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了,怎么了?然儿。”谢云天急忙说道。
然儿扑到云天的怀中抽泣说道:“天哥,灵儿不会真出事了吧,我好害怕,好冷,如果真的,我也不想活了。”
“胡说,灵儿不会有事的,你听我说。”
“你保证、你保证、你保证。”然儿突然像得了癔症喃喃说着。
“我保证、我保证、我保证。”云天使劲拍了拍然儿的脸颊大声说道。
“你听我分析给你听:一灵儿打小在天湖中玩耍,水性非常好,在水中不会出事的。二灵儿修炼的清心上功乃最上层的功法,只要不断了心脉是不会出事的。三表姐他们组织了这么大规模的搜索,也没有发现灵儿。你该知道这是夏季,尸体会很快浮上来的,运生兄不是说了在水中搜索连一具尸体都没有找到吗。所以灵儿一定没事,一定还活着。”谢云天快速的大声向然儿说道。
“那,那我的灵儿哪去了,到底哪去了,你可知道娘多想你,你到底在哪儿,别让娘着急了好吗?娘了,都是娘的,娘不该凶你,你别怪娘好吗?快回来好吗?再看不见你快娘支持不住了。”然儿望着湖水的方向失魂的说着。
“两位前辈,我刚才在上游寻了寻,发现不远处河边有两间茅草屋,好像有人,我们不如到那问问。”朱贵堂插口说道。
“然儿,咱们别在这了,到贵堂说的地方问问再说。”
说完就拉着然儿跟着朱贵堂向不远处河边走去。
“有人吗?”朱贵堂站在屋前喊了几句。
不时,草屋中走出一个渔夫打扮的大汉,正是宝儿的二叔张又铁,压低斗篷扫了一眼眼前的三人说道:
“几位有什么事吗?”
“想向你打听一个人?”
“什么人,不会又是打听一个十六七岁的姑娘吧?”
“这位大哥,你怎么知道?”
“这些天有不下十拨人来搜过问过了,我们没有看见过。”
“应该是舅母陆续派的人来。”朱贵堂对着谢云天点点头说道。
“这位大哥,那你这几天可到湖对面的山上去过?”
“我这几天连湖都没下过,别说上山了,再说官府把山都搜了好几遍。而且对面是半盘山,藏不住人的。”
朱贵堂又连着问了几个问题,大汉显得极不耐烦说道:“你们到其他地方问问吧,我要准备晚饭了。”
“这位大哥,我们也是寻人心切,打扰了。”谢云天拱手说着并扶着然儿准备返回,突然扭头问道:“大哥,你平时就一个人在这住吗?”
“那当然,都住近十年了。”
三人离开了茅草屋没多远,朱贵堂停了下来对着云天夫妇说道:“这个人有问题?”
“什么问题?”本来恹恹的然儿听后问道。
“一他没说实话,我故意问了这几天有没有到对面的山上,他说没有,但檐下堆放着新砍的竹子,刀口簇新,竹身翠绿,关键还是猫儿竹。据我了解这一带只有对面的山上才长有此竹。第二对面半盘山隔湖离草屋有七八里远,日间根本看不到对面有什么情况,我们没有在晚上搜过山,所以说他一定时刻留意着,或者说他日日下湖才能知道的这么清楚。三是他故意压低帽檐,好像不敢让我们看清他的面目。”朱贵堂显得有些得意的说道。
“有一点很可疑,他在回答贵堂问的问题时,意识说了句:“我们没有看见过。”所以我在离开时故意问了句你平时就一个人在这住吗?”
“真的也,前辈果然厉害。”
“最关键的一点,就是这个人会武功,而且功夫不弱。”谢云天思索着说道。
然儿突然转身往草屋奔去。
“然儿,你干什么?”
樱然奔至屋前,张又铁刚准备进屋。
“看掌。”然儿娇喝到。
张又铁转身躲了开去。
“果然会武,还不招来。”然儿进身攻了上去。
“天山惊鸿掌,你们是天山派的?”张又铁接连后退躲闪的问道。
“把我的灵儿藏哪去了,再不说来,我可不客气了。”
“我说过了没有见过。”
“那你为何故意说谎,肯定知道什么。”一连十几招张又铁只是躲闪,肩头接连被拂了两掌。
“你这女子好生奇怪,说过了没看见没看见,你再这样我就要还手了。”
“哼,守的还挺稳,我倒要看看能坚持多久?”接着掌法突然凌厉起来。
“啪!”
张又铁回了一掌。
“金刚伏魔掌,功夫不。”
两人在茅屋前游斗了起来。
谢云天与朱贵堂站在旁边并未出手。张又侠紧守门户,金刚伏魔掌耍的密不透风,姚樱然一时拿他也没有办法。斗了有二十几个回合,樱然有点不耐烦了,从腰间抽出了一把软剑。只见剑花一闪,空气中好像凭空悬浮着五朵小花,瞬间就破了张又铁的防守的圈子,一掌将张又铁打的倒退几步跌坐在地上。
樱然紧接着欺身而上,一剑向张又铁颈间刺去。
“叮当。”亮光一闪,樱然的剑被弹开。谢云天已到樱然的身边拉住了她。
“不要伤人。”
“你们到底是什么人,你使的是百花剑法吗?”
“还有点见识,你到底说不说?”樱然轻哼说道。
“然儿,别逼他了,灵儿失踪应该不会和他有关。如果我猜的没的话,你姓张,江湖号称渔隐客,师兄弟排行老二,我说的对不对?”
“你到底是谁?怎么知道的这么清楚。”
“当年嵩山六侠也是行侠仗义赫赫有名,你们大师兄白灵子和我还颇有渊源,我当然知道的清楚。”
说着拿过然儿的软剑,随手一挥,空中闪现出七朵小花。笑着看向张又铁说道:“猜到我是谁了吗?”
“你是天山派掌门谢大侠。你们怎么会到这里?”
“是的,我就是谢云天,张兄,不介意的话,我们坐下来慢慢谈。”说完上前扶起了张又铁来到茅屋中三人坐下,朱贵堂站在门边没有进来。
“张兄,受伤了没有?拙荆一时心急,万万不要见怪。”
“谢掌门,没事,一点小伤。不知掌门夫妇到此何事?”
谢云天将灵儿失踪的一些经过告诉你张又铁。
“灵儿在这附近失踪,不知张兄最近可觉得有可疑的情况?”
“除了你们刚说寻人的来来回回好多趟,包括上山搜索,真的没有看见。我之所以有所隐瞒,我想谢掌门应该清楚其中的原因。”说完低声说道:“还望两位保密,不要泄露我的行踪,可好?”
“大可放心,我们绝不会乱说的,既然张大侠没有发现什么,我想也不在此耽误时间了,然儿,我们到别处再找找。”
两人告辞出来后走没多远,樱然再也忍不住道:“天哥,到底怎么回事?”
谢云天看了看跟在身后的朱贵堂说道:“贵堂贤侄,我不知道你听到了什么,但我希望今天所发生的事不要向任何人说起,可以吗?”
“放心吧,我绝对不会告诉其他人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