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正说着话,辛晚进来探望两人。
“三叔、三婶。”
辛晚觉得时间差不多了就起身出来,她将堂屋另一侧的房间腾出来给母女三人住,她住东半边。
“哎呦,这,辛晚?”
辛正泰看着眼前穿的精心棉布的崭新衣裙,一头秀发梳得利索好看,面似芙蓉白净而俏丽的美貌姑娘,眼睛瞬间瞪大。
这比以前在家里还好看啊!
“意外吧?看看离开辛家也是没多久,人变了一个人呢。
哎,在白府的几个月也是没过上好日子,倒是自己过日子一下子就缓了过来。
加上如今有江松这个侄女婿疼爱,那小伙子可是不赖,看看这娇花一般的人儿给护的这个好。”
田氏脸上终于有了些笑模样,多年操劳的眼角鱼尾纹都十分的明显的显现出来。
辛晚看着辛正泰吃惊的样子,有些不好意思的讪笑,“三叔快坐啊,站着做什么,自己家里,别客气。”
“啊?啊!好。哎呦,真是女大十八变,咱辛晚今年也正好年纪,好看,这出落得越发水灵了!
好,好啊,二哥泉下有知,该是可以放心了。”辛正泰说着,突然辛酸起来。
他愧疚的看看辛晚,田氏和他说了,金氏的死辛晚没有责怪他们,但是他内心依旧愧疚。
辛晚看着眼前规规矩矩的农家汉子,连长相都是憨憨实实的那种,加上此时愧疚的模样知道他是在为金氏的事自责,心里这对个三叔也是认可的,终究辛家还没有完全烂根,总有一个明白人。
辛晚不想辛正太难看,就赶紧转移话题道:“我刚才让元宝去找江松了,三叔和三婶商量的怎么样?”
辛正泰更加不好意思起来,搓搓手道:“那辛晚,三叔就麻烦你了,家里的事你心里有数。
哎,你大伯不拿咱们当亲人,躲着些是好的。还有你奶她们,真是想不到家里人都这般不成样子,你爷爷也是白白受了那么多年的罪,好不容易让那个你给救出来,结果!
哎,如今辛家一摊子的事没一件省心的,我也担心他们又整什么幺蛾子,我毕竟还两个闺女要许人家呢,跟着他这名声也是不好听,出来也好,就是怕你奶奶闹腾,给你们添麻烦。”
辛晚理解,正经人家的人谁会将姑娘送出去给人做妾白白糟蹋,家里出了做妾的同族姐妹这不是光彩的事,同门的其他平辈姐妹婚事都会跟着受连累的。
就辛正业两口子那种没脑子又自私自利的人才会只顾着自己,而不考虑同宗手足的名誉与安危。
“哼!”
辛晚看着辛正业想了一下,将松步崖说起辛大吉的死或许与吕氏有关的事告诉两人,让辛正泰夫妻傻了。
“虽然没有证据,但是那个时间看见她在河岸转悠,又匆匆回家的人也不止一个,因为没人亲眼看见她行凶所以才不敢乱言,很多人家心里都是明镜的。
就冲着她虐待爷爷三年,要不是我,爷爷早死了,所以这事与她脱不了干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