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人打了个眼色,然后联手把魏王从汉王背上给拽了下来。
“哎!你们……嗯?等等,都闭嘴!”魏王被七手八脚的一顿拉扯,刚想还手便听到殿内,太子兄长给父皇见了礼,开口说话了。
立马安静了下来,仔细地听着。
殿内的皇帝陛下和太子殿下,对外面的动静都听得很清楚,但两人也是装作没听见地继续说话。
皇帝让身边的内侍,搬了凳子过来,让大儿子坐下说话。
太子拱手弯了弯腰谢了礼,便自然地坐下了,笑道:“父皇也别生气,兄弟们也是在外人那受了气,所以才到父皇你这来诉说委屈来了。”
“哼,大郎呀,你自己说的这话,你自己信吗?”
皇帝陛下扯了扯嘴角,抬手指着殿门口道,“就我的这些儿子,还有人敢给他们气受?他们不欺负人,就算他们的老子我教子有方了!”
皇帝和太子肩负着大唐安危的重任,一言一行都有人瞪大了眼睛看着,说错话做错事,马上就有人上奏本,不带脏字地开骂。
当皇子可比当皇帝自在。
尤其是上面还有个把储君位子,坐稳了的太子的情况下。
他们想干什么干什么
,要求低到只要不草菅人命不祸害百姓,基本上没人管。
世家大族还有满朝文武,也不会一直盯着他们下手告状。
要是太子位置没那么稳当,找他们的错告状还能给储君卖个好,送个投名状。
没有太子大家还能站个队,惦记一下从龙之功。
可是现在大唐父慈子孝兄弟和睦,亲王们只要不造反,文武百官在他们身上就刷不到业绩。
而得罪他们还容易被套麻袋,无缘无故的就挨顿打。
下手的人有分寸得很,伤得绝对不重,就是会丢人。
丢了人想上告,上面的宰相大佬们还觉得你没事找事,身为朝廷官员正事不干,不关心国事民情,在一个‘安分’的亲王身上找什么存在感?
何况这几个亲王,一年中大半的时间都在封地上外任,只有陛下的诞日和冬至前后,才回长安来住上一两个月。
久而久之,不管是官员还是世家之人,见到他们也只有说好话的份。
有时候排场太大了扰民,路过的修士骂两句倒是有可能,那就看是王府护卫强还是修士强了。
这种事,绝对算不上什么委屈。
皇帝陛下对此心知肚明,太子当然也知道,所以这就是一个用来给兄弟们说情都觉得扯淡的话头罢了。
起了这个头,接下来的话才好继续往下说。
因此太子李衡听了便是一笑,道:“父皇,这事可不好说。有些话人家就算不能当着弟弟们的面讲,暗地里议论肯定是有的。弟弟们正值年轻气盛的时候,难免就觉得心里委屈了。”
“他们委屈什么?”皇帝陛下挑眉,“不就是看我没把他们想弄来长安的人调来,反而调了郭瑁荐的人,心里不服吗?”
“父皇英明,明察秋毫。”太子殿下点头笑道,“弟弟们的确有这个意思,不过父皇,儿臣也好奇,你为何在那么多人里,就挑中了相州的这队军卒?”
说到这他顿了一下,想到了什么,又道,“难道是看中了汾阳王的福运?”
“嗯,你就是比你的兄弟们聪明。”皇帝陛下哈哈一笑道,“朕是有这个意思。”
“这,此事上的确是需要些福缘,还是父皇想的周到!”太子殿下恍然之后露出了赞同的神色,连连点头道。
“我儿懂我呀!”皇帝陛下赞叹道,“还有,你兴许不知,这队军卒也算不凡。你可知,郭瑁是如何对朕说的?”
“如何说的?”
“他说,他那个儿子陈玄帆,不过一年便是武道四品,练气归元境了,这是什么?这是有气运在身,否则怎能进益这么快?”
“有理,说得有理。”
“他还说,他那个儿子陈玄帆,不仅养了一条小蛟龙在身边,还豢养了一只五德之禽,一只猫妖和一只狗妖。这是什么?这是和妖兽有缘分!”
“呀!父皇!”太子立马做出了惊讶状,“那岂不是,让他来参与此事,正适宜吗?”
“呵呵,我儿也觉得适宜?”皇帝陛下高兴了,呵呵笑道。
“儿臣觉得,父皇如此决定,十分妥当!”太子李衡拱手认真地称赞道。
“哈哈,好!不愧是朕的太子!深得我心呀。”皇帝陛下哈哈一笑。
笑完了,又轻哼了一声。
“哼,此事上,人人都想来碰碰运气,试试运道。既然如此,朕还不能挑个顺眼的了?”最近转码严重,让我们更有动力,更新更快,麻烦你动动小手退出阅读模式。谢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