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我早便知道了要被带到园区。因为我的儿子已经失踪一年了,而且仅有的几次打电话,也都是要钱。”
我听后瞳孔一缩,对于这个爆炸性的消息,我很惊奇的同时,疑问道。
“光凭这些貌似你法知道你的儿子在这里吧,那你怎么知道你儿子在这里的”。
听完我的话,那大叔先是一怔,随后神情悲伤,仿佛经历了人间风雨,然后侃侃而来。
“事情发生在半年前,我突然接到一个电话,是说我儿子网赌,欠了很多钱,要我打钱过来,不然就要了我儿子的命。”
“一开始我还不信,但电话那头传出了我儿子的声音,也是告诉我不要问,催促着我转钱”。
说完,便叹了口气,紧接着愤怒的说道。
“对方一开始告诉我儿子欠了5W块钱,让我转5W过来,我担心儿子的安危,照做了,但谁能想到”。
说到此处,他双手颤抖起来,食指和中指闭拢着,似乎情绪激动下的自动反应。
我反应过来,也是一乐,双手伸进内裤,摸索着什么。
不一会儿,便掏出2根烟,以及从裤子里拿出了一个打火机。
不要问我为什么,因为部队里面抽烟被抓到很严格,而且还定期的检查身上有没有违禁物品,烟也在其中。
所以我平时都会把烟分开来藏,藏床头柜上面的3厘米坎放几根,然后一楼厕所门上放几根,这样在上厕所的时候,就可以去门那里拿,然后偷偷的在厕所抽。
当然,很多战友都是这样藏烟的,自然而然,有时候去会发现藏的烟都不见了,有时候烟瘾犯了去那里也能找到别人藏的烟,哈哈。
很庆幸我一直保持着这种习惯。
身上的烟,在进入缅北我昏迷的时候,已经被那几个狗腿子连带着手机给摸走了,而打火机他们估计都有,所以没有顺走。
我丢了一根给大叔,然后自己也点了一根,把打火机给丢了过去。
大叔接住后显然也是震惊,没想到我在这里还能藏烟,当然也看到了我是在内裤里头掏出来了,随即苦笑的摇了摇头,也不在乎那味道,直接燃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