
“尼玛,谁他吗捅我屁股?”
“别挠脚心,玩不起是吧。”
“草,老子跟你们拼了!”我一声怒吼,开始奋起反击。
训练场上的新兵都惊呆了,以为我们起内讧,自己人跟自己人打起来了。
半小时后,一群人相互靠着气喘吁吁的坐在地上,一个个鼻青脸肿,惨不忍睹。
“怎么样,送葬者的欢迎仪式够热烈吧!”恶魔鼻孔里塞着浸红的纸巾,冲我嘿嘿傻笑。
“有没有多余的手纸,我屁股好像捅漏了!”我感觉后面湿漉漉的,不知道是拉了还是血。
“巫医,唐屁股坏了怎么办?”躺在恶魔腿上的天使扯着脖子大喊。
“扒掉看看就知道了!”巫医这句话顿时引起一群牲口的兴趣。
看着他们恶狼一样的目光,我知道裤子保不住了。
然后,我的裤子就在他们的魔抓下被撕成了碎片。
我趴在地上鼻涕一把眼泪一把,感觉自己被玷污了,不纯洁了。
巫医蹲在我旁边盯着屁股看了半天,然后一本正经的说道:“没事,回去消个毒就好了。”
“啊!”我一声哀嚎,想死的心都有了。
这时,女神和天使挎着胳膊从我身边走过,两人瞄着我的屁股窃窃私语。
“很白啊!”
“嗯,真的很白,皮肤比我还好。”
“刚刚抓了一下,还很滑呢!”
“哈哈……”
“靠,你俩说悄悄话能不能别让我听见,上帝啊,佛祖啊,谁他吗来救救我!”
我嚎叫着趴在地上没脸见人了。
三天后,我的伤基本痊愈,针对我的特训再次展开,和上次不同,这回没那么累,但是很疼。
送葬者的训练方式的确很特别,为了提高我的近身格斗能力,所有队员轮番跟我单挑。
一天被揍十几遍,我的脸始终保持着猪头的形象,一直没有消肿过,用战友的话说,打人之前首先要学会挨打。
他们也不藏私,各种格斗技巧绝招,都在我身上用了一遍。
虽然有点残酷,但我接受的非常快,所有招式都打在我身上,想不记住都难。
他们用的都是杀人技巧,没有任何花哨的招式,专攻要害,一击必杀,出手就要人命。
单挑比武肯定不管用,可要是生死相搏,那真的是招招致命。
一周之后,我的实力突飞猛进,从任人宰割的羔羊,变成了凶狠的恶狼,唯一欠缺的就是力量上的不足,这就需要日积月累的训练,不是短时间内能够提升的。
在萨塔可基地停留了差不多一个月,政府军和阿努克反叛军的战斗已经进入白热化的状态,战线拉到上百公里,目前双方的主力军在一个名叫萨贡的小镇对峙。
会议室里,送葬者所有队员都在,气氛很严肃。
我坐在男爵身边,他正拿着军刀修剪指甲。
“出什么事了,是不是有任务?”我捅了捅男爵的手臂。
“可能吧,等队长来了就知道了,怎么,害怕了?”男爵笑笑。
“怕个毛,我就是好奇而已。”经历上次的战斗之后,我发现自己对上战场不但没有排斥,反而有些期待,难道打仗也有瘾吗?
“呵呵,战斗可不是件容易的事!”男爵笑道。
“也没什么难的,要么死,要么活,还能怎么样?”我不屑道。
“你能坦然接受死亡,这很了不起,可战场瞬息万变,什么事都可能发生,不是每个故事都能按照你的方式结局。”男爵摇摇头。
我耸耸肩,对他的话表示理解,但理解的不多。
就在这时,队长带着一名政府军指挥官走了进来。
“介绍一下,这位是政府军的作战参谋,杜卡少校。”队长来到会议桌前,指着身旁的家伙说道。
大家只是抬头看了一眼,没什么反应,只有我像个二货似的拍了拍手。
“少校,说说你了解的情况吧!”队长拉了把椅子坐在旁边。
杜卡点点头:“情况是这样的,昨天我们和叛军在萨贡打了场遭遇战,他们来了一批援军,战斗力很强,我们吃了败仗,阵亡了两百多人。”
“可战斗并没有结束,当天夜里,我军多名军官遭遇暗杀,还有一座物资仓库被摧毁,另外,一名来自法国的高级军事顾问和他的助手在战斗中失踪。”
“前线指挥官已确定,这些人不是阿努克的部下,应该和你们一样,是一支装备精良的雇佣军部队。”杜卡说完看了眼队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