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要不信,你问自家楚楚好了!”金郭自然好言之凿凿,顾省下又说:“我这回遇险,还好碰上楚楚正巧一头走来,多亏他及时赶到,才能够没事!而且我和他一路走回来,还听说这打铁镇本来就人多复杂,黄赌毒什么都有,乱得很,我看这以后,我自己还好在家,少出门的好!”
“也好有事没事,终归小心点,提防着的好。”
巫娣于是也好和她要紧嘱咐小心,不至于再出什么事,多着又道:
“眼下进入冬闲,田园到处闲着歇着,家家的猪猪狗狗也都放任不管,变野起来,四出乱窜。近日还听说流行狂犬病,镇上的一个疯子包子就遭狗咬了,给啃得两条腿血淋淋的,模糊不清呢!”
“还疯子呢?”
金郭听多起来,更加心有余悸,惧怕得不行,且出口说道:
“你要早说了,这家我还怕不想搬呢!”
如此简直好不大事,一时由她哪里还敢轻易出门,随便四处走动了?即一番说下,和巫娣还好不急着来往,少串门了。
又楚楚因金郭遭受惊吓一事,接着一日和白银要紧能够再聚的一处,见着事也好喝酒畅聊。白银明显置身涉险一场,很有着深刻的不忘,与他谈起犹津津乐道地说:
“那金郭真好美人!我和她见着,整个一副水生水长模样,一张粉嫩嫩的脸蛋儿,由我捏的一把,滑溜溜的,到现在还感觉又娇又柔,满心里甜透酥透着,连骨头都给软着,要忘都忘不了!”
“还说呢!”楚楚自然和他笑了,并不责怪地说:“你和我说好和金郭吓唬一下,让她不再老想着往我家上,却哪想由你自己见色心迷,一下子神魂颠倒起来,险些没把事情给闹大着,连我跟着倒霉,这一辈子都完了呢!”
“算我碰不得女人!”白银好一句地叹了,不禁念念又道:“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风流,我算是体会了一回。”
“还想着花下死呢?”楚楚又好不气笑着。
“随便开个玩笑!”
白银好说当不得真了,且终究惹下事,奈和他又说:
“如今事情已经做了,而且我还怕金郭容易和我认出来,以后可怎么露脸见人了?”
“这我倒是没想到把你给害了呢!”楚楚未免又很是为着担心犯愁了。
“你倒不用为我感到心里不安,觉得有对不住了!”白银和他好又笑道:“话说为朋友两肋插刀,何况我和你一场兄弟!再说我自己本来就一心想和金郭看上一眼,也好见识一下美貌。”
“你也不用反过来安慰我。”楚楚和他感于有心,而且明白一片痴情,仔细又念又说:“细想起来,当初由巫城把原来的年花离了,狠心抛弃着,从而娶的金郭,实在情义,喜新厌旧,我才是看不过,心里不顺!如今由你对金郭见着痴心,想和她要好,我看也没不可,没哪里不行,随便能好上,好就是了!”
“却你说能怎么样,才能够好上?”白银因和他听着又问又说:“而且让金郭和我不会认出来,又认出来了,还好没事呢?”
“你可是来真的呢?”楚楚奈何又笑:“也好我欠你的,只不敢包。”
“有什么办法,你和我只管说好了。”白银急于催了。
“话说解铃还须系铃人。”
楚楚终究能够寻思出主意,和他少不得要认真面对了,说道:
“我看由你和金郭的事情,还好先化解一下,也好不至于以后再有事。”
“又怎么化解?”白银很是心切地问了。
“古有廉颇负荆请罪,今有痴男甘为情种。”楚楚好和他笑了。
“你让我给送上门呢?”白银容易明白又道。
“正是诚心可鉴。”楚楚继续好说了:“由不得她不为之感动,为之柔肠俱化,还好和你心疼又怜,扶还怕来不及!”
“这话听着美好,只难保得事呢?”白银好说还好没底,还怕一厢情愿。
“有我不是?”楚楚又好和他壮胆。
“也就豁出去了!”白银好又跃跃欲试,而且说道:“这事真要能行,当你救我一把好了!”
“别说谁救谁了!”
