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胡说,你说你想吃什么蚂蚁上树,想让她给你做,她去做了后就被火烧了,爹,你敢说和你没关系?我已经查过了,那材火全部被人混了桐油在里面,桐油一点就着,爹,你为什么要害苏锦瑟,她只是一介女子罢了,她是辜的,你身为一方太守,怎么能如此对待一个姑娘家?”
“辜?”
太守冷哼一声,冷冷一笑,“旭儿,你可别忘了,她可是君茯苓的人,怎么会是辜?”
东方旭阴沉着脸,“她和君茯苓没有半点关系,他们已经和离了!”
“没关系?谁说没关系,别以为爹不知道你护着那丫头,你的那点小心思爹都知道,不过,爹警告你,我东方青的儿媳,一定是大家闺秀,绝对不会是个粗野丫头,更何况,还是和别人成过亲的弃妇,其实那晚上,爹是故意让她听见的,她果然去找了君茯苓让他离开这里!这说明,哼,他们根本就还是一体,旭儿,你如何时解释?”
“爹,你都知道了?”
东方旭惊诧的看着东方青,原以为,自己做的事情天衣缝,没想到他爹竟然什么都知道!
“何止知道,你差点坏了老夫的大事!”
“那爹为何要……”
“为何?儿子,你还是太感情用事,爹千叮咛万嘱咐你不要和那君茯苓做朋友,你偏偏不听爹的话,还好人知道你们之间的关系,若不然,我这太守可就要被冠以一个和强盗合谋的罪名,到时候,哼,我东方青恐怕就得做阶下囚了!”
“我已经按照你说的和君茯苓断绝了关系,他现在不会再相信我了,你还要如何才能放过他?”
“放过他?哼,若是抓不到君茯苓,我这太守的官帽就保不住了,儿子,你可知道,没了权势,你爹我会是什么下场,你知道吗?”
那会万劫不复,他的东方青得罪的人不少,在其位人可以动他,可是,一旦他被拉下这个位置,必将死葬身之地。他深知为官之道在于为己谋事的道理。
“所以你留下苏锦瑟不让她离开,还故意用所谓的厨艺考试规则来留下她,你只是为了引出君茯苓,你知道留下苏锦瑟在府中,君茯苓迟早有一日会出现?爹,他可是我和我娘的……”
“闭嘴,爹是太守,君茯苓是强盗头子,这么多年他抢劫官府的官银,朝廷已经多次把他当做重点抓拿对象,爹要是抓住了君茯苓,为朝廷除了这个祸害,爹不仅会没事,我们东方家,还可能会平步青云扶摇直上,儿子,你不懂,爹所做的一切,都是为了你!”
东方旭拂袖转身,冷哼一声,“为了我,你口口声声说为了我,其实是为了你自己,你舍不得你的官位,舍不得你所拥有的权利,舍不得这些荣华富贵,所以,我和我娘被人劫杀的时候,你都不敢来救我们……”
“住嘴,那是意外,爹已经让那些人付出了代价,旭儿,爹知道你喜欢那苏锦瑟,哼,别以为爹老了,就什么都不懂,你若是真想留她在身边,君茯苓不得不除!”
东方旭的嘴角抽了抽,冷哼的道,“谁说我喜欢她,爹,你要杀君茯苓我不管,不过,别再打主意到苏锦瑟的身上,她是辜的!”
东方旭丢下这话便快速离去,东方青却是冷冷看着儿子离去的背影,他重重叹口气,儿子,你怎么和你爹一样口是心非?
夜凉如水,一轮明月高挂。
密林深处,一袭白衣的君茯苓站在树下,悠扬吹奏着笛子。
优美的曲调招来了一个黑衣人的出现。
“大当家,不好了,出事了!”
朱九上前微微一拜,“夫人出事了!”
君茯苓转身面容冷冽,他握住笛子的手,不由自主握紧,“怎么回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