全都瘫在那里,抖衣而战。
“梁公公,剩下的事你来审吧,我先出去。”薛姮照说着走到外间扯起林扶菲走了出去。
林扶菲还不明白,抓着她一个劲儿地问:“薛姐姐,这到底是怎么回事啊?咱们为什么要出来?”
“咱们出来是为了避祸,有些事不知道比知道要好。”薛姮照看她一眼,“你想在宫里活下去,就要记住,不该看的绝不看,不该听的绝不听。”
“可是……”林扶菲依旧一脸茫然,“余才人为什么怕太医啊?”
他们一开始查的是冯海和崔柳枝。
但这两个人身上却找不出可以定罪的东西。
而那个竹签上的字明显不是他们中的任何一个人写的,这就说明在他们之外还有一个人。
刚刚余才人身边的宫女拿出来所抄经文的时候,薛姮照看了一眼。
发现余才人的字体和林扶菲的很像,她们练的都是卫夫人的簪花体。
一般人不会想到,奴才们之间的事主子还会插手。
但如果主子插手了,说明什么呢?
薛姮照于是猜想柳枝和冯海之前传递的东西应该是给余才人的,并且这东西一定见不得人。
头一天花朝宴的时候,薛姮照留心观察后宫的各位妃子。
对这个余才人当然也有印象。
她吃的东西很少,而且总是不经意流露出倦怠的神色。
更有一个细节,皇后赏赐给每桌的酥油羊肉饼,她只是吃了一口就放下了。
薛姮照刚刚去膳房问过了,余才人平时并不忌口,只是近来吃得格外清淡。
她又拦住了御医,得知近两个月,余才人总是以各种各样的理由不肯诊脉。
一个人口味变得清淡,这不是什么大不了的事情。
变得嗜睡也一样,有很多原因可以促成。
可如果一个人忽然吃不得油腻又精神倦怠,那应该是身体不适了才对。
既然这样就应该请大夫来看,而不是避开大夫。
如果身体不适却还躲着大夫,那只能说明这病见不得人。
薛姮照又想到,冯海和崔柳枝两个人是那样的有恃无恐,必然也是料到他们从各自那里找不出什么有力的证据。
无凭无据还怎么定罪呢?
无凭无据,就更不可能攀扯主子了。
可是他们却没有想到,薛姮照的心思不是一般的缜密。
她如同一只机警的灵猫,总是在别人不经意的地方嗅到线索。
“薛姐姐,你能不能跟我说说呀?被装在闷葫芦里可真要命。”林扶菲还在一边央告。
“装在闷葫芦里不会真的要你命,可是有些事情你知道了对你绝没有好处。”薛姮照冷冰冰地说,“你要是不想死,就别乱打听。你只要记得,你的嫌疑被洗脱了,这就够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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