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指摸过两个穴,南宫淼难得温柔许多。
“宝宝,逼还疼吗?”他都有点不忍心现在肏进去。
“啊?”常晓雷赤身裸体地站在楼梯上,被巨大的水晶灯灯光照射得遍体如玉石般莹白,更显得身上的痕迹狼狈色气。
在不是正常做爱的场所被南宫淼强制脱光,脑海中的快感从四面八方涌来,腰塌下,翘屁抬高,恨不得现在就被大屌插烂。
疼什么?
他有点迷糊地摇头:“不啊……”
轻喘着气,含情脉脉地回头:“有点,但是好舒服……痛一点点……”
“逼更痒了……”
“要主人进来……”
他嗲气地撒娇,尾音拉长甜腻诱人,刚在林颂以那边体会了主动的快乐,现在就要在南宫淼这里感受被动的刺激。
“呵!”南宫淼的鸡吧都要硬成石头了,从在车上开始就没软过,憋到现在,直到因为心疼小妈莫名生出放他一码的想法,结果这骚货还敢不知死活地勾引他。
看来耐痛比别人高。
“痒啊?”胯下的巨兽放出,弹出一根凶猛冒着青筋的物什,直指那两个玩坏的穴。
南宫淼轻轻地摸着常晓雷的屁股,按压着肿起的位置:“小骚货自己说,想要我先玩你哪个洞?”
“都要……”
“哈啊……!”
情动的泪花从眼尾蹦出,常晓雷的屁眼滑进一条软腻的大舌,沿着穴周来回舔,唾液和吞咽的声音交缠在一起,间夹着南宫淼边吸边吮边嗦的点评。
“好浓,宝宝的骚水有点腥……”
南宫淼不知情地把舌头钻进穴里舔刚被亲弟弟放进鸡吧的骚穴,嘴里说腥实际舔得起劲,手指把小穴掰得更开,闭眼挨着鼻子嗅屁眼舔逼,舔得鸡吧瞬间涨大一圈。
短短一天之内,就被三个男人舔过自己的屁股,常晓雷的脚趾勾起,脸上的表情露出痴态,不管是心理上还是生理上都得到了巨大的满足。
屁股翘得更高,两脚微开膝盖合拢,一副被玩烂的骚样扶着栏杆勉强站立。
被大力捏玩臀部,穴紧吸着舌头不放,常晓雷难耐地扭腰,穴给舔得舒服浪叫:“主人……进来……”
重重的巴掌扇下,直接打得他屁股红肿一片。
“呃……!”常晓雷嘴角泄出感到疼痛的声音,脸上浮现不正常的潮红。
“急什么?”
南宫淼直起身体,嘴角还有小妈的淫水,坏笑着说:“不是不让我跟你做吗?”
“现在逼痒了又想要鸡吧肏。”
“谁才是主人啊?怎么全听你安排?”
“一点也不乖。”
往后抓起常晓雷的头发,南宫淼贴着他耳朵愉悦地说:“想要我插你,以后我要你脱光就得立马脱光,哪怕在外面也是。”
“想肏你的时候,就乖乖跪在地上等肏,不准再拒绝我,听懂了吗?”
大手轻拍他的面颊,不轻不重地留下一点红痕。
“哈……”
身上起了层鸡皮疙瘩,常晓雷张着嘴舌尖微吐,被蔓延上去的顶层屋顶射下的灯光迷了眼。
放在之前,如果南宫淼这样趾高气昂地对他,他估计早就不服气地杠回去。
但是这次,反而让他体会到前所未有的兴奋,照着南宫淼的话去做,好像还不。
“好……”
头发被拔得更加用力,常晓雷吃痛地明白过来,喘着气颤抖,肉棒完全硬了,贴着肚皮流水。
“不是,听懂了,主人……宝宝知道了……”
鼻头和脸颊荡出红晕撒娇:“宝宝会乖乖的……以后都听主人的话……”
果然,我就知道我的催眠结果是缘由他的本性而来。
就是个为了吃屌发浪的婊子。
南宫淼满意地按下常晓雷的腰窝。
“不,骚货想被干就要会说话,才能让主人有兴致来肏你。”
勃起的鸡吧扬着龟头对准前方的湿穴,由于常晓雷站的台阶高一层的关系,他不需要弯腰就可以精准地插入。
被抵着穴口挤进,常晓雷期待地脚趾曲起浑身颤抖,客厅突然传来熟悉的声音。
“这么晚了,干嘛非要我回来?”
“大哥你真的很烦!”
低音炮的男声从客厅传来。
常晓雷一激灵,不可置信地从楼梯栏杆缝隙张望,果然见到黎珩带着满脸不耐烦的林颂以进屋。
巨大的恐惧感席卷了脑海,屁股被南宫淼捏到变形,底下的骚穴直接被贯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