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悯打横将阿阮抱回屋里,没放在别处,而是放在桌子上,让他坐那儿。
阿阮松开魏悯的脖子,疑惑的看着她,抬手问:
——怎得把围裙也带进来了?
魏悯笑而不语,看的阿阮头皮发麻心里毛毛的,莫名有种不好的预感。
果然,魏悯抬手就解阿阮的腰带,抽掉扔在地上,随后去解他的衣襟带子。
阿阮配合的脱掉外衫。
魏悯像剥洋葱似得,一层又一层把他的衣服剥掉,最后露出里面的白.皙水嫩肌肤。
虽不是冬天,寒意不重,但脱掉衣服还是能清晰的感觉到秋意的。
阿阮全身**,畏冷的抱住光溜溜的胳膊。
魏悯忙转身打开柜子,翻出厚斗篷,给他系在脖子上,将他整个裹了起来。
阿阮坐在桌子上,只觉得上半身虽是裹住了,但下面却空荡荡的透风的很,不由扯了扯魏悯的袖子。
魏悯凑过去,低头在阿阮耳边说道:“现在该知道围裙是用来干嘛的了吧?”
她说话间手没闲着,扯着围裙给阿阮贴身系在腰上,温热干燥的掌心指腹在他后腰处打圈,声音暧昧的问他,“还冷吗?”
阿阮后腰处最是敏感,被她揉的身子发软头皮发麻,手指紧紧攥着魏悯胳膊上的衣服,嘴里溢出破碎的轻哼声。
魏悯听的情动,抬手捏着阿阮的下巴,抬起他的脸低头吻下去,唇瓣研磨舌头推挤。
魏悯在阿阮的唇上吮吸啃咬,直到把他这张色泽浅淡的唇蹂躏的鲜艳欲滴才松开。
魏悯湿漉漉的吻顺着阿阮扬起的脖颈往下亲,牙尖轻轻啃着他精致凸出的锁骨,手掌在他肋骨后腰处摩挲。
阿阮眼尾泛起一层可人的红晕,抬手胡乱的去扯魏悯身上的衣服。
魏悯配合的脱掉外衫。
阿阮轻嗯着,微仰脖子,挺直胸膛,任由她的唇一路向下,他垂在桌旁的十根脚趾头,因为魏悯一口含住他胸前乳珠而猛的蜷缩起来。
魏悯因为阿阮不自觉挺胸迎合的动作被刺激到,力气一大,就这么咬了阿阮那里一口。
阿阮吃痛,抬手拍了一下魏悯的肩膀,眼里带着一层朦胧水雾瞪了她一眼。
魏悯忙安抚的亲吻轻舔,阿阮呼吸立马又重了起来,手指攥紧魏悯肩头的衣服。
魏悯将他的两颗乳珠来回亲吻啃吮,“阿阮的这里,虽没妻主大,却比妻主的诱人可口。”
阿阮被她说的脸红耳热,低头看自己胸前,那两颗沾着她口水,色泽光亮充血鲜艳的地方就这么直挺挺的立在斗篷外面,显得格外色情。
阿阮羞的闭眼。
魏悯觉得阿阮就是可爱,不管这种床笫之事做过多少次,他都宛如少年一样害羞反应羞涩。
魏悯手扶着阿阮的胯,嘴唇慢慢往下,半跪在他双腿之间。
阿阮两条修长匀称的腿搭在魏悯肩膀上,脚后跟抵着她的后背。
魏悯的唇和阿阮肌肤一路相贴,直到肚脐这里才被围裙拦住。
阿阮被围裙遮住的那里已经起了反应,小阿阮将围裙撑住一个弧度,看的魏悯眼睛发直。
阿阮被她直勾勾的看着羞人的地方,脸色红到滴血,一边合拢双腿,一边想把她拉起来。
——别、别亲那里了……
这两年随着两人床上解锁姿势的增多,魏悯花样也多,有时候她光含着他那里,就能将他“折磨”的欲仙欲死。
阿阮一边羞耻到极点,觉得妻主一个女人怎么能用嘴碰他那个脏地方,一边又抵挡不了她带给自己的**快感,每每心里都很纠结挣扎。
魏悯就跪在他双腿间,阿阮的腿哪里合得拢?
