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是一个晴空万里的早晨难得沪海这几天没有被雾霾笼罩。
似乎感受到一股重压还沉浸在梦乡里的苏秋白噘着嘴眼睫毛微微颤动缓缓醒了过来。
睁开眼就发现张子言这货像个八爪鱼一样倒趴在自己身上睡得别提多甜了还发出呼呼的鼾声她嘴角还一直淌着口水把苏秋白的睡衣都淋湿了。
无语啊苏秋白艰难地把她往旁边咕噜一推这才爬了起床嘀咕道:“靠重死了!你是猪吗?”
洗漱之后苏秋白揉了揉有些酸痛的颈脖和肩膀心想着:“女孩子毕竟是女孩子体质还是弱了点儿昨天直播一下午就觉得颈椎有点受不了得加强锻炼才行!”
说干就干她换上一身运动装套上跑鞋轻轻悄悄地出门晨跑。
……
绕着小区慢跑不到半圈才七八百米的路程苏秋白就不行了。
她浑身香汗淋漓脸色发青嘴唇发白扶着路边的绿化树一阵喘着粗气。
“呼呼她以前是有多懒呀这么一段路就顶不住了!”
所以从今往后一定要坚持锻炼身体呀苏秋白可不想这具身体再来一次睡梦中死于突发病。
缓过劲儿来苏秋白舒展了一下紧绷的肌肉和筋骨这才慢悠悠地散步去街上买早点。
嘴里叼着半个小笼包手里提着一大袋子豆浆油条的苏秋白推开家门却发现老哥和张子言都已经起来了俩人面对面坐在餐桌那儿大眼瞪小眼儿貌似发生了一点不愉快。
张子言身上还穿着苏秋白昨晚给她换的睡衣头发乱糟糟的一副刚起床还没洗漱的邋遢模样腮帮子气鼓鼓地说道:“偷窥狂你必须给我道歉!”
坐在对面的苏冬宇也绷着个脸:“我道歉个屁啊?这能怪我吗?”
苏秋白愣了愣怎么了这是?
“干嘛呀!你们吵什么呢?”她放好早餐拖了张凳子坐在两人中间。
苏冬宇头一歪指着自己的右脸嗬!白嫩嫩的脸上居然印着一个红得发黑的巴掌痕!
苏秋白忍俊不禁喷了他一脸豆浆。
“噗呲!”
“哈哈哈谁干的啊?”
苏冬宇委屈巴拉地诉苦:“还能有谁?可不就是你旁边这个蠢女人!”
张子言柳眉倒竖指着苏冬宇的鼻子喝道:“你说谁蠢女人呢?”
“谁应谁是呗!”
“去你的死变态你才蠢呢!”
“你才变态呢!”
“你信不信我把你帕金森都打出来?”
吵得苏秋白一个头两个大连忙摆手呼道:“好啦好啦!别吵了到底怎么回事?”
“小白人家睡得好好的这个变态狂门都不敲就跑进人家房间来掀被子!还还拍我的……”
张子言忽然涨红了脸小翘臀上还残余着一阵酥酥麻麻的感觉没好意思继续往下说。
“放屁!我在自己家进我自己妹妹的房间叫我妹妹起床谁知道她床上还躺着个陌生人?还上来就扇我一耳光!”
“活该有你那样叫人起床的吗?”
苏秋白总算明白了老哥今早起来还以为房间里躺着的是自家妹妹往常他叫自己起床都是先喊一声如果她赖床的话就直接掀被子+打屁股伺候兄妹俩感情极深也早已习惯了这种操作。
“噗!”
脑补到张子言被老哥呼了一熊掌小屁屁的囧样苏秋白一下子没忍住又把张子言也喷了一脸的豆浆。
“哎呀我的傲娇受哥哥啊!你给她道个歉不就完了?”
“亲爱的误会一场反正你也扇了我哥一耳光就当扯平了握手言和好不好?”
苏冬宇头一瞥转身背对着张子言道:“哼!”
张子言双手叉腰脑袋扬得高高的:“哼!”
“哼哼哼哼……”
这俩人怕不是冤家苏秋白无奈地摇了摇头叹了口气上楼回房间。
“小白你干嘛去啊?”
“我练会儿琴!”
苏秋白本来就对音乐挺感兴趣的现在有了基础也有了钢琴没事的时候去练练琴还是很不错的。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