赶紧的,赶紧的,白家老爷来了,还不将贵客请进去!”说完就频频给吕氏使眼色。
特别是那句‘当婊子还要立牌坊’,她当然知道自己干的不是人事,但是她就是不想让儿媳妇和一堆赔钱货好过,咋滴!
她还就不信了,她真敢出去败坏自己的名声!!
“你看我敢不敢?!我不做了,你能逼着我做?!
我们在家靠着双手干活吃饭,既然你将人逼到这个份上,那么杀鸡取卵,日后你别想见到一分钱!
“啊,是,是白、白老爷!”
“这,这我不能收。”金氏感觉手里多了一个荷包,顿时大惊,赶紧将荷包推回去。
吕氏见到白家老爷也是懵逼了,一脸凶神恶煞的凶狠样突然来了一个急刹车般僵硬的收回去,那面相别提多难看。
辛正业早在院子里就听见上房的话,心里急的不行。
白文宇则继续认真的看着三人道:“晚儿的婚事你不必担忧,待她三年孝期一满,白家会立刻前来迎娶。
金氏这也才反应过来,顿觉自己十分失态,赶忙道:“快,您请进屋坐。”
“你,你个混账、兔崽子,反了天了,以为老娘真不敢拿你怎么样?!”吕氏怒骂着追了出来,但是却迎面迎上一个全身富贵的中年男人,他身边跟着陪着笑脸的辛正业。
白文宇没有理会吕氏,而是看向泪水还未从脸颊上逝去的金氏,歉意的道:“亲家母,白某来迟一步了,正峰他?哎,还请节哀,我今日已经去过后山给他上了柱香,正峰为人刚正、和善,他去了也会转世投个好胎的。”
想到辛家剩下母女几人过日子,恐怕日子十分艰难,他刚从临城回来,就赶紧带了东西来辛家看看,也幸亏他来了,不然不知道今晚这事,这恶老太太能不能善了。
然后他十分狗腿讪笑的看着那富贵老爷,请人往屋里走,献媚道:“白老爷,让您见笑了,我娘就是脾气急,偶尔爱发火,您里边请,里边请。
辛晚看着眼前之人,许是比较劳累的缘故,他的面色不是太好。穿着极为富贵,绸缎衣裳,头上戴着上好的玉簪子,虽然人也才中年,但是略显得有些老态,并且脊背有些微微弯曲,看得出这人常年没怎么好好的休息过。
“什么白老爷,喊我白伯伯吧,日后我可是你小妹妹的公爹呢!”白文宇看着辛翠道。
“想要我的命,那等白家退了婚再说!”辛晚大声的吼了回去,然后拉着金氏就往外走,转头看着吕氏讽刺道:“还有,你和你大儿子想的那无耻、缺德、没人性、龌龊、不要脸的事,你们做梦去吧!”
此时又看着自己老娘这样一副泼妇样子,对上白家老爷疑惑而询问的目光,十分尴尬的道:“娘,你这是做什么呢,没事总是火气那么大,有事不能好好说话。
真是反了天了!!!
“混账东西,你浑说什么?你再说一句看看,看老娘不打死你?!”吕氏被辛晚讽刺的脸面挂不住,辛晚的话让她十分扎心。
他最近忙于家族生意,没怎么关注辛家的事情,要不是前些日子在镇上偶遇辛翠,看着她面相眼熟,一问之下才知道当年救他一命的恩人出了大事,人已经去了。
金氏对于大黑天的白家老爷突然造访,也是没有反应过来。
之前我两家已经互换庚帖,衙门也有婚书备档,你放心这婚事不会出任何岔子。
先不说正峰是我白文宇的救命恩人,没有他就没有我白家如今的富贵。
就单说做人的道德与诚信良知,你我两家婚约已定,你们只稍静待即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