魏悯唇隔着围裙贴在阿阮那撑起来的地方,在顶端抿了一下。
阿阮一个激灵,软了腰含了胸,手无措的放在魏悯散落头发的头顶,指腹无意识的摩挲她头皮。
魏悯的动作刺激到了阿阮,同样他这个动作也刺激到了她。
魏悯手掐着阿阮的腰,张口隔着围裙含住他秀挺的那里,用舌尖顶推。
隔着布料的摩挲,慢半拍的感受到她嘴里的温度,小阿阮很是兴奋,挺的更高了些。
魏悯一只手放在阿阮大腿侧部,一只手顺着阿阮腿弯探进他围裙里,指腹从他腿根处摸上小阿阮下面的那两个圆物,轻轻在掌心中把玩。
阿阮手掌撑着身后的桌面,微微仰着头,脖颈处精致小巧的喉结随着他动作上下轻轻滑动。
阿阮现在只觉得全身燥热敏感的很,身上这件斗篷显得格外的厚,将他额头逼出一层细汗。
小阿阮在魏悯的手口之下,挺直身体,将里面的乳白粘稠液体吐了出来,尽数喷洒在他身上的那件围裙之上。
阿阮全身脱力,躺在桌子上大口喘息,两条腿软绵绵的垂在桌子旁。
魏悯解开亵裤,将衣服褪去,立于阿阮身前,撩开他身上围裙,分开腿,胳膊撑着桌面伏在他身上,舌尖在阿阮唇角游走,早已湿润无比的地方缓慢的摩挲低头软绵的小阿阮,耐心十足的等阿阮回神。
阿阮意识还没身体的反应快,感受到魏悯那里的湿润后,小阿阮颤颤巍巍的又抬起了头,抵在入口处,想要进去。
魏悯在阿阮耳边低声笑,问他,“想进去吗?”
阿阮抬手捂脸,不看她坏笑的神色。
魏悯动着身体,那里在小阿阮面前,就是不让他进去,只是让他抵着摩挲顶端。
小阿阮感受到了熟悉的湿润,想要渴望更多。
阿阮被逼无奈,只能松开手,顺从她的意思,自己红着脸抬手从腰间围裙处探进去,扶着小阿阮,别开脸对准她那里,慢慢进入。
魏悯慢慢将他尽数纳入,吞到根部,阿阮呻吟出声,手抓住她的胳膊。
魏悯让阿阮手环住她脖子,撑着桌面,上下吞吐,逼的阿阮不停出声,从喉咙里溢出破碎呻吟声。
夜还很长,桌子上结束后,自然还有床……
漫漫长夜,自然要做个够。
阿阮觉得妻主今天格外的激动,心中像是压抑着什么,非要用抱他、与他极其亲近的方式才能发泄。
酣畅淋漓之后,阿阮四肢疲惫,只觉得全身散架,连根手指都不想动。
魏却是与他相反,神清气爽的起身穿衣,柔声问他,“我把饭给你端进来吧?”
阿阮有气无力的点头,等确认妻主走出去之后,才红着耳根把手探进被子里,将腰上还系着的围裙解开,抽出来嫌弃的一把扔到床尾。
围裙上沾着的味道和东西,让阿阮觉得没眼看,妻主怎么总是有这种奇奇怪怪的癖好……
阿阮在床上躺了一会儿,等耳朵上的热度褪去之后,才好意思抬手摸了摸依旧平坦的小腹,唇角因为期盼微微向上抿起一道弧度。
妻主今晚这般卖力,他又这么配合,总该能怀上孩子了吧?
阿阮年后也都二十二岁了,已经不是二八年华的少年,成亲六年眼见着就要到了七年之痒,如今两人连一个孩子都没有。
成亲多年妻主待他依旧如初,阿阮被她捧在手心里疼宠,日子过的也滋润,可心底还是眼馋有孩子的人。
阿阮就想着自己身子这几年调养的还不错,宫里请的奉御也说可以要个孩子了,他若是能怀上多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