翌日,当芷荆当着众人的面驾着飞剑在天上转了一圈后,刀看到少年们原本还会多看两眼这位美女的也息了心思之后,刀便和芷荆告别而去。
按胡归所言,沿着这条小路一直走约六十里路便有个较大些的城镇叫胡树镇,这地带的霸王胡家就在镇中心。镇街上面有些商卖小贩也有些常开的店铺和酒店,当然,也有刀要找的书店。胡归还打算给刀一枚玉佩,说只要到持玉佩,在这镇上的任一家铺子里买东西都会有折扣。刀没收玉佩,倒是向李长借了些银俩,这让李长有点受宠若惊。
以刀的脚程,不到一个时程就到了胡树镇。街上人来人往,要喝叫卖,好不热闹。说来,刀已经好几年没见过这等有人气的地方了。街上商品之丰富,人们脸上神态之丰富,和陈家兄弟遭遇、牛头山之变似乎是处于两个完全的两个世界。
街入口处两边是一些挑担叫卖的菜农,应该是临时着脚的小贩。往中间走则多是些固定店铺,有卖衣物、炒货的,书店也在这一块。再中间就是镇子的核心之地,胡家大院。
对于成为街上的一道“风景线”,刀浑不在意。他慢慢的在一里多长的街道上,来来回回的走了三遍,才走进书店前停了下来。
书店的主人很有意思,店门的牌匾上写着“雅俗书店”。走进去后就看到了柜台,在柜台后面是掌柜的,柜台前面是一个矮长的凳子,凳子上就放了几叠书,刀想的是只要是本书就行了,于是就在那几叠中随手捡了三本。放于柜台找掌柜结账。
掌柜是个近四十的胖男人,正躺在椅子上津津有味的看一本叫《微言拾记书,店里有人进来他也没发现,直到刀把书放于柜台上说结账时,他才回过神来。站起来打量了一下这个穿着特殊的男人,然后拿起柜台上的书,含蓄的笑着报了个银俩的数字。
刀拿过掌柜找回的银子便出了书店门,然后在炒货铺子老板娘吃人的眼光中去了斜对面的酒楼。
向酒楼随便要了个住所,刀便迫不急待的查看起这些书来。第一本书皮上写着《春宫图,书里面有很多图画,都是些赤裸的????????????男女,神态微妙微翘。每二本书皮上写着《田园物植法,里面讲述了各类瓜果蔬菜的种植之道。每三本的书皮上写着《元历法,讲的是四时日历。
凭着本能,刀告诉自己《春宫图不是正经书,但他还是抱着“就看一眼”的心思将这书从头至尾、仔仔细细的翻看了个遍,直到鼻血打湿了书页为止。收起这书后,刀的第上念头是这“好书”,绝不能让任何人知道自己有。于是刀的随身物件中,除了背上的刀,腰间的葫芦,背上还多了个基本不让他人碰的灰色的包袱,这个包袱的第一们居民是一本叫《春宫图的“好书”。
刀第二次光顾雅俗书店,是在入镇的第二天。吃过早饭便去了。今天看店的位二八姑娘,她对街上的行人的兴趣很显然要大于自己家书店里的书,搬个小板凳正坐在门口看行人,时不时的还对着对面嗑瓜子的老板娘翻白眼,因为她看不惯炒货老板娘那副见个男人就发春的样子。正在她和炒货老板娘对眼时,眼前多出了个穿着辣眼睛的大汉子。由于视野问题她看到了不该看到的东西,于是尖叫一声就躲到柜台后面去了。
刀心想:这姑娘好奇怪!
边想着边往里面走,这次刀知道不能在某个地方选书了,他在经过矮长凳时用余角扫了眼,看到昨天放《春宫图的地方被一本《君子正行占居着,虽心有遗憾,但也没脸多看,因为他能感知到柜台后面姑娘那杀人般的眼神。
转了一圈,刀发现这里的书真是多啊,但似乎自己好像不知道怎么找自己想要的书,其实刀根本就不知道自己想要找什么书。于是刀只能硬着头皮的来到柜台前,问道:“请问姑娘,这里有关于习武之人的书吗?”
姑娘见刀过来时正想一言不合,就将刀扫出店去,见刀问了个正常的问题,只得忍住不善的指了指后面的架子说:“你到武科的那一架子上去找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