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在你们三人中从容不迫的将那孩子救走,而且箭法娴熟,可不是一般人,应该不太难找。”
“贵堂,你有什么想法,尽管说出来。”鹰蝎子说道。
“大人,你看,这人论是马术、箭法包括对救人时机的把控都非比常人,属下判断不的话,他应该来自军中。”
“噢!贵堂就不可能是民间那些人吗?”
“绝对不是,而且贵堂已基本确定了那个人是谁。”
“是谁?”鹰蝎子站起来问道。
“秦彦。”朱贵堂肯定的说道。
“为什么这么肯定?”鹰蝎子问道。
“一我们是意中发现那孩子出现在林教头那儿,从而临时决定跟踪那孩子的,并且是第一次跟踪,应该没有人提前会知道,那有人突然出现在现场救了他,只有一种解释,他是有意一直保护那孩子或者说意中发现咱们的人在跟踪那个孩子,才临时决定救人的。二现场属下也去看了看,那离林教头府上不远,附近也没有什么养马或者开武馆的,只有林教头那儿具备快速备马和取得弓箭的条件,也就是说此人必是出自林教头府上,或者是经常到林教头府上。三马术、箭术高强这秦彦可都符合,听说当年他在李敢手下,在边城也立了不少功劳。四救人之人肯定和小孩熟识,而且关系非常近,不然他也不会冒这么大风险去救人,从那孩子连续三四次到李敢府上,这个秦彦在此期间也去了两次。从上面四点综合来看,蒙面人就是秦彦,非他莫属。”朱贵堂肯定的说道。
“来人。”鹰蝎子听完突然喊道。
“大人,什么事?”
“马上派人把秦彦给我抓来。”鹰蝎子吩咐道。
“是。”
“大人,抓捕秦彦可得小心点,他可是高手,千万...。”朱贵堂在一旁不放心的说道。
“将外堂六虎都派去,一定要将他尽快抓获。”
“是。”
“贵堂,这次你又立了大功,只要我们抓住秦彦,我就有办法牵连到李兕元,再从马匹和弓箭入手,一锅端了他们,哈哈,这是踏破铁鞋觅处,得来全不费工夫,到时候再升你个三级,我看他们还有何话说。”
“大人,属下只要能在你身边鞍前马后就知足了。”朱贵堂假惺惺的说道。
“哎!老夫可是一直赏罚分明,贵堂,好好干,我看好你。”
“大人,仵作验完了。”一名属下走进来说道。
“叫他进来。”
“你验过了?”
“回大人,小的验过了。”
“有什么发现,跟上次报告一样的废话就不要说了。”
“是,验尸结果和上次报告基本一致,但有一点非常可疑。”
“噢!哪一点?”
“仵作,你是不是发现这起案件与衢城的那起案件非常相似?”
“长史大人您知道?”仵作好奇的问道。
“我是事先猜想出来的,所以才会让你第二次验尸,具体说说吧!”
“是,上次报告没有问题,只是两次穿喉致人死亡的现场异常的相似,论从角度、手法、力量都出奇的一致,属下认为可以判断为一人所为。”仵作说道。
“一人所为,贵堂你的意思这个跑掉的小孩就是珥湖边的漏网之鱼?”
“属下没有猜的话,应该就是他,这样咱们的一些疑惑都能解释的通了。”
“一个小娃娃,千里来到京城,还和李兕元扯上关系,那他是那个余孽应该是实锤了,太好了,咱们这次一定要好好策划策划,把他们统统一网打尽,大总管肯定会高兴的,哈哈。”
“贵堂,你怎么不说话?在那发什么呆呀!这是好事呀!”鹰蝎子对着一旁一直思索的朱贵堂问道。
“大人,属下到现在还有一点未明。”朱贵堂慢慢的说道。
“还有那点?说来听听。”鹰蝎子问道。
“如果胡老二他们现场看到的是真的话,那个孩子怎么会在宫里,还是个太监。按道理他到京城时间也不长,他是如何进宫的,怎么当上太监的,这不合理也不太可能,属下实在是想不通。”
“贵堂,你说的有道理,不过别担心,咱们只要抓住了秦彦,还怕问不出一个孩子的下落?”鹰蝎子自信的说道。
“大人说的是,但属下还是有些担心,这万一...,属下认为咱们还得做两手准备。”
“贵堂,你打算怎么办?”
“大人,既然那个孩子有可能就在宫中,而且还是太监,最重要的是胸口还受了伤,那应该不难找。”
“这宫里太监可不少?而且毕竟是后宫,这一闹动静可大了,弄不好...。”鹰蝎子说道。
“大人,这些属下都知道,但咱们不需要弄那么大的动静,你看首先他是个十一二岁的孩子,而且是最近一年内才进宫的。其次这段时间经常出宫。最后胸口有伤,综合这三点,属下想来找到他应该不难。”朱贵堂说道。
“嗯!你这样一说还真是,这样吧,明儿一早我去见朱总管,应该问题不大。”
“那就好,这孩子应该不知道咱们已经发现他可能藏在宫中,应该不会有所防范。”
夜渐渐的深了,大屋里灯火通明。
“回大人,秦彦没有在家,我们四处打听了,有邻居说他出远门了,我们也到城门口查了,大概下午酉时快关城门时,守城的士兵看见他出城往西去了。”
“什么?让他跑了。快叫朱长史来一趟。”一直坐在大堂等着秦彦落网的鹰蝎子有些着急的喊道。
“大人,怎么了?”回去没有休息多久的朱贵堂又被喊了回来,鹰蝎子将大致情况讲了一下。
“大人,一直在李兕元府上蹲守的人回来了吗?”朱贵堂听后问道。
“每天轮回并且汇报,现在应该有人。”鹰蝎子说道。
不一会日常在李敢府上蹲守的人就到了,朱贵堂问道:“你们下午看见秦彦到过李府吗?”
“去了,大概申时过半的样子,没多久就走了。”
“哎!我还是没有考虑到呀!这样看来,这个神枪敌真是个不简单的人物呀!”朱贵堂一声长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