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想双飞?”
我这用心良苦,怎么就能如此恶意揣测?
“你直接说我是癞蛤蟆约青蛙—长得丑,玩的花得了。”
宋显玉却把头一低:“木栖幽要是愿意,我所谓。”
哎呀,我这小暴脾气……
要不问问?
我急忙收起了龌龊的想法。
酒店背街就是一大排排挡,凌晨的风儿四处游荡,勾引了霓虹,惹乱了落叶。
烤串、素拼、扎啤上了满满一桌。
宋显玉和木栖幽冷着脸对坐不语。
我大手一挥:“开动,开动,吃饱了才有力气吵架。”
木栖幽噗嗤一笑:“我让她个肚子,她也不是对手。”
宋显玉不甘示弱:“吵架不过是私欲法满足后的恼羞成怒。”
我把手里的肉串一丢:“哎,好像很有哲理的样子,我得找个小本本记下来。”
平时在酒店木栖幽只能忍气吞声,这样的机会岂能过。
“我是私欲,你是星欲。”
然后问我:“你能不能帮一下?”
我一时还没转过弯,脱口而出:“怎么帮?”
结果两女异口同声:“你还真想,不要脸。”
我这找谁说理去。
不过剑拔弩张的气氛算是缓了下来,凉爽的扎啤下肚,两女终于敞开了心扉。
我就闷头猛吃,避免引火烧身。
在我惊讶的目光中,2L的扎啤,两女足足干了4扎,还意犹未尽。
“你前夫还找你要钱吗?”
“进去了。”
“那你儿子咋办?”
“我妈帮着带,你女儿呢?”
“她爷爷奶奶带着,也不让我见。”
“哦,对了,你儿子该上一年级了吧?钱不够你吱声。”
“够了,这还的多谢宋先生。”
“啊?你跟他……”
“想什么呢?他不是买车嘛,我赚了点外快。”
……
我都吃饱了,可是不敢插嘴,就听着人家唠起了家长里短。
木栖幽一拍桌子:“老板,再来两扎。”
宋显玉却说道:“今天开心了,要不喝点白的?”
木栖幽又一拍桌子:“老板,来三瓶二锅头。”
我只想赶紧跑路,怎么遇上了俩女酒鬼,回头我可背不动。
显然我的担心多余了,最后是她们俩把我给架回去的。
付账的时候还争执了起来,最后好像是宋显玉付了钱。
老板羡慕的嘀咕了一句:‘兄弟,你牛。’
我牛个毛线,就喝了一小杯二锅头,谁知道这玩意儿如此上头。
我沉沉的睡了过去了,也不知道过了多久。
只看见宋显玉和木栖幽一左一右站在床边。
‘你先。’
‘你先。’
这俩人可还客气上了。
‘要不咱们一起?’
我惊得一身冷汗,猛然坐起身。
原来是场梦,怎么就一场梦!
只感觉头疼欲裂,口干舌燥,便下床找水。
结果被绊了一跤,开灯一瞅,木栖幽成个大字躺在地上呼呼大睡。
我尝试几次,也没能把她整上床。
多亏是行政套房地毯厚实,就扯了个被子给她盖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