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小酒设想了很多种严刑逼供的办法,比如上来抽几个嘴巴,或者先在她身上打个血窟窿,甚至准备好若她嘴硬,就假装把墨尧拉出来做人质。
独独没想到她会承认的如此干脆。
这一下整不出词来了~~~
算了,要不还是走个流程。
“那你说说看,你与娘娘有何深仇大恨,竟要用这么卑鄙的手段去害她?”
苏小酒冷冷的看着她,之前她虽然与阮妃有些过节,但也清楚阮妃的性子,这就是个外强中干的纸老虎,一无权势二不得宠,平日顶多也就在嘴上碎几句赚个嘴上痛快,实际却根本就没胆量做背后捅刀的事。
娘娘有孕,真个吃了她精心制作的点心会有什么后果,她自己想想便知,做什么要犯傻去加害?
她不想滥杀无辜是一,最重要的,还是要挖出幕后黑手,从根本上解决隐患。
见阮妃垂头不语,似乎是打定了主意不开口,苏小酒又道:“就算是嫉妒我家娘娘,你这么做又有何好处?还是说~~你是受人指使?”
原本沉默的阮妃身子一颤,立刻否认道:“没有!没人指使我,都是一个人的主意,你要杀就杀,哪来这么多废话?”
她的表现太过反常,苏小酒更加确定自己的怀疑,冷声道:“你最好想清楚了再回话,那种东西不止是宫中,便是民间也严令不许种植,你是从何而来?是不是皇后?”
若说之前她还未曾在意,可今日亲眼目睹小香癫狂,分明就是毒品上瘾的症状!
怪不得那点心香味如此好闻,怕不是放了罂粟!
不只是前世,即便在大渊,罂粟的种植也是被禁止的,阮妃娘家同她一样懦弱式微,定不敢给她捎带进宫,唯一的可能,就是宫中有人给她的!
阮妃表现出奇的镇定,她垂首看着自己掌心纹路,听到苏小酒的话并未有多大起伏,而是道:“跟皇后无关,是我自己看不惯陆祺,所以才给她下药的。”
苏小酒只甩给她三个字:“我不信。”
阮妃却也笑道:“信也罢,不信也罢,事实如此,我无话可说。”
“你最好是说实话,否则,我也不知道自己会做出什么。”
苏小酒说着看向大门内道:“这个时辰,三皇子应该已经起床了吧?”
阮妃强忍着往里跑的冲动,不,尧儿与荣妃比跟自己这个亲娘还要亲,苏小酒定不舍得伤他,这么说一定只是吓唬她而已。
苏小酒耐心不多,不想再继续跟她打哑谜,说道:“是不是皇后威胁你什么?那玩意儿这么贵,以你的人脉跟月钱,不说能不能买到,便是能,也根本买不起那么多,放眼后宫,最希望我们娘娘出事的除了宋鸣徽还有谁?我就不明白了,即便你替她将我们娘娘除去,她还能把墨尧立为太子不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