跑的跑,逃的逃。
只有我和独狼远远的看着,相当的孤单。
警笛越来越近,我和独狼继续跑路。
至于闹剧如何收场已不是我关心的事儿。
“都回来了吗?有没有人受伤?”
老六笑嘻嘻的说道:“我差点被挤死,算不算工伤?”
又冲着和尚讨好:“你爹真厉害,老当益壮,我辈楷模。”
“别贫了,招呼大家开饭。”
饭吃了一半,小鸟又来了,对于我们的工作给予了充分的肯定和高度的评价。
美中不足:价格有点贵。
“小鸟,你会不会忍术?就是可以‘嗖’一下消失的那种。”
小鸟一翻眼,没搭理我。
“那你会不会飞镖?就是带导航的那种。”
“剑术呢?”
“你总得有个保命的技能吧?”
小鸟不耐烦的掏出了怀里的手枪,朝我一指,嘴里还‘啪’的声音。
我当即就闭嘴了。
哎,带枪的娘们咱惹不起。
小鸟走后,和尚乐呵呵的找来:“宋哥,我爹请你去我家喝酒。”
喝酒是假,讨薪是真。
最开心的莫过老六,这是上门了,距离女婿又近了一步。
和尚跟她娘说私房话,吃饭都没出现。
倔老头今天没灌酒,饭后还整了杯铁观音。
何为良拱手一礼:“宋先生,承惠一百三十万。”
老头耿直,咱也不拐弯:“伯父想不想让族人过上好日子?”
“何意?愿闻其详。”
“如今左海风起云涌,老爷子有没有想过重掌左海地下势力?”
我继续鼓动:“丰家的靠山是副省长方锐至,他一倒,丰家就断了根基。丰家之后,诸如刀疤之流不过土鸡瓦狗。”
何为良笑而不语,胡子捋了又捋。
何正风忍不住问道:“他真的会倒?”
“十之八九。”
何为良说道:“今日大闹龙腾,已然决裂,开弓没有回头箭,我们必须要迈出去。”
老头子权衡利弊,早就做出了选择。
“伯父高屋建瓴,佩服佩服。”
何为良却一瞪眼:“瞎胡闹,高屋建瓴怎么能这样用?”
得,拍到马蹄子上了。
他又冲着老六问道:“你可知高屋建瓴是什么意思?”
老六直挠头:“盖楼?盖高楼。”
和尚把茶喷了出来。
老头子又一瞪眼:“礼义廉耻,需谨记于心。”
和尚一拍桌子:“老家伙,你什么意思?说我不要脸?”
这回换老头挠头了。
何正风急忙打圆场:“小妹,怎么跟咱爹说话呢?爹的意思是……那个,爹你到底啥意思?”
“还望宋先生鼎力相助,事成之后必有重谢。”
“咱们有着共同的利益,应该是互帮互助。”
何为良摇头:“何家于高层门,需靠宋先生送一程。”
这也不难,只要凌书记掌权,何家可是有功之臣,怎么着也得赏点。
见我沉思不语,何为良大气的说道:“小女顽劣,然品行纯良,可为厚谢之礼。”
有坑爹的,也有卖女儿的。
老六琢磨了半天,豁然起身。
“老家伙,你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