伯教了刀写“刀”字和“念”字,又给刀说了一通强右手损心脏的理论,刀很是承伯的情,接下来的路程中,虽说还是不习惯伯的一惊一诈,但刀也总结出了伯对诗人这个称呼很在意。于是他在每次和伯说话时都要加上个“诗人”,以报复伯在路上笑话他。
“诗人,你应该不是田下的人。”刀终于说出了自己多日来的猜想。
“咳咳,嗯,我确实不是田下的。”
“说实话,不要叉开话头。诗人来自那里?”
“这个,刀啊,别叫我诗人啊!,嗯,我来自那,你经后会知道的。”
“你实在想表达敬意的话就叫我先生吧,别再叫诗人了!”伯终于受不了了,停下说道。
“先生是什么意思?”
“就是对教人读书识字的人称呼”。
“哦,这个称呼不”。刀赞道。
“诗人,你看这山,看起来就在眼前,走起来却是远得很呢”。刀说道。
正在刀对着青云峰发表自己聊的看法时,天上突然掉下了一个黝黑的庞然大物,径直的落在离伯不远处的干地上,声震如雷,灰尘四起。
“哈哈哈,狐族道友远道而来,也不打声招呼。”
刀还没从震惊中反应过来时,从灰尘中传来一道中气十足的声音。然后就是一个巨型大汉从中走出。只见此人头须发,连眉毛也是没有的,身着玄甲(刀不认识玄甲),四肢和身体比起来显得很短,但却粗大异常。他努力想对伯做个抱拳的姿势,但因手短,却是抱得费劲。
等刀明白过来时,他脑中轰然,身体却是情不自禁抖了起来。刀不知道眼前的人是谁,但他知道这是个什么存在。他属于便是这一大片广袤的土地上的主人的一员,他是玄龟族。
大汉没却理会周边的众人,包括虽然害怕得似乎连走路都成问题的,但依然从队伍前头赶过来的云占。他径直来到伯面前,等仔细打量一翻后,他由大大咧咧的样子变得极为恭敬。低头到:“原来是前辈来了,请问前辈尊姓大名?”
伯这时不知从那里摇出了一把白纸折扇,在胸前轻轻扇动道:“我这次为宗族送一批奴隶来你们乌安宗,听说他们的波水闹暴动,就去看看了,后来四处游玩。这次跟着乌安的一个小地方的商队来到了你们这了,确实没有事前知会,礼数上是有些不对,你们铎山当前有那位宗主在山内吗?”
“那里那里,您????????????能来便是我宗幸事,那能在意那些小节呢!我们山内常年有两位宗主驻于此处,我需要通知那位呢?”大汉边客套,边向最近的奴隶走去,本来最近的是云占,但大汉看出了他主事人的身份及其他极为恭敬的姿态,似是让他满意,便从他身边走过,去到他身后,随便抓了个瑟瑟发抖的奴隶将头拧去,不知从那里弄来那个大金杯子,让云占一手一个的拿着,他拎着去了脑袋的人的脖子将其血液倒入杯中。倒满后,似乎觉得这肉还能食用,便嘱咐了云占几句:将肉送到莲台峰云云。
然后从云占手中接过满杯鲜红的金杯来到伯面前说道:“见笑了”。
然后将一杯递给伯。两人端着杯子站在一傍傍若人的又扯了一会。将杯中物饮完后似要一起离去。这时伯回头,来到刀身边说到:“一路走来和你处得还不,我回头会去田边,与你有事相商。”说完用左手轻轻的拍了拍刀的发抖的肩膀,这次没再嫌弃刀光着的膀子和膀子上的汉。见刀魂不守舍的样子,伯也没有多话,便转身和那龟族一同化做一团妖风向莲台峰去了。
刀等两位走了好一会,才在云占的叫唤声中回过神来,见云占腋下挟了刚刚被放了血的头尸体,正面血色的摇愰着自己。
“哦,哦,要上路了吗?”刀对云占说话的声音却像是从牙缝中挤出来的。
“是的,马上就到青云峰了,走吧!”云占见刀回过神了,便独自向队伍前走去,腋下依然夹着那俱头尸体。
四周的山水依然清秀,风景依然怡人,可却再一人有心情去看他们,那怕一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