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当他们转上回住处的那条街快到家的时候,后面的车却没有再跟过来,而是直接开走了。
“见了鬼了!他是有意这样的。”司机骂骂咧咧地说道。
“还转回去吗?”扭过头来问犬养次郎身旁的保镖。
“今天就算了。回家吧。”保镖命令。
车在犬养次郎家前面停下,几个人钻进家里,没有再出来。
第二天,同样的情形又出现了,不过这一次不是轿车,而是一辆越野车。而且也不是一直在后面跟,有时在后面,有时又轰着油门冲到前面去,过会儿,又掉到了后面。
好像在示威,又好像不是。
超车时,犬养次郎的司机还对着窗外骂了一句,那边的司机戴着个大墨镜,侧头看了这司机一眼,打了个响指,脚下一踩油门,飚了出去。
然后又在某个店铺前停下在买什么东西,等犬养次郎的车开过去,那越野车又跟了上来。
在跟到他们快到住地的时候,开走了。跟头晚一样。
第三天。不还没到第三天,梁天舟就发现,青木一雄坐不住了。
他从特高课别墅出来,一个人驾车去了一个地方。
梁天舟跟完犬养次郎,就直接在特高课附近候着,青木一雄这一次出行,完全在梁天舟的眼皮底下。
虽然青木一雄很小心,没有直接去,而是先绕着城里兜了几圈,才到了城东的一个住宅区,还是没把后面的尾巴甩掉。
青木一雄把车开到了一栋洋楼的院门外面,按了一声喇叭。里面的人就把大门打开,让车直接开到里面的洋楼下。
三层小洋楼里面亮着灯光,院子里有人巡逻。这就是青木一雄的另一个家。在这样的家里,才需要雇女佣和管家之类的服务人员。
特高课后面那个家,就是办公楼后面的附属建筑,图个上班便利,保卫也是由特高课安排的。
梁天舟不敢离得太近,把车停在远处,静静地观察着里面的动静。
约莫过了半个多小时,青木一雄从屋里出来,同时出来的还有另外一名男子。个子不高,穿着风衣,戴着毡帽。坐到了青木一雄车的副驾上。
车,再一次启动。从洋楼开出来,在大街上东拐西拐,竟然到了犬养次郎的住地。
车还没停稳,听到汽车的声音,从犬养次郎家里走出一个壮年汉子,就是那两个保镖之一。
不用等到保镖拉门,青木一雄和那个风衣男子,自己推开车门,走了下来。
“他在吧?”青木一雄问道。
“在。”
“走,进去说。”青木一雄一边说着,一边跟那风衣男子一同走进犬养次郎的家。
里面的保镖在他们进去的时候,也退到了屋外,两个保镖就这样一直在家的外面巡视。
蹲守在这里的老二、老三,走到梁天舟的车边,跟梁天舟汇报了下午以来的情况,又走开了。
几个人在里面密谋了不知多久,才见青木一雄和那风衣男子情绪激动地从里面出来,犬养次郎没有出来相送。从青木一雄的神态和步态,梁天舟推测,他们发生过争吵。
青木一雄开车回到那座洋楼,跟那风衣男子进去后,一直没有再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