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偏不倚,正巧扑在阿阮背上,将他压的身子前倾往前摔。
十八反应极快,忙半蹲下来扶着阿阮的两条胳膊肘撑住他上半身,避免额头磕在地上,但由于腿被身后的人压住,阿阮膝盖就这么硬生生的往地上一跪,疼的他咬唇一声闷哼。
与此同时,扑在阿阮身上的人,木棍砸下来,刚好也砸在他的小腿肚子上。
这一幕太过于突然,二九吓愣了,反应过来后忙跑过来,一把推开压在阿阮身上的人,篮子放到一旁,半跪下来,扶着他的胳膊,急忙问道:“主君您有没有磕到哪里啊?”
阿阮坐在地上,紧抿颜色浅淡的唇,疼的皱眉。膝盖火辣辣的疼,怕是磕破皮出血了。
夏季衣衫材质本就单薄,这么一跪,地上的碎石块一磕,不破才怪。
木棍断掉凉棚倒塌,不论是棚里喝茶的还是棚外街上走动的行人,皆是吓了一跳,拍着胸口指指点点的围在附近看热闹。
二九自然不会在这个时候掀阿阮的衣裙看他膝盖,但他看主君手一直放在腿上,就知道怕是出血了。
“你这人怎么回事?”二九扭头语气不善的质问刚才扑上来的人,“故意的是吗?”
他在一旁看的清楚,木棍断裂时,十八反应很快,基本都已经把主君拉到一旁了,若不是这人猛的扑上来,硬扯着主君,他也不会这么跪在地上。
扑过来的是个眼睛修长,长相清隽好看的男子,模样单从侧面看,竟跟阿阮有那么几分相似。
二九瞥见他的侧脸,顿时一愣。
男子身上还挎着包袱,被二九一吼,顿时满脸歉意的低头道歉,小声说道:“我以为他躲不过去,这才扑过来的,对不起。”
二九刚才那话气势咄咄逼人,男子却态度温和柔声细语,对比之下就引得路人不满了。
不知道人群里谁先出的声,“呦,人家好心帮忙,却被你当成驴肝肺,不感谢就算了如今还来怪别人,可有你这种不讲道理仗势欺人的奴才?”
“对呀。我看你家主君没事,人男子的脚却崴伤了。”
被人这么一说,众人才看到男子手一直放在脚踝处。
二九见男子眉眼低垂,沉默不语,更觉得他和主君有些像,顿时心里警铃大作,有些怀疑这个巧合,莫名对他不喜。
阿阮也是皱眉,但见众人指指点点的,就抬手扯了扯二九的衣袖,微微摇摇头:
——他也是无意,你带他去医馆吧。
十八一直没说话,只是抬头看了眼那根断掉的木棍,上面断处裂口一半参差一半整齐,不像是自己腐朽断掉,倒像是被人提前弄断了一半。
十八若有所思,又扭头去看周围指指点点的人群,视线扫了一圈,又仔细听了一遍,没再听到刚才先出口的那两道声音。
按理说,这种为男子出头的人,定然会先站出来才是,而不该说完话就走了。
十八再揉着脚踝垂眸不语神色委屈自责的男子,又看了眼被气到大口喘粗气的二九,顿时有了主意,说道:“公子为救我们主君受伤,我等感激不尽。如若公子不嫌弃,不如跟我们一起回去包扎?”
二九闻言眼睛睁大,瞪着十八。
十八朝他眨巴眼睛,示意他别急,先别忙着生气。
二九哼的一声鼓起脸颊,将地上的篮子拿起来塞十八怀里,弯腰背对着阿阮蹲下,说道:“我先背主君回去。”
二九人小力气大,背起一个清瘦的阿阮自然不是问题,他走之前瞪了十八一眼,咬牙说道:“不许用手碰他!”
阿阮怕二九气坏了身子,抬手摸了摸他的头,示意他别委屈,十八不是一个爱管闲事的人,她这么做一定有原因。
十八冲他眨眼睛的时候,二九就知道了,只是看见这个男子长得像主君,让他从心底觉得不舒坦!
两人走后,十八才收回目光,抬手食指揉了揉鼻尖,半蹲下来朝地上男子一笑,说道:“在下作为一个有夫之妇,不好背你,我找个人带你回去。”
男子自然点头,温声道谢。
十八想起什么,问男子,“你叫什么?”
男子垂眸,说道:“王白月。”
作者有话要说:小剧场
十八:那你是不是有个弟弟叫王白云呀?(碧云)
碧月:!!!
碧云:我还没出场,你怎么知道的?
魏悯:(微笑)因为你下场比你哥哥惨
放心,我是亲妈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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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个,等十二月份中旬,我准备开个现言女尊的小短篇练练手,还有,给解战袍再求个收藏[合掌]
女尊之解战袍
封家世代为将,可惜这代无女,嫡子封禹扛起了出征的大旗,成为大蒋嫁不出去的男将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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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此面冷嘴笨的少将军,身边多了个体弱心黑的妻主,他走到哪儿她就跟到哪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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蒋梧阙:我之所以必须坐上那个位子,是怕新帝登基,你会落得狡兔死,走狗烹的下场
只要我活着,就会护住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