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人能量的支配水准,深刻的影响着社会关系的合理性。
打个比方,比如说,古代人平均一天,财富水平是一块钱,现在是一百块,那么未来一天一万块,一比一百就是一个水平线。
而社会变革的关键并不在于‘过去、现在、未来’的时间线上,因为它是实时的,它在于有人在一块钱的生活水准时,就有人一百块了。
当有人一百的时候,就有人在一万的水平线上,乃至百万、上亿,这个时候社会性的阶级变革,实际上就已经发动了。
原因是因为高水平线的人会保障自己的生活水准;踏向文明阶梯的人会堆实脚下的土地,搭建精美的房屋,它们是一样的道理。
就好比一个帝国会保障自己的王权一样!
人们的生活变好了,去维持这种变好的状态,这是有绝对正义理念的事!
也是有绝对根据和理由去干的事,亿万富翁为什么不能过亿万富翁的生活?人们会自发的做这种事情,自发维持自己的状态,它是无可厚非的结果。
阶级的维护和保有,源于这种道理,阶级的变化和差异,也源于这种道理,阶级变革的本质重来都不是某个时机的问题,它只是某些条件,某些可能性达成了联系性的扩张延展。
是这个状态可以扩大到更多人中去了,于是阶级变革就变成了全面状态。
在未来可视化的选择中,要么宇宙就属于一个人,要么就属于全人类!在全人类都走不出太阳系的年代,说宇宙属于一个人?那这个人肯定和人类本身没有关系。
因而可以预计的是,社会结构是有能级区分的!这种方法甚至可以预计人类之外的宇宙文明结构,如果他们比我们先进,那么它们的构成也一定具备、拥有乃至超越我们社会能级的,高能体制。
这就好比人体结构和人类文明有着息息相关的联系,我们的房子、文化、科技、都在方便我们的结构,无论是身体结构,还是社会关系,都是一种对能量利用的体制结构。
人体结构能够做到的事,其他结构的动物不一定能,其它动物能做的事,我们不一定能。
社会体制同样有这种结构性和局限性,在未来‘高能体制’是一种可预见的国家、社会组成。
到了李健城那个时代,全世界都在进行‘高能体制’的开发,可以说,得‘高能体制’者得天下。
一个社会容不下‘高能生命’,也就不可能诞生高能文明,怎么让不同的差异性发挥它们的作用,又能应用在一个整体上和谐一体,这就是体制的使命。
就像人类一样,有眼睛,有鼻子,有嘴巴,有耳朵,有手,有脚,不同的内脏它们都有自己的功能自己的‘超能力’,它们协同在一起成为人类,这就是体制在干的事。