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悯手指轻握,就听见阿阮难耐的抽气声,欢愉中透着股难耐。
魏悯爱怜的放轻力道,轻车熟路的上下撸动。
魏悯跪坐在阿阮两条腿中间,就这么看着他挺立起来的那里,手上替他服务着,阿阮羞的满脸通红,脚趾头都蜷缩在了一起。
魏悯手一用力,阿阮就想收拢双腿,可惜中间隔着她,腿怎么都闭拢不了,只能夹着她的腰。
魏悯一只手抚着阿阮白.皙的大腿,一只手握着他那里撸动,听着阿阮喘息呻吟的声音,自己把持不住的握紧他的大腿,多想就这么把他按在身里。
可大夫说了,房事上不能过于频繁,她得想让阿阮出来一次。
没一会儿,阿阮那里颤颤巍巍的抽动了一下,一股粘稠湿意沾满魏悯掌心。
趁着魏悯拿巾帕擦手的时候,阿阮用手臂遮住自己濡湿羞红的眼尾,胸膛上下起伏的喘息着。
魏悯没给他什么休息时间,回来之后,手揉着阿阮挺翘的肉臀,用自己湿润的那里在他刚释放过的地方摩挲。
耻毛摩挲带着痒意,没一会儿,阿阮刚休息过的那里就又被魏悯唤醒了,精神的抬起头,四处寻找那处温热湿润的天地。
魏悯毫不客气的将小阿阮吞进自己身体里,舒服的长出了一口气,有规律的律动起来。
魏悯将阿阮挡在脸上的手臂拉下来,手指顺着他的手腕往下,穿过他的五指指缝和他十指相扣按在他头顶。
嘴巴含住阿阮的唇,将他好听的声音尽数吞进下。
魏悯克制的要了两次,就放过阿阮。
起身将锅里温着的热水盛出来,给出了一身汗的阿阮擦了遍身。
等重新将人搂在怀里的时候,魏悯才亲吻着阿阮的头顶说道:“咱们还年轻,不这么急的要孩子,我也不想你这么辛苦。”
魏悯是在跟阿阮解释自己前几天不跟他做这事的原因。
阿阮心里泛着甜,温顺的点头。
魏悯是要专心考状元的,自己若是现在有了孩子,她不止要分心担心他,生活上自己身子笨重肯定也照顾不好她。
阿阮想,孩子还是不忙着要的好,一切以妻主考科举为重。
日子在魏悯每天书院和青禾村间来回跑中过得飞快,转眼间稻田里的水稻都黄了,也到了秋闱的时间。
魏悯之前跟阿阮说过,科举是逢子、卯、午和酉年举行,每三年一次,又叫乡闱。而乡闱是在秋季八月举行,只有秀才可以参加。
魏悯就是三年前考中的秀才,当时因为魏家爹爹去世才没参加乡试。
秋闱考试时间分三场,分别是八月九日,十二日和十五日,考试则在青平省省里专设的贡院里进行。
魏悯今日回书院就是看看自己的考试场次是哪场,好能提前去贡院。
从青禾村到省里来回大概需要三四天的时间,而考试需要每场的前一天进场,魏悯需要早做准备。
秋季本就多雨,魏悯出来时天才刚亮,丝毫看不出下雨的迹象,而等她看完考试场次从卫夫子那里出来,路上又碰到同窗多说了两句话后,雨点就这么毫无预兆的落了下来。
魏悯站在书院门口,看雨幕中或冒雨前行,或踏上马车的人,想着自己该如何回去。
这雨来的突然,跟魏悯一样没带伞的人不计其数。大家你挤我我挤你的站在房檐下,七嘴八舌的抱怨。
有骂天公不作美的,马上就乡试了,也不知道这雨要下几日。
有埋怨自己乡试场次靠前的,晚上几日,她好能多看些东西。
魏悯也不与人交谈,就站在屋檐边角处,静静的看着雨。
她今天来的时候跟阿阮说了晌午前回去,他若是等不到自己又该跑到村头等了。
雨那么大,他身子底子又差,别再冻着了。
就在魏悯想进去找卫夫子借一把伞的时候,就见身旁有人轻轻拉了拉她的衣角。
