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这一切都与水忆初无关,她依旧把自己关在小白楼里,没日没夜地修炼。
作为东道主,设宴是必然的。晚宴上,楚惊风等人特意留意了一下朝阳宗参加宴会的弟子们,却没有找到他们想找的人。
酒过三巡,楚惊风状似不经意地问道:“来之前在山下听闻今年朝阳宗有个惊才绝艳的弟子,年纪轻轻修为就已经高深莫测,就连二等家族方家的家主都不是他的对手。怎么今天的晚宴不见他人呢?难不成朝阳宗如此宝贝他,竟是连看都不让我们看一眼吗?”
楚惊风突然的发难让朝阳宗整个上层都难堪得不行。他们在心里腹诽着:“那个小祖宗,我们哪里敢招惹他,别说方家主,他发起火来连宗主都打。若是将他带到宴会上,惹火了你负责啊!”
万剑宗的人乍一听说此事,皆好奇朝阳宗什么时候有这么厉害的弟子了。但是见人家宗主脸色臭得跟吃了大便似的,也没好意思起哄。
“楚少主说笑了,不过是坊市之间的传言罢了,怎么能当真?今日三宗聚首,本宗主甚为开颜,定要同在座的各位多喝几杯才是!”说着朝阳宗主就举起了酒杯。
楚惊风不动声色地举起酒杯,面上带笑,心里却百转千回。看来朝阳宗真的留了一手。连提都不愿意提,想来是想将他作为秘密武器,好在这一次的友谊赛当中大显身手。
哼,倒是好算计!幸好寒山宗也留着底牌,鹿死谁手还不一定呢!
待到宴会过后,朝阳宗主把自己关在屋里砸了好些东西。
“一帮混小子,他们怎敢如此嚣张?当真欺我朝阳宗无人了吗?那谣言是谁传出去的?给我查,若是让本宗主知道是谁在背后嚼了舌根,本宗主定要割了他的舌头!”
“宗主息怒,此事说来说去还是那个云初的责任。”葛长老在一边殷勤伺候着,“那云初既然是朝阳宗弟子,享受着朝阳宗的资源,就合该为宗门做做贡献。眼下友谊赛就要开始了,听说今年的圣音池争夺比往年又激烈了不少,若是能够争夺多一些名额,对咱们宗门是大大有利啊!”
“没错,宗门给他提供了那么多的资源,岂有让他白白享受的道理!”另一个长老也附和道。
“你们说的本宗主何尝不知,只是这云初野性难驯,不会乖乖就范啊!”朝阳宗主叹了口气。
“这好办,让刑长老和凌长老去说,他们两个那么护着那小子,想来私下里交情极为不错的,云初不会不给他们面子的。”葛长老阴恻恻地笑道。
刑长老和凌长老听到这个消息的时候,气了个半死。一个个的,既然知道云初不好惹,还非要去招惹他做什么?怕摊上事,就让他们两个出面,办好了那是本分,办不好那是他们失职,这小算盘打得可真好!
两人有心推拒,奈何宗主下了死命令,他们也无可奈何,只希望云小子能够给他们几分薄面了。
好在水忆初听到两人的来意以后答应得很痛快,才让两个老头大大松了口气,兴高采烈地回去报信去了。
“你不是不想去吗?为何要答应他们?”秦渊当时也在水忆初的院子里,待到二老走后便问道。
“二位长老平日里对我庇护有加,此番求上门来,实属无奈,我自然不能无动于衷。倒是宗主和那位葛长老……呵呵,想我出面可以啊,只要他们别后悔!”水忆初笑得邪恶。
秦渊感受到一股莫名的凉意,默默地离水忆初远了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