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不见不散。”
挂断了电话,苏西回了自己的卧室,在卧室的书架上,有一个小小的保险柜,她从脖子里扯出一根绳子来,上面有一个钥匙。
她拧开保险柜外面一层,输入了里面的密码。
咔哒一声。
保险柜应声而开。
里面是两个文件袋,还有几叠百元大钞,最显眼的就是在钱上面摆着的金条。
原身直到入狱也没动这笔钱,也因为如此,从她的银行流水上根本就没发现端倪,也因此造成了对她的证据不足,加上家里人的运作,最后放了出来。
原身最后的结局不是很好,丢了工作,又在监狱里蹲过,从出来后就一蹶不振,靠着家里人养着,浑浑噩噩的过了一辈子。
苏西拿了两块金条,上下颠了颠,觉得自己手上缺了点什么。
她关上保险箱,看着门口放着的公文包,怎么看都觉得很老气。
虽然在法院干了七年,但是今年她才二十九岁,大学毕业就当了法院审判员,保养的不错,看起来也就二十五六岁,因为职业原因,总是把自己往成熟了打扮。
真是不懂得享受。
苏西换了个单肩背包,把两块金条随意的往包里一丢,早饭也没吃,趁着没有到点上班,先去了家附近的一家金店。
挑了个好看的款式,把金条放在店里,让店里加工一条黄金手链。
出了金店,打车去了法院。
刚进了办公室,把包甩在座椅里,她就揉着饿扁了的小肚子进了茶水间。
冰箱里会时不时的补充些吃的,以备他们庭审晚了会饿,苏西挑了块黑森林蛋糕,给自己冲了杯纯奶,走到一边吃了起来。
后边进来的男同事看见她,像是见了鬼一样。
“早啊......苏、苏副庭长......”
“早。”苏西不认识这个人,看他点头哈腰的样子,应该不是什么领导级人物,她也就没过多的关注。
那男人眼睛瞪得更大了,悄悄地从冰箱里拿了一个面包,勉强笑着溜出了茶水间。
原身是个孤僻的人,除了工作上的事情,很少跟部下或者同事有共同语言,聚会只出席领导局,久而久之,年轻一些的同事们都不愿意跟她打交道。
只觉得她古板又木讷,严肃不苟言笑。
苏西知道这人设是这样的时候就叹了口气,她根本做不到这样,崩人设是肯定的了。
不过她倒也没有什么好担心的,本来就不需要树立人设,她只要当个好人就行。
上午出席的又是一个离婚案。
女方被男方家暴,医院判定轻伤,女方忍无可忍终于提起诉讼离婚。
苏西看了看卷宗,只描写了大体的意思,双方律师之间也都写了状词提交了上来。
结合起来看,这个离婚案就比较清晰了。
女方跟男方结婚三年,生有一女,男方开公司的,生活比较体面,女方在两人结婚一年后发现男方有暴力倾向,而且越来越严重。
一开始只是吵架的时候表现在拍桌子,扔碗碟,后来听不得孩子哭闹,对孩子下手,最后对女方拳脚交加。
这个男人也很神奇,他每次动手之后都会跪在地上请求原谅,女方见他诚恳就原谅了他两次,最近的一次是直接敲断了女方的两根肋骨,造成了女方住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