魏悯一愣,微微侧头,就见面前不知道什么时候站了一个男子。
那男子比阿阮还要矮些,才到她胸前,魏悯低头才看到他……
黎青今天出来的有些晚,他身边伺候的书童是个细心的性子,时常备着伞,今个倒是用上了。
他离老远就见书院门口堵了许多人,叽叽咋咋的挤在一起,就跟后院里管家养的那些鸭子一样,聒噪的烦人,生怕别人不知道她们过几日就乡试一般,话里十句有八句在说这事。
黎青瞥了瞥嘴,和书童贴着门往外走。
府里的马车隔的远,门口人又多,一时间没立马看到黎青出来。书童撑着伞过去叫马车,黎青站在门侧等他。
就在这时,黎青一眼就看见与那些聒噪的人格外不一样的魏悯。身前雨幕,身后人群,她长睫微垂,长身玉立,安静的站在那里,仿佛自成一片天地。
黎青莫名的心跳加快,偷瞥了一眼,怕被发现又赶紧垂下眼睑。
书童过来时,就见自家公子一副娇羞的模样,不由得一愣,“公子?”
黎青还没回神,“嗯?”
“该回去了,”书童指了指前面的马车,道:“马车来了。”
黎青这才猛的醒过来,看了眼马车,又看了眼一旁的魏悯,咬了咬嘴唇,跺了一下脚做出某种决定。
他一把拿过书童手中的伞,道:“你等我一会儿。”说完头也不回的朝一个女人走去。
所以这才出现魏悯被人拉了袖子的一幕。
魏悯低头,往后退了一步,才能看到来者的脸,问道:“有事?”
黎青紧张的握着手里的伞,没话找话的问,“你没伞啊?”
魏悯:“……”她要是带伞,为什么还要站在这里?
黎青问出口后也意识到自己问了句废话,尴尬的红了脸,抬手指着不远处的马车,道:“我、我家里有车接我,要不这把伞就借给你吧?”
说着把伞往魏悯面前一送。
魏悯垂眸看了眼他手里的伞,没接,而是抬头顺着黎青刚才指的马车看去。
魏悯眼睛在看到马车前,先被雨中一抹熟悉的身影吸引住了目光,不由得怔在原地。
阿阮?
黎青左等右等都没等到魏悯接他伞,抬头就见她在看一个方向,不由得跟着望过去,疑惑的歪了歪头。
那是谁?
魏悯见阿阮看见她后把伞檐压低遮住自己的脸,心里不由得一紧,低头看了眼身侧一脸好奇的黎青,顿时懂了。
魏悯没收黎青的伞,但还是谢过他的好意,说道:“我夫郎来接我了。”
说完朝雨中的人快步走去,阿阮余光一直偷偷看着魏悯的方向,见她淋了雨,又赶紧小跑两步迎过去,把伞遮在她的头顶。
魏悯一把将阿阮搂进怀里,下巴抵在他的发顶,笑着问他,“你怎么过来了?”
阿阮抿了抿唇,偷偷往房檐下看了一眼,心想自己要是再晚来一会儿,你们就有赠伞之情了……
书童等了一会儿不见公子过来,就主动找了过去,见黎青扁着嘴巴,好生可怜的模样,担忧的问道:“公子?”
黎青可怜巴巴的回头,没头没尾的说了句,“她都有夫郎了。”刚刚萌动的心,就这么掉在了地上的水里,浸泡的冰凉冰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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记得看作者有话说的数字哦~
作者有话要说:小剧场
阿阮:(乖巧)有部电视剧叫白蛇传
魏悯:(紧张)我没要他伞,我都说我有夫郎了
阿阮:(乖巧)你有夫郎跟你不要伞有什么关系?
魏悯:_(:зゝ∠)_(求问夫郎吃醋要怎么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