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我们怎么没有在考场里碰到他啊?”颜岳忍不住问道。
“你们是和少爷一起考的吧!”那伙计问道。
“没?怎么了?”
“那就对了。你们和少爷参加的是普通考场。而郑家的两个公子怎么会去普通考场呢?”
“原来如此!”郁天禄点点头,“等等,你刚才说两个公子?”
“没,这次郑家的确有两个孩子参加了入学考试。除了和我们伍少爷不对付的郑润泽之外,还有一个就是他们的大公子郑叔段,传说是郑家最有希望成为象化师的存在。”
“郑叔段?看那郑润泽的态度,看来就是一个睚眦必报的主啊!看起来这郑家不好惹。能够进入特殊考场,那应该非富即贵。千里迢迢来到这平民食堂,不是找茬又是来干什么的?”郁天禄心道,“这伍连志怎么会招惹他们的。”
“你们看看,我点了一只鸡,竟然只有这么大!”郑润泽顺手拿起餐桌上的一盘烧鸡道。
这烧鸡和普通鸡的大小没有任何区别,旁人看来这的确是鸡蛋里挑骨头了。
“我说郑润泽,你是眼瞎了吗?难道烧鸡不是这么大的吗?”伍连志面色一沉。
“没问题,这普通的烧鸡的确是应该这么大。我只是觉得奇怪,为什么这桌的烧鸡的个头顶得上一只半鸡了。”郑润泽顺势一指旁边。
只见在旁边的餐桌旁,正坐在一个衣衫褴褛的老者和一个楚楚可怜的小女孩。
而他们面前的桌上,正好也有一盘烧鸡。那个头正如郑润泽所说,的确是大了很多。
“这个......”于大妈见状,一时有些语塞。
实际上这个老大爷是这里老主顾,他的儿子媳妇由于意外去世了,只留下一个小女孩让他照顾。老大爷身体不好,也没有什么积蓄,带着孙女本身就过得很清苦。
住在这里的街坊邻居也是经常接济他们,而善良的于大妈则是经常减免他们的餐费。
这次老大爷给孙女过生日,不过手里的钱只够买一只烧鸡。
于大妈突发奇想,就在烧鸡里面塞了满满当当的鱼肉、猪肉。所以从表面上这烧鸡平平奇,但是里面内藏乾坤,自然被普通的烧鸡大了不少。
这原本是温暖人心的善举,谁知却被良的郑润泽抓住把柄,当成了借题发挥的由头。
“怎么着,这店是我们‘伍连帮’开的,我们想给顾客多大的烧鸡,就多大的烧鸡,你管得着吗?”伍连志顿时火冒三丈,“郑润泽我看你是故意找碴儿的对吗?”
“我可没有故意找碴儿。我原本是来看看我的同窗好友这次考试考得如何,说到底普通考场和贵族考场差异还是很大的。录取率就一眼可以看出。”郑润泽道,“谁知道一进门就被区别对待,我自然是要杀杀这不正之风。”
“怎么?来到我们‘伍连帮’的地方还想撒野不成!”伍连志大怒。
他拍了拍手,一瞬间从饭堂外面就涌进来数十个一身短打的精壮汉子。为首的一人郁天禄再熟悉不过。赫然是之前被他打得鼻青脸肿的伍青衣。
这饭堂的对面就是“伍连帮”的运输公司,伍青衣听到动静怕伍连志吃亏,立马挑了几个能打的棒小伙子过来助拳了。
“原来是想人多欺负人少啊!”郑润泽冷笑一声,“这‘伍连帮’声????????????名狼藉看来不道理,怪不得一直受到业界排挤。”
“郑润泽,我可没有功夫听你在这里学狗叫。这‘伍连饭堂’不欢迎你,你可以给我滚了!”伍连志立刻下了逐客令。
“走?没问题,这么垃圾的饭店我是一分钟也呆不下去了。不过等我出了店门,我一定会去餐饮联合会去投诉你们。我不敢保证你们‘伍连饭堂’一定会关门,但是不查封个半年一年的,那我就跟你姓!”说完郑润泽一挥手,“我们走!”
“给我站住!”伍连志大声怒喝道。
“怎么伍连志,又想三年前在学校里那样对我出手吗?”郑润泽面色一寒,“你知不知道,考生在考试成绩公布之前使用暴力的话,可是会被皇家学院除名的啊!”
“原来如此!”郁天禄冷眼旁观,“看起来这郑润泽是筹划了很久,准备激怒伍连志让他失去进入皇家学院的资格啊!不过他说的三年前又是怎么回事?”
“实际上我也不是很清楚。”旁边的伙计回答,“我只是听说伍少爷在学校里为了同学和这个郑润泽大打出手,最后调查下来由于他率先使用暴力,所以被学校给除名了。”
“看来这郑家的能量很大啊!”郁天禄皱了皱眉头。
“小禄!”身旁的颜岳用手肘敲了敲郁天禄的胳膊,“你可是要想想办法教训一下这个讨人厌的郑润泽啊!我看这小子的脸就来气。”
“教训是一定要教训的,只不过可不能上了这小子的当。”
“上当?没看出那小子有什么厉害的啊?”
“阿岳,你没有听郑润泽说使用暴力的话会失去考试资格的吗?”郁天禄说道,“所以要教训他,我们需要想其他的办法。”
“其他办法?”颜岳不知道郁天禄准备做什么,不过他知道这郑润泽准没有好果子吃。
与此同时,伍连志已经到了暴走的边缘。
郑润泽的挑衅之言,的确让这个疾恶如仇的“伍连帮”少主中了圈套。
“郑润泽,你别以为我不敢。”伍连志大怒,强大的象化力充斥了整个大厅。
只见数形之刃已经在半空中凝结而成,可能随时都会像郑润泽一帮人发起攻击。
郑润泽周围的那些保镖不由得虎躯一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