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就别谦虚了,这孩子刚刚接触枪法,算我李敢拜托,大不了叫彦儿多弄点好酒来。”
“好说,好说,老夫尽力,老夫尽力。”
“宝儿,你要记住,林教头在这李家军,不,整个京城乃至放眼全国所有军队,别的不敢说,在枪法和马术实战对敌经验上可以说人能比,你以后可要多多请教呀!”
“宝儿先给林爷爷鞠躬感谢,下次,不,明天我就将好酒带来,请您老品尝品尝。”
“哟!这小子上道,就知道老夫好这口,可千万别拿孬货来忽悠我。”
“林爷爷,肯定是好酒,而且非常好,到时候你就知道了。”
“那好,那好,小老儿有些期待哟!”
宝儿就在林教头府上正式开始习武了,中午吃过饭后又急忙的赶回皇宫。小憩了一会,就来到灵宝阁,将卫生全部打扫了一遍,又将箜篌和洞箫仔细的保养了一遍。
申时刚过,长公主来了,两人在乐音的指导下合练了两遍。
“长公主,这以后我就不再一旁指点了。”
“为啥?”长公主问道。
“合奏非常好了,目前再练也只能在熟练度上有点提升了,老夫在不在所谓,你们自己练习就好了。”
“乐伯伯,你的意思是我们合奏的非常完美,是不是?”
“这音乐,怎么说呢?每个人的先天条件都不一样,爱好程度不一样,学习的努力不一样,个人感悟能力也不一样,特别是每个人的经历不境相同。哪怕是同一首曲子,每个人理解感受都会不一样,哪怕是一个师傅教的,一样乐器演奏的,都会有细微的不同,这些不同又让不同理解、不同感受、不同经历的人去听,有可能会有千差万别的感受,他们的评价是好是坏,是完美或是崩坏不是最重要的,最重要的是内心,曲子是否真的是你,用真心、用深情去感悟后,由内而外自然的讲诉才是最完美的。记住,音乐先要感动自己,好的音乐必定来自生活,美妙的音符都是人生感悟的衍生。”乐音一通长言,眼神中露出向往的神采。
两人被乐音的一段评价弄的有点懵,好像明白点什么,又像什么都没有明白,现场恢复了宁静。
“好了,你俩自己在练一会吧,不久就要陪皇上出宫了,老夫还有些事要准备,先走了。”说完就消失不见了。
“小石子,乐伯伯这都说的啥?你明白吗?”长公主看着宝儿一脸疑问的说道。
“我...,小石子也搞不太清楚。”
“这父皇要出宫了,我怎么感觉这宫里的每个人都神神叨叨的,小石子,咱们可得正常点,来,再练一会吧。”
宝儿一连六七天都来回往返皇宫和林教头那,连一直为皇后娘娘出行做准备忙的不可开交的黄五都起了疑心,这天问道:“小石子,怎么这几天连着要出宫?有那么多东西要买吗?”
“黄公公,这不皇上、皇后要出宫,长公主不知为何,最近不大高兴,奴才为了哄她,这不才天天出去买些宫里没有的新鲜玩意逗她开心吗。”宝儿早就想好了措辞,同时也知道他留在皇宫的时间不长了,只要撑过这几天,一切都所谓了。
黄五听后想了想,没有说话,就把出宫的牌子递给了他。
这天,宝儿练完枪法走后,林教头和李敢在后堂一张小桌前吃着酒,秦彦在一旁伺候着。
“我说,李帅,宝儿家是哪里的?”
“老林头,咋了,怎么突然问这个?”
“我没听说过你有什么有钱的亲戚呀?”
“这跟有钱的亲戚啥关系?”
“这酒可是上等的好酒呀!这京城世面上可是难寻,只有皇宫或那些王公贵族家才有呀!”林教头说着又抿了一口酒摇头晃脑惬意的说道。
“老林头,你是说这酒是从皇宫里出来的?”李敢不相信的问道。
“李帅,这武艺我可不敢和你比,但要论喝酒、品酒那你可就差远了,可以肯定的说,这酒就是贡酒,民间如有十有八九也是皇宫流出来的。”
“真的?你没骗我?”李敢也不敢相信,他知道这酒是宝儿送来的。
“我拿这骗你干啥?只可惜快被我喝完了,李帅,下次宝儿再来,你帮我问一下,能不能再来两坛,老头子可不好意思向一个孩子张口。”
“这孩子到底怎么回事,和恩施教有关联,这会竟然有可能和皇宫扯上关系,怎么办?怎么办?我一定要想办法弄清楚,论如何不能让宝儿安全出问题。”李敢暗道。
“彦儿,我叫你安排事情怎么样了?”
“姑父,他们都已安排好了。”
“叫他们平时都老实待着,随时听从调遣。”
“姑父,放心,我会安排好的。”
“李帅,你这不能喝酒太可惜了,也便宜老头子我了,来,你喝茶,干一杯。”林教头又举起酒杯说道。
“老林头,你也少喝点,也七十多岁了,明天还要继续教宝儿马术呢!”
“你不说,老头子差点忘了,马术这块,不用教了,马战谁能和你比,你自己教吧,老头子歇两天。”
“这才刚学马术,怎么你就不教了?”李敢有些不解。
“这孩子马儿骑的好着呢!控马的技术非一般人可比,而且肯定受过高人传授,这块就不要操心了。”
“什么?他马儿骑...。”
“今天你来的晚,我一大早便将小花牵出来,准备开始教他马术,你猜怎么着,人家上去就掌控自如,不信,你问问彦儿。”
“叔叔,林教头说的一点都不夸张,别看宝儿年纪不大,但马术比军中好手也差不到哪里去。”
“这样呀!”李敢有点吃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