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时她的一张老脸跟调色板一样,这一次,她里子面子都丢尽了。
辛正业也怒了,他还真不知道自己的婆娘心思这么毒辣,这种事她敢和她娘同流合污,一想到日后如果自己也瘫在炕上,他就心凉。
“就是,辛大吉对她不薄啊,这人心咋这么毒,结发夫妻啊,她居然下得了手。”
她年轻的时候心气高,可是一直想去镇上做媳妇,结果被人奚落、讽刺、调侃,好悬没有被撵出家门,还是辛大吉将她娶了,她才有了安身之处。
我爹娘人本分从未委屈过你半分,你的心到底是怎么长的,你怎么这么丧良心,我辛大吉哪里对不你啊!”辛大吉冷冷的看着吕氏,一声声的质问,让旁边听着的人都不禁看不下去。
divclass=contentadv“这个吕氏,年轻的时候花枝招展就不是安分的,辛家娶她给她一条出路她烧高香吧。”
媳妇错了,媳妇错了,您饶了媳妇吧!”
想着家丑不可外扬,她只盼望辛大吉顾念多年的夫妻情分,不要将她的事都说出去。
整个辛家人都听傻了。
媳妇有读书的儿子啊,媳妇不敢不孝损了自己的名声,不敢和她对着干啊!
楼氏哭得鼻涕一把、泪一把的,将所有过错都推给了吕氏。
“一日夫妻百日恩,妻不闲、毁三代啊!”辛大吉十分伤心的念叨一句。
“哼,你以为你要是知道,还敢视若无睹,我会饶过你?
但是所有人都想不明白,为何吕氏会这般心狠,当然老一辈的人心里明白,吕氏觉得自己嫁给辛大吉亏了,做了一辈子的泥腿子婆娘。
楼氏吓得立马就跪下了。
吕氏还依旧不可置信,不过当她看到辛晚嘴角讽刺的冷笑,好似瞬间明白了什么,一双淬了毒的眼睛盯着辛晚。
您也知道,娘她不准我们进屋子,说是您怕吵在养身子不愿意见我们,偶尔进去您都在睡着,儿子真不知啊!”
就算你是长子,可我辛大吉不只你一个儿子!”
辛大吉看着这一院子的儿女,将自己是怎么被吕氏虐待、不给吃饭、打他、让他浸在屎尿里、不给他治身上的恶疮、不给他洗漱打理、冬天让他睡冰冷的炕梢、夏天让他喂蚊子,包括没有给他服药等等罪行一一阐述,听得辛正业与辛正泰目瞪口呆。
辛正业本就厌恶楼氏,上去就将楼氏一脚踹翻,然后跪在辛大吉身前道:“爹,爹,儿子不孝,儿子有罪啊,儿子真不知道、真不知她们那么对您啊。
周围邻居的话让院子里的人都抬不起头,辛家过往什么条件什么情况大家都清楚,辛大吉的父母去世之后,吕氏几乎掌管辛家大小事务以及银钱,辛大吉对她很不错。
当年你被人欺负,我救了你,娶了你,不嫌弃你,那么多年也让你掌家管事。
吕氏浑身一震,低着头不说话,她想反驳,她想骂街,当然她更想掐死暗中将这死老头子给医好的辛晚。
“我没死,你很失望是吧?
跪下!
“啊,哎,爹。”田氏傻了,此时不知道要怎么办。
“将你二嫂和梦丫头扶回去,没我的话谁也不能将她们赶出去。日后谁敢再欺负她们娘几个半分,就给我滚出辛家,我请族谱,直接将他逐出门庭!
还有吕氏,失心疯、满嘴喷粪,日后谁再敢提收房、收继婚,一样逐出辛家!不要脸,畜生不如的东西,这种事你们也敢惦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