楚楚也好说了,当即和他不失一番商量计议,好看怎么行事,保得万一失。
更这日探明金郭在家,白银借着一身酒气,看往金郭住的一栋楼下,到的楼梯口歪歪斜斜一倒,一头横躺在地上,成的人事不省一副。楚楚随后跟着来了,到时向金郭家门抬头冲着就喊,张口叫道:
“金郭!金郭!你在家吗?——”
金郭因听着闻着,也好动身出门,先是探脸往下看了。楚楚不等她开口有一句,急于说道:
“这我一个朋友,看醉倒在这楼梯口下,你来和我看看怎么办?给帮一下忙!”
金郭还好顾不上多了,连忙快步下楼。一时由她见着果然歪歪扭扭躺的一个人,不免很是犯难了,说道:
“这么一个大男人,你让我怎么帮忙?能怎么办呢?”
“我也是急得没办法!”楚楚好说是愁的没主意。
“却他怎么跑来这楼下,醉倒着了?”金郭不免奇怪地问开了。
“说来话长。”
楚楚好又说一言难尽,而且显得支支吾吾、犹犹豫豫。白银在地上迷迷糊糊,神志不清,嘴上还好胡言乱语,断断续续的不停地念着,仔细一字一句出得口是:
“好酒,好酒,美人如酒!但将那柔情似水,饮作一肚子愁。愁也美人,酒也美人,直叫我满怀满腹,直叫我悔不当初,直叫我恨不能以死谢罪……”
“这看醉的,还不忘满嘴胡话!”金郭听着又好笑,不禁又说:“到底是什么事情,值他这样念着要死要活的呢?”
“实不相瞒。”楚楚因也好寻思说了:“我和这白银从来要好,平常有事没事,爱在一起喝酒玩耍。哪想前两天,由他喝多了,自己走在路上,以至糊糊涂涂之下,因遇着女人,眼见一身姿色,娇柔美好,还好一时起念,禁不住想着要摸一把、捏一把,也好心满意足,死而憾。”
“听你这么说,我倒是想起来了。”
金郭只一听,好又对着地上的白银又端又瞄,不禁两眼之下,猛地花容失色,又怒又道:
“我还觉得像呢!怎么越看越眼熟?原来是你这色鬼!竟敢胆大包天!还敢送上门来!不得好死呢!”
即由她看哪里还有好气?一时连脚抬了举了,直恨不得将白银往死里踢,又踩又跺,很是轻饶不了。楚楚还好和她拉了劝了,说道:
“话说浪子回头金不换,如今由这白银知道了,能够诚心悔过,而且实出于对你的爱慕,对你痴心迷恋,早晚想着前来向你认罪,请求宽恕。我看还好算了,饶他一回,更加闹大起来,还怕从此身败名裂,毁了一生,连我和你感到于心不忍不说,再难做人呢!”
“还难做人呢?”
金郭简直气得不行,嘴上骂着,但终究是怕事情闹大着,惊动着人,反而成的难说得清,难以收拾,哪里是好了?因还好出得口气,少不得平息得心头怒火,且又念又说:
“也好饶他一回!看在你的面子上,念一份人情,我如今放过他,留下一条狗命,没眼看就是!”
言罢更加踢得几脚,狠狠之下,她自一头好去了,急于离开着。剩下楚楚还好舒得口气,将一颗心放下着。白银也好能够没事,等不及两眼一睁,一骨碌爬起身子,一边忙拍得两下尘土,一脸满意地顾笑开着。
“你这酒鬼,装得还挺像!”楚楚不失和他好笑了,
“这不好戏才开始,还没过瘾呢?”白银自一口地乐了。
“如今一事算是摆平了。”楚楚要紧又说:“但还有什么,我再帮不了你了。”
“话说大难不死,必有后福。”
白银却还好意犹未尽,显然有着一番见解,和他很是笑道:
“这金郭能够饶我、放过我,实在是被我的真心打动,为我的痴情所感,合了她的柔肠肚软,更加听不得好话,经不起美言美语。我看往后,我和她只管用点心思,多一些地讨好好了!”
“说你痴情,你还真想得美,忘了什么似的!”
楚楚终究是好笑,省下和他又道:
“由你和金郭怎么样,又到底好成的什么,也好没我的事了,不说就是。”
一时还好劝少说,两人要紧离开好去。走来先是一对已吃过喝过,半处分开散了,且不紧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