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于书斋,刀即向往又害怕。
看到平日走路能走直线决不走曲线的刀,进了书店后就变得有些畏手畏脚的样子,张庭很是好奇。
“刀兄再找什么书吗?”张庭问道。
“我识字不久,真不知道该看什么书,夫子有什么可以推荐的吗?”
“哈哈,这个我在行,你可以看些杂趣奇闻。比如这本《千年敦煌,说的是历史上雁人与虫族的一次大战的前前后,里面有儿女情长,也有国仇家恨很值得一看。
“还有这本《沧澜,讲的是我元太祖姜茝,五国争霸的故事。这里面的文韬武略有着不蜚的参考价值。
“这本《人族纪年,除了年号、时间是真的,其他没有一句是真的。
“这里竟然会有《六门,这书一般是不可能在市面上看得到的,真是奇了怪了。信贾斋就是不一样啊!
“好了,别管那么多了,这《六门你一定要买下来,说不定你明天再来,这书就不会再有了。至于他讲什么,你回去看过就知道了,记住,这书一定要收好。”张庭向四处看了看,若有所思,然后回头郑重的对刀说道。
刀要了《沧澜、《人族纪年、《六门三本书,他认为有了这三本基本可以够他看很久了。
到柜台付账时,小二将《六门直接给到刀,说:“客人莫要拿自己的书来试我们,不要开这种笑,我们信贾斋从来都是童叟欺的。”
张庭则替刀接过书,对着小二夸道:“你们生意能做到天南地北的,还真不是偶然走了狗屎运那么简单的。确实是诚信的商贾。”
然后把书给到刀说:“我枉做小人了,这书就送给刀兄了,哈哈哈。”
刀付完《沧澜、《人族纪年的银俩后,四处张望想从周围的人群里看出什么蛛丝马迹来,却没有什么发现。
等刀和张庭走远,书斋的二楼走下两人,正是揩泾和雁罗。
“前辈是看重那夫子张庭,还是看重刀呢?”雁罗神色凝重的问道。
“你那么聪明,可以猜啊?”揩泾神秘一笑。
“这些天,我有让儿郎们仔细的收集了那张夫子的事迹,没想到他竟????????????是个这样的一个人物。难怪你对他另眼相看。”雁罗边说边打量揩泾的神色。揩泾却是一如既往的目表情。
“好吧,我跟着前辈已经很久了,您既然不愿意为我向嵇康前辈说项,那我换个请求,您认为刚走的那两人,我应该结识谁?结识的到什么程度呢?”雁罗像是下定了什么决心的说道。
“前者可为夫,后者可为父”揩泾的那张死人脸终于有了一丝表情,眼中却满是戏虐虐。
妇人冷笑的盯前着眼前的揩泾,直到揩泾不再和她对视的转眼看向别处,雁罗才说了声:“前辈保重!”然后多礼的她连礼都懒得施了,转身直接离去。
刀经了“不用付钱的书”这一档子事后,也没什么情再逛了,至于逛兵器铺子,刀是有些兴趣的,但如今他更想早点回到客栈,看看新买的书。张夫子对于刀的决定很是赞同,他俩都同时闭口不提要去不远处的玉器行与众人汇合的事,开始往城中心的悦来客栈走去。
世间麻烦就是这样,你能躲得了这样的,那那样的就会光临。两人还没走两步,就有人唤住了张夫子。
“张夫子行色匆匆,有何好事啊?”说话的是个位四十来岁的儒生中年男人,傍边还有位看起来也是四十来岁的男人,腰间别了根玉质的箫。他们身后还跟了一群男女青年,正在打量刀和张庭。
“我当是谁,原来是潘老二和萧兄啊!”看清身后来人,张庭停步回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