离原走出队列说道:“就不用那么多啰嗦了,看你也是挟物境,我打你也不算欺负你,我们打就是了。”
剑士哂笑一声,两人离开众人,去到了傍边就打在了一起了。剑士用的是长剑,离原用的是一双短剑,双方你来我往的一时还真分不出上下。
这时从岷西王背后又走出一位剑士,看着夫子等人笑道:“我叫沸,是个闲不住的,你们还有挟物境的吗?”
张庭看了看刀,苦笑着说道:“我是个老淬骨,不够他塞牙缝的,今天得刀兄出马才行啊。”
刀看了眼张庭,走出队伍,对着岷初行说道:“不用那么麻烦了,把你的人都叫过来吧,你们能打倒我,我们这一边基本就由着你们来了!”
那出列的剑士虽然不悦,但还是看了看他们的王。
岷西王,绕有兴趣的看了看刀,然后对傍边的士官招了招手,然后那位士官便留了几个士卒看管住码头的船只,其他的都来到这场地中,他将这些士卒按某种阵势排列好,然后讥笑的看着刀说:“我这阵叫困龙阵,里面有九十九人,其中淬骨境九人、皮肉境三十三人,其他的也是精悍士卒,你就算是挟物境也得死葬身之地了!”
刀说“把你们剩下的三位挟物境也给安排上吧,不然一会说我欺负你们。”
那名士官冷笑一声步入阵中,阵势开始发生变化,慢慢的有一股浓烈的杀机从里面涌现。
刀拔刀纵身跃入阵中,然后里面就传来了充满了惊恐的惨叫声,第一息阵中人阵亡十人,第二息累计三十人,到第三息就已经只剩一半的人了,那些活下来的人开始变得没有阵形,一个个如见死神拼命的想逃离此地。
这时刚刚邀战的那们剑士已经脸色大变,惊叫道:“这那是什么挟物境?御物境也不过如此啊,王,我们快逃!”
说话间,也不管岷初行是否愿意,他一腿踢飞岷初行身边的一位美娇娘,抱起那位早已看出不对的王拔腿就跑,还专挑那崎岖多障碍的地跑。他身后跟着位也是挟物境的剑士,一面跟着跑,一面禁戒的看着身后的一边倒的屠杀现场。
等他们还没跑出百米,那百余士卒已经一人是站着的了,(有几个聪明的,早早的就趴在地上装死了),刀如何也不会让他们跑了的。纵身而起就是百来丈,不出几息就追上了后面断后的,这家伙见刀这么快追上,也护什么驾了,大叫一声:“岷王知遇之恩,他日我李某必当会报。”说罢便不再跟着岷初行他们了,转身向傍边跑去。
刀的目标是那岷西王,见那位“李某”已经跑了,便不再管他,继续向岷西王追去。
这时那位叫沸的挟物境一面骂那位“李某”,一面心里叫苦。早知这位野人前辈(指刀穿的太少)如此凶悍,自己也学那“李某”多好,何至于现在边逃边等死呢!
在刀正要追上之时,沸终于狠下心说道:“前辈喜欢岷西王,我就送于前辈吧,告辞!”说完就将岷西王投给了刀。自己按原方向飞奔而去,眨眼间就不见了人影。
话说这位岷西王,在沸挟着他跑时,还心里怨这们沸没有“轻拿轻放”,竟然还踢飞了自己新宠的美人。
等那位“李某”弃他们而去时,他对这位沸便由怨变爱,然而还没过一会,这位沸也将自己像扔垃圾一样的,给扔给了那位凶残的野人时,他心里已经不是怨沸了,而是暗暗发誓,这辈子有机会定要喝那位沸的血,吃了他的肉。
可不管岷西王的内心戏如何丰富多变,如今他要担心的是自己从这十来米处摔下去,会不会摔死。若是在他年轻的时侯,以其皮肉境的矫健这自然没什么问题。而今早已经被酒色掏去了他几乎所有的的资本的身体,就只能寄希望于摔的时候不要受伤的太厉害。
刀的速度很快,没有等岷初行掉在地上便已经将他捞起,然后折返向张夫子他们,那逃离远去的沸刀并没有追赶的意思。
现场是血腥中的寂静,人们都在等那位杀神的到来。和离原对战的那位高手,早在刀去追岷王的时候就虚晃一招的逃之夭夭了。
夫子很满意,对刀的身手充满了惊喜,那个人跟自己说刀很厉害,张庭了确实觉察到了刀的刀的威力,然而这一次刀的动手,还是超出了张夫子对刀的预期。见刀上前来,他甚至很狗腿的跑上前来,对刀说:“刀兄真是神人啊!”
刀回到原地将岷西王扔回他的女人堆后,看了眼夫子,眼中有了点小得意,然后也没理夫子,便回到了张夫子的身后了。
溪人从来只听说过那些高来高去的高人,却几乎是没见过一个如刀这般的高手。离原算是他们中最能打的了,然而和刀比那却是根本不能比的。他们对刀的态度看起来和以前没什么两样,但当刀回到他们当中时,他们都不自觉的离刀稍近了些,似乎这个如野人般穿着的肌肉汉子,一下子就变得有了极大的安全感。蒲苇和其他的两个溪人小女孩抑制不住心中对刀的敬仰,像小动物般的跑过来,围着刀转圈,想摸一摸刀那极具力量感的的肌肉,却被芷荆以咳嗽制止了。
张庭见刀那得意样,他抚了抚山羊胡笑得很开心,然后再扫视了一下那百人死了大半,伤了小半,还有几个装死。张庭没再多做计较,也没有和那在女人堆里的岷西王有说话的打算。然后对刀和早已经回到人群的离原说到:“好了,这下应该不会有人再拦我们了,